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昨晚我们……”
白灿臣忐忑的整理着措辞,溯浅抿唇微笑:“昨晚是我为你解了毒,白姑娘可是想向我道谢?”
白灿臣听到溯浅这话,粉嫩的拳头紧握:“你、你是用什么解的毒?”
“虎狼之药,难以用药来解,为了救姑娘,我只好牺牲我自己了!”说着,溯浅面露为难之色。
“昨夜姑娘可是主动……”
溯浅还未说完,白灿臣一记粉拳便向她当面而来。
“去死!”
溯浅轻松的将她的拳头抓住,入手瞬间却发觉白灿臣竟用上了真气,不由得吃了一惊,当即调集真气将这股从掌心传来的恐怖破坏力抵消掉。
“喂,你就如此狠心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溯浅眉毛轻轻上挑,漫不经心的说道。
白灿臣银牙紧咬,运足了真气本意是想给他个教训,却没想到这人轻松的就接下了她满含真气的一拳。
“你这纵横真气虽然很浑厚,可是你似乎不怎么会用啊!”
“要你管!”白灿臣愤愤的收回拳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生闷气。
亏大发了,先前在皇宫内被这坏蛋占了便宜,昨晚更是让人打晕下了药,最后又是这厮替她解毒。
那种药的效果,她即便是没见过猪肉,也是从无数本网络中知晓过猪是怎样跑的,哪里还不知道解毒的方式是什么,想到自己可能被这厮吃干抹净,便觉得心里直抽抽。
本来想教训这厮出出气,可是自己又打不过他,简直血亏。
溯浅看她这样子,哪里还不清楚她在想什么,虽然想捉弄她,但想着,失洁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天昏地暗的大事,自己委实不该拿这种事去气她。
“好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眼见着白灿臣眼眶里泪珠儿打转了,溯浅连忙开口说道,“你体内的纵之真气与我的横之真气相生相克,我是用横之真气的法门带动你体内的纵之真气,纵横结合有着无穷功效,这才能解去你体内的媚毒。”
听了溯浅的话,白灿臣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声音中带着哭腔,溯浅越发的怜惜了:“那还能有假?难道我在你眼里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难道你不是?那天在皇宫御花园里,你不就是占我便宜?”溯浅这么一说,白灿臣当即旧事重提,抽噎声更大了。
溯浅这才想起那天在皇宫里的小插曲,看她此时委屈的模样,柔声说道:“好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可别,我可打不过你!”白灿臣瞪了她一眼。
“那你要怎样才好?”溯浅明亮的大眼睛略微转了转,伸手去揽住她的肩:“这样吧,你想要什么,我补偿你!”
白灿臣打掉溯浅的手,一脸的嫌弃:“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我?”
“我有一颗西域明珠!”溯浅故作沉思,而后缓缓说道:“此物乃是我家最为重要之物,我将它送与你,你看如何?”
“什么样的西域明珠?”
溯浅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盒子,向白灿臣勾了勾手指。
白灿臣鬼使神差的向溯浅靠近,想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溯浅指甲轻轻揭开盖子,里面果然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华,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
“好漂亮!”白灿臣头一次见到这样稀奇的东西,这不是21世纪工业时代,这种纯天然的奇观让她瞬间为之心动。
“喜欢吗?”
白灿臣点了点头,随即警觉:“你就拿这个收买我?”
“说不上收买,只是一部分聘礼而已!”
“聘礼?”白灿臣闻言一怔。
溯浅轻轻勾住她的纤纤细腰,在她耳畔呼着热气道:
“我虽然没有对你做什么,但昨日之事传出去,我看你是没法子嫁人了,不如我勉为其难,娶了你可好?”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白灿臣冷哼一声,你这燕国地图还是有些短了!
白灿臣抬起脚就要去踩溯浅,然而溯浅早就防着她了,只伸脚轻轻一勾,白灿臣便失去了重心,身子向后倒去。
但腰间被溯浅的手把握着,微微向前一带,白灿臣复又倒在了溯浅怀里。
白灿臣眼见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急忙用手去撑着溯浅胸口,想要将两人隔开,溯浅脸色瞬间大变。
白灿臣双手罩上了溯浅身前,指尖传来奇怪的感觉,像是小时候玩过的气球,白灿臣的两只手竟然不能完全掌握,但是手指间似乎又有一层硬邦邦的东西隔着。
“你这胸肌挺大啊?”白灿臣惊叹一声,十指轻轻捏了捏。
“大兄弟,我看你也不胖,这怎么就增生了啊,瞧瞧,这比我都大了!”
溯浅脸色铁青:“白——灿——臣!”
“干嘛?”
白灿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掌中传来的感觉让她有些痴迷,这男人的胸膛居然如此柔软?
“你摸够了没有?”
溯浅声如三九天的飞雪,让白灿臣打了个寒颤。
随即,她的脑子反应了过来,哪有男人的胸有这么大这么软的,这分明是个女的啊!
“屠、屠公子……啊!不、不、不!是屠姑娘!”
白灿臣始料未及,这么个高大威武的汉子,居然是个女的!
溯浅也有些懵逼,原本她还不想这么快就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却不想误打误撞让她发现了自己女儿身的秘密!
此刻最大的秘密被拆穿,溯浅索性不装了,姐姐摊牌了!
溯浅握着白灿臣的腰,猛地将她扔到床上,而后俯身而上:“小灿儿,你骗的我好苦啊!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溯浅用纤细的食指在白灿臣细腻的脸蛋上轻轻划着,气吐如兰,萦绕在白灿臣口鼻间。
“啊?”
白灿臣有些不解,我怎么就骗了你了?
“你明明是个女子,却偏偏扮作男子,让我误会了这么多年,我来找你,你见了我却不肯跟我相认!你说说,你该不该罚?”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白灿臣刚说出口,便想到了一件事,这人可是跟原主师出同门的,原主之前学艺可是女扮男装的啊!
但这人不也是一样的吗?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