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禁婴灵,无非就是那几点。
先封门窗,防止婴灵逃跑,再布阵起坛,捕捉婴灵,进而封禁。
不过这些东西,我们没急着做,娃娃里面的那只婴灵,是有灵智的,早做容易惊动他。
我把这些和余哥说了后,余哥想了想,说道:“我不急,也不要求别的,我只要求一点,你们什么时候有十足的把握了,什么时候动手!”
“急是不急,不过晚一天,对小郭的伤害就大一天!”我说道。
“伤害大点没关系,大不了多给她点钱,只要不留后患,怎么搞都行!”余哥眼里闪过一丝畏惧,盯着我说道。
“余哥,我们这行,也讲究一分钱一分货!”
没等我回答,二叔接过了话头,说想要不留后患,材料得跟上。
什么意思?
比如符,一张符的威力大小,除了和画符人的修为有关,和符的材料也有关。
首先是符纸,普通的黄纸和以特殊手法制作的符纸出来的效果肯定不一样。
其次是符墨,大部分的符墨,都是以朱砂配着鸡血等材料混合在一起,调配出来的。
朱砂的品质越好,鸡血的年份越高,调配出来的符墨品质越高,成符后,符的威力也就越大。
最后是画符的符笔,普通的符笔画出的符,和以上了年份的老鼠尾巴毛制成的符笔画出的符,威力肯定不同。
不只是符的问题,封禁门窗,除了符,最好的法器是八卦网。
何谓八卦网,其实就是以鸡血浸泡过的红绳和五帝钱编织而成的网。
和上面一样,鸡血的年份越长,威力越大,五帝钱上蕴含的人气越多,威力越大。
除了这些东西,法坛也是如此。
“钱不是问题!”
二叔说完,余哥松了一口气,说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九哥,天儿,你们爷俩列一个清单,需要什么,我这就吩咐人去准备!”
这话我和二叔愿意听,和余哥这类不差钱的合作,真的是太舒坦了。
不过从余哥对小郭的态度上也能看出,余哥在某种程度上和李大佬一样,骨子里透着一股对于人命的淡漠。
列好清单,余哥立马吩咐人去准备。
上了年份的公鸡,上好的符纸,高品质的朱砂,五帝钱,这些东西,很容易就能买到。
难买的是符笔等一类法器,不过这也难不倒余哥。
类似法器这一类的东西,某些年头悠久又断了传承的道观里有很多,这类道观,大多被开发成旅游区。
别看道观里有道士,可很多,都是拿着工资上班的。
想要获得法器其实很简单,掏钱就可以了,我也不说买,我说的是置换,就和办公用品一般,年头久了,总需要换吧?
这类道观里的法器,其实没多少文物价值,在普通人眼里看来,那些法器和塑料差不多,可在懂行的人眼里就不同的。
如果我和二叔去搞,没那个关系很难搞到,可余哥就不同了,他是有钱还有关系,想搞到这些法器,也就是费点心思和钱的事。
事关今后能不能生孩子,余哥是全力以赴。
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清单上的东西全都有了着落。
按照余哥的说法,短则一个小时,长则两天,清单上的东西就能凑齐。
凑齐后,准备还需一天时间。
于是,封禁婴灵的时间暂定在三天后。
闲着的这三天怎么办?
余哥说他作为本地的大哥,要好好招待招待我们仨。
招待就招待呗!
余哥作为本地的大哥,后面必然是有一堆小弟的。
说起来,我也算是久经考验了。
前有唐老板,后有李大佬,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不过余哥倒是没搞那些过分的,只是带着我们仨去本地的高消费场所各种消费。
消费了两天,消费出一个活来。
余哥是本地商会的会长,活来自商会的副会长。
这个副会长姓费,和余哥的关系很好。
第一次见面时,余哥把他这些本地的关系请来了一大半,饭桌上对我和二叔还有老葛是各种吹捧。
花花轿子人抬人,余哥的这些关系,嘴上虽然跟着余哥一起吹捧,实则有一半的人都不信。
余哥看出来后,自然不服,让我露一手。
像我这种走正统路子的,还真不太好露一手。
关键是,我对于八字面相和风水也是一知半解。
最后还是二叔露了一手,而且来了个绝招,二叔把猫鬼从胸口招了出来。
看到一颗猫头从二叔的胸口钻出来,满桌子的人都吓懵逼了,包括余哥。
隔天,那个姓费的会长联系上了余哥,说想要我们帮他看看他儿子。
费会长说,他儿子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尤其是好女色。
用费会长的话来说,他儿子一个月能换三个女朋友。
对于自己儿子是纨绔子弟这一点,费会长不担心,他说不怕吃不怕喝也不怕他好色,就怕他创业。
费会长的意思很简单,他赚下的家业,只要后代不乱搞,搞什么创业搞什么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几辈子都花不完。
可最近,他儿子有点不对劲。
费会长说,他儿子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朋女和他儿子交往了三个月还没分手,这还不算,他儿子还有进军影视圈,投资捧这个女朋友的打算。
没错,他儿子的女朋友是圈里的一个三流女明星。
费会长说,他找人查过他儿子的这个女朋友。
他说除了人长的漂亮一点,人品什么的,非常一般,黑料一堆。
“要是以往,我把这些料一摆,以我家那个小兔崽子换女人如换衣服的速度,早就和她拜拜了,可这次,不论是怎么说,他都不分手!”
说到最后,费会长有点激动,脸色憋的通红。
“陈师傅,我听说娱乐圈挺乱的,里面干什么的都有,我现在有点怀疑,那个婊子是不是搞了什么邪门的东西迷了我儿子,您帮我看一下呗!”
说到最后,费会长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