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虫子便是蛊虫?”
白灿臣眼中闪过异色,养蛊之说她并不陌生,但真正的见到这传说中的蛊虫,这还是第一次。
乌凤瑶轻轻点头:“这蛊虫乃是我用了十八个月熬炼而成,身具奇毒,轻易间便能取人性命,但若是使用得当,亦能护人心脉,保全人的性命!”
说罢,乌凤瑶并指成剑,点在方才的伤口处,一股真气已然从指尖汇入溯浅体内。
随着乌凤瑶的真气入体,那钻入溯浅身体的蛊虫开始疯狂的发作。
本就经受着蚀心之苦的溯浅顿时雪上加霜,一双娇嫩的红唇早已失了血色,连同脸颊变得惨白。
“快以真气催化她体内的药力!”乌凤瑶轻声喝道。
白灿臣满是心疼的捧着溯浅的脸,将她的头枕在自己怀中,默默将真气注入其体内,助她将服下的药丸彻底化开。
很快,乌凤瑶植入溯浅体内的蛊虫便到了溯浅的心脉,先前溯浅服下的那粒药丸也在白灿臣真气的催化之下彻底化作一道道药力,随周身经脉运转,最后汇聚于心。
在多种药力的作用下,那条蛊虫渐渐的不再活动,如同一条僵蚕般静默了,一丝丝药力汇聚而来,将这条蛊虫层层,就如同蚕茧一般。
那蚕茧渐渐扩大,将溯浅的整个心脏都包裹了进去,若非血液进出是带起的搏动,几乎都无法认出那里面一颗鲜活的心脏。
这时,乌凤瑶才缓缓抽出自己的真气。
“接下来便要稳住她体内的真气了,心脉虽然被护住,却也暂时断了她与真气之间的联系,此时若是真气失控,便会前功尽弃!”
乌凤瑶面色十分凝重,白灿臣当即便明白,此时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你的真气虽与她相冲,但却又互相依存,如何引导稳住她体内的真气,便全靠你一人之力了!”乌凤瑶淡淡的说道,点出了其中的关键。
白灿臣默默的点头,沉下心思去控制自己注入溯浅体内的真气。
因为心脉被封住,溯浅的真气瞬间如同失了王的蜂群,开始乱窜起来。
白灿臣的真气进入,如同滴入滚烫油锅的一滴水,瞬间引得溯浅体内的真气开始暴走。
“阿浅,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感知到溯浅真气的紊乱,白灿臣在心中默念,而后按照纵横真气的法诀,试图将引导溯浅真气平复下来。
心脉被封后,那股蚀心的疼痛感消失了,同时溯浅也感觉到自己与体内的真气失去了联系,自己一时间又成了没有半点真气的普通人了。
“阿灿!”
溯浅睁开眼,看到了正闭着眼为自己平复真气的白灿臣。
白灿臣听到溯浅的声音,回以一个安心的微笑,随后再度将真气引导入她体内。
溯浅手脚有些发软,便躺在白灿臣怀中,仰面注视着白灿臣白皙洁净的小脸,安静的任由她的真气在自己身体里游走。
狂暴的真气渐渐被压制,白灿臣忽然之间像是找到了诀窍,成功的用自己真气将溯浅的真气引导回了气海之中。
又过了半个时辰,溯浅体内的真气终于完全平复。
白灿臣收回真气,低下头仍有些紧张的看着溯浅:“阿浅,你现在怎么样?”
溯浅目视她良久,展颜一笑:“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
说着伸出手在白灿臣面前晃着。
“哼!”
白灿臣捉住她的手,目光顺着脸蛋往下,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胸前。
真是伤风败俗!
我原本想这么呵斥她的,可她实在太大了!
滋溜!
溯浅似乎是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阿浅,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大?”
迎着白灿臣那几乎有些沉醉的眼神,溯浅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挑,下意识的挺了挺胸:“怎么,你这眼神是嫉妒还是羡慕?”
“都有!”白灿臣擦了擦嘴角挂着的一丝晶莹:“这么好的资本,藏起来真是可惜了!”
嗯?这妮子还来劲了!
溯浅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翻身而上,将白灿臣压在了身下。
“唔,阿浅你?”
白灿臣猝不及防,没有想到刚刚还手脚发软的溯浅竟然还有力气压制自己。
“小灿儿,听说多揉揉可以变大,你是不是也想拥有……嗯?”
溯浅伸出了罪恶的禄山之爪,惹得白灿臣一阵惊呼。
“羞死了!”
白灿臣嗔怪的瞪着溯浅,打断了小色魔的袭击,正色道:“凤瑶姑姑还在呢!”
溯浅闻言俏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整了整衣物,将自己原本半袒露的丘壑遮住,正襟危坐着。
乌凤瑶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眯成了两条缝,嘴唇咧开了像倒放的半弦月,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咳咳!你们不用顾忌我!”
乌凤瑶轻咳一声,随即对溯浅正色道:“好了,你体内的蛊毒暂时已经被压制住了,半年内应当不会再发作了,但你的真气也同时被封住了!你得尽快去寻法纳长老,请他为你解去蚀心蛊,至于苏荷那边,若是可以,尽量不要去找她解毒!至于你这女扮男装的身份,我会为你隐藏的!”
说完,不待溯浅和白灿臣说话,乌凤瑶便站起身来,缓缓向外走去,边走着嘴里边嘟囔着什么。
溯浅和白灿臣耳力都不错,听见了她那不大但很清晰的声音:“嘿,小年轻玩的还挺花!年轻真是好啊!”
白灿臣一把将溯浅推下床:“都怪你,凤瑶姑姑一定以为我们俩发生了什么!”
溯浅将衣服穿好,重新恢复成一副浊世佳公子的形象。
她欺身上前,食指勾起白灿臣的下巴,凑到白灿臣面前轻吐着香气:“小灿儿,你说……我们之间究竟能发生什么?嗯?”
白灿臣闻着铺面而来的清香,心里有些莫名的痒痒:“没有,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
她羞红了脸,思绪回到了她被周倾垣掳走下药,溯浅将她救走之后。
虽然记忆不甚明了,但是她们之间似乎却是发生过什么……
至于是什么,这谁又能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