第二天早上七点，陈汉升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偏偏今天他要早起。
小米一代的发布会今天举办，作为好闺蜜和友商，陈汉升必须出席帮帮场子。
陈汉升从宿舍走到办公室的时候，聂小雨已经在里面准备好了。
“陈部长，这是小米那边送过来的发布会流程。”聂小雨走上前，“昨晚很辛苦吧，您今天可是连补觉的时间都没有。”
“下午再睡吧。”陈汉升又打了个哈欠，“上午发布会露个面就行了，下午主要是和经销商和媒体交流经营策略，我在不在意义不大。”
两人坐着商务车赶到现场的时候，发布会已经开始入场，小米安排了专人迎接陈汉升，陈汉升带着聂小雨走到了会场第一排落座。
发布会进行得十分顺利，郑观媞的外貌和香港出身为她增加了很高的话题度，产品也与果壳定位一般无二，看得陈汉升牙痒痒。
中午郑观媞要忙着准备下午回答经销商和媒体问题，陈汉升也就没有去后台，和迎接的行政人员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陈汉升回到果壳后，直接回到了宿舍，准备一觉睡到晚饭。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陈汉升感觉自己只睡了一会儿就被吵醒了，烦躁地走下床，打开门，发现是聂小雨。
“聂小雨，你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我就把你镶在工厂门口做吉祥物。”
“陈部长您要不要去看看，小米发布会那边出事了！”
陈汉升和聂小雨赶到会场的时候，发布会已经结束，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打扫会场了。
郑观媞的秘书蒋云云已经等在了现场，看到陈汉升过来，急忙跑过来。
“陈总，郑总刚回到后台，您快去陪陪她吧。”
“你先说说大概是怎么回事。”陈汉升现在也有些迷惑，下午不就是走个过场吗？
“下午本来提问环节进行得好好的，突然有几个记者似乎串通好了，问了好多尴尬的问题。她们...她们说我们的手机没有核心技术，连营销模式也是照搬的果壳。”
蒋云云越说越气，眼泪都快出来了，“还提起了郑总的家庭情况，说她是香港资本家后代，来大陆是进行资本扩张，算不上企业家。”
“这看来是有人故意搞她啊。”陈汉升大概理清了情况，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小米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一行人走到后台的时候，郑观媞正在打电话，见到陈汉升走过来，郑观媞结束了谈话，招呼陈汉升坐下。聂小雨和蒋云云自觉地退了出去。
“看来我这个闺蜜还是有些分量的嘛。”郑观媞心情似乎并没有很糟糕，“我听说你昨晚去东大折腾了半宿，下午打扰你休息了吧。”
“是，聂小雨咚咚地砸门，她晚过来一会，玛丽莲·梦露就跟我表白了。”陈汉升没好气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记者是谁找来的？”
“我拜托香港的几个朋友问过了。”郑观媞态度也严肃了起来，“不是郑家人，毕竟我现在和他们没什么利益纠葛，应该是大陆这边的人，我在这边没得罪过人，多半是市场竞争。”
“市场竞争？国内做手机的，国企犯不上做这种没品的事，私企的话...”陈汉升突然停住，看着郑观媞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也发现了吧，我刚刚坐在这里想了一圈，发现最可疑的居然是你。”郑观媞笑着打趣道，“不过还好影响不大，我已经找人在网上删帖了，不过现场的一部分经销商有些动摇，他们担心网上事态发酵会影响销量。”
“经销商好办，只要事态平静下去，他们会巴巴地跑回来的。”陈汉升对于经销商倒是不担心，“关键是事情是谁做的，不然这人总躲在后面阴人，就算影响不大，也怪恶心人的。”
“他其实也没有刻意隐藏身份，我让人找到了其中几个记者，从他们口中问出了一些事。”郑观媞打开电脑，指给陈汉升，“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幕后主使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