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你为安乐郡主,赐郡主府一座,赏黄金万两,白银万两,宝物首饰若干!”
闻言
大殿之上分为三派,一派喜气洋洋,一派无所谓,一派咬牙切齿。
沈晚绾勾唇一笑,“多谢陛下!”
既然你给钱了……那就救救你的命吧。
她看向江砚朗,天真的问道“表哥不开心吗?”
江砚朗不想与她答话,感觉若是再跟她多说几句,只怕自己的秘密怕是保不住了。
“散朝……”
皇帝走后,有些大臣上前恭贺着沈云鹤,刘大人上前依旧阴阳怪气,“啧,恭喜了,沈国公。”
沈云鹤后退两步,面上无比嫌弃“你别离本国公太近。”
“沈国公什么意思?本官恭喜你也不对吗?”刘大人红着脸,感觉无数的眼睛在看戏。
沈云鹤直言,“本国公女儿说你眉带凶兆,倒霉之相,我是怕离你太近会倒霉,刘大人还是自求多福吧。”
刘大人:……
“欺人太甚!”
……
德公公上前,谄媚着脸说道,“沈国公,陛下说请您带着安乐郡主去偏殿一叙。”
沈云鹤道,“遵旨!”
……
偏殿
江业桉取下扎眼的皇袍,厚重的皇冠,笑盈盈的看着沈晚绾。
被他看着有些发毛,沈晚绾道,“说吧,想干嘛?”
江业桉也不生气,直接说,“晚绾有如此神通,舅舅有一事相求,皇族后宫之中有些异常,想拜托晚绾你去看看。”
沈晚绾挑眉,“就这?舅舅,你就不先关心关心你的身体吗?”
闻言
江业桉一怔,“你看出来了?”
沈云鹤看这两人打哑谜,急忙问道,“陛下身体出了什么事?”
沈晚绾抬手,探向江业桉的脉搏,“毒入肺腑,活不过十日!”
沈云鹤大惊!!
“毒?”
这皇宫之中何人敢向皇帝下毒!
沈晚绾继续道,“这毒乃慢性毒,入体半年之久。”
江业桉阴沉着脸,“朕只知道每日虚弱无力,御医把脉说积劳成疾忧思过度……没想到,是毒?”
沈晚绾收回手,“此毒无色无味,御医查不出来属实正常,且此毒混合着邪术,让人表面看起来正常,其实体内早已经药石无医,只待毒入心脏便可撤销邪术,让人毫无征兆暴毙。”
江业桉此时脸色发白,带着那种快死了的表情,“药石无医……”
沈云鹤也沉着脸,很是严肃悲伤,他不由看向沈晚绾,“既然晚绾能诊出……那……能不能?”
两人都看向她……
那眼神……
沈晚绾:“能医。”
两人:??(?????????)??*?
江业桉像是已经毒好了一般,立马来了精神,“哎呀,那就辛苦晚绾啦!”
沈云鹤笑道,“你这孩子,说话大喘气的,搞得我差点都以为能吃上席了!”
江业桉:……吃谁的席?
“沈云鹤!你有没有良心?当初是谁帮你传信给月月?这会儿惦记着吃我的席?你信不信我马上下旨让月月与你和离!”江业桉冲着沈云鹤就是一拳。
沈云鹤躲,江业桉追!
沈晚绾:……
沈云鹤苦着脸,“哥,错了错了,你要真让月儿跟我和离了,那我指定是活不下去的,你吃席,我的席!”
沈晚绾:……“还救不救舅舅了?”
“救救救!”沈云鹤急忙道。
沈晚绾:“那就去旁边坐好。”
“好好好!”
沈云鹤乖乖坐在一旁,乖巧问道,“不需要准备什么?”
怎么他女儿救人……解毒,和别人不一样?
沈晚绾道,“不需要,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就是舅舅死了……我也能从黄泉将他的魂魄拉回来!哈哈哈哈”
!!!
因为……昨晚上,那臭老头又给了她两成神力!!
他说她现在可以随意进入地府……哈哈哈哈。
“晚绾……别笑了,有些骇人!”沈云鹤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乖的很。
江业桉也道,“外甥女啊……舅舅……还没死,不用去地府!”
行叭……
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很想去地府看看来着。
她两只并拢,指尖泛起白光,那白光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跳动着。
“凶秽消散,道炁长存,如律令!”
白光快速闪过,飞入江业桉的心口。
“破!”
须臾
乌黑的血从江业桉嘴角流出,沈晚绾直接点住江业桉的眉心,白色灵力源源不断的传送进他的身体。
江业桉只觉得浑身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洗涤着他的身体乃至灵魂。
“yue……”又是一口鲜血。
好在沈晚绾跑的快,快速闪到一边,那黑血就这样吐在地上。
黑血冒着黑烟,腐蚀着地板。
沈云鹤不由感叹,“好邪性的毒!”
沈晚绾:“好了,毒借了,邪术也解了,下术之人会被反噬,舅舅只要看宫中谁双眼黢黑就知道谁给你下的毒和术了。”
江业桉内心澎湃,此时看沈晚绾的眼睛冒着星星。
他喊道,“来人!”
德公公推门而入,一脸恭敬,“陛下有何吩咐!”
!!
沈晚绾:“豁!!黑熊成精了!”
沈云鹤:“豁!!是德公公干的!”
她感叹了句,“你这术法怕是还不精吧?若是精通被反噬只会双眼发黑,你这……满脸发黑的……”
德公公黑的如锅底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随后他看向江业桉……
完!
术被破了,毒也解了!
江业桉没想到,居然是他信任的身边人给他下的毒……
原以为……找下毒之人怕是得废一些时间……竟如此之快。
他厉声质问,“你谋害朕!”
接下来就是德公公各种求饶,但他咬死说是他一人干的,无人指使。
沈晚绾掐指一算,心中了然。
“德公公入宫之前有一个孩子吧?”
刹那间德公公一脸惊恐的看着沈晚绾。
“奴才不知……郡主再说什么!”
沈晚绾:“那人用你的孩子威胁你了?”
“郡主……奴才一个宦官,哪儿来的孩子!请郡主不要羞辱奴才!陛下,奴才自知犯了塌天大罪,辜负了陛下信任,但求一死!”
沈晚绾摇头惋惜:“江砚朗没跟你说吗?你那孩子自你入宫后第二年便已经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