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的规矩，集训时期的训练赛成绩不对外公布。
各大战队在琴岛集训的这段时间，外面依旧风波四起，关于闻野真正实力的猜测一直都没有平息，就在这个关头，网上出现了一段视频。
一开始这段视频出现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浪，直到有人指出了视频里的男生好像是闻野，紧接着越来越多人出来指认了。
那段视频拍的是闻野在网吧里打游戏的场面，当时才13岁的小男孩冷着一张脸和网吧里的人讨价还价，然后熟练地帮对方上分，一局游戏结束拿着钱离开。
那冷酷的表情和现在的闻野如出一辙，要认出来很简单。
——怪不得当初TNN不要他了，这种私下帮人上分赚钱的劣迹青训生换谁都不要。
——仗着自己天分高就搞这些恶心事，简直了。
——明明能有机会正式留下来，偏偏舍不得这些小恩惠，还当代打，这种人能留在TNN吗？
——就这TNN还给了某人再一次机会。
——怎么说呢，蛇鼠一窝呗。
——职业选手代打真的没人查吗？
“这他妈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这群网友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
“有本事上现在的锤啊！”
张照山每次只要看到网上这群人胡编乱造就免不了要生气，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迟早得被网友们气的心梗。
“营销号也是，为了流量什么都写得出来，也不看看闻野当时才多大，小孩子懂什么啊！”
“你现在这样跟不管不顾护崽的家长很像。”赵朗出声调侃。
张照山白了他一眼：“你个没心没肺的，你们队友正在遭遇难以想象的网络暴力，你们真的要这么冷血的袖手旁观吗？”
眼看着经理情感十足的把琼瑶体搬了出来，几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
白小星弱弱举手道：“可是当事人一点都不在乎啊。”
“你怎么知道当事人不在乎？”张照山气结，问道：“闻野呢？还有江祈年，怎么两个人都不见了。”
张照山虽然某些方面的感应不太灵敏，但自从对这两人的关系有了那么一点猜测之后，只要两个人同时消失，他的雷达就会快速竖起来探测两人的位置。
白小星：“刚下楼的时候看到闻野在给队长打消消乐呢，队长说有一关过不去。”
赵朗补刀：“经理你看，代打石锤了。”
张照山深吸一口气，拿手机给江祈年打电话，电话一接通直接开始：“江祈年你个狗东西，老子几百万买回来的中单是给你买回来打消消乐的是不是！你们两个赶紧给我下楼来，开会！”
手机那边沉默了几秒，传来闻野冷漠的声音：“知道了。”
“还有，消消乐我自己要打的，跟队长没关系。”
话音刚落，手机里面就换了一个声音，某始作俑者理直气壮：“休息时间打把消消乐消遣一下都不行？你现在管的业务都这么多了？”
张照山耐心耗尽：“给老子往楼下滚。”
江祈年十分嫌弃：“你别说脏话，带坏小朋友了怎么办。”
张照山心想，我到底是有什么想不开的要碰这两硬茬。
还有，闻野他妈的骂人比我还脏！
你就宠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