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君之穆就陪着林初婳来到了心理机构。
不得不说这种专业学术性的地方,门面还是很高大上的。
简约而严谨的装饰风格,墙上还挂了机构中每位心理咨询师所取得过的成就。
什么全球顶尖心理院校毕业,在国外有过多少多少学术论文发表,治愈过多少多少心理病人,等等等等。
总之就是每一位心理咨询师都挺牛掰的。
林初婳又看了下每位咨询师所擅长的领域,有针对普通心理问题的,也有针对精神疾病类,包括抑郁症和儿童自闭症的,还有一位是擅长催眠的。
林初婳视线定格‘催眠’两字,说,“我想见一见这位樊老师。”
樊老师今年五十多岁,戴着斯文的金边眼镜,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学术的气质让他看着就十分专业,且莫名让人生出一抹信赖感。
“您好樊老师。”
“您好林小姐,君少。”
樊老师微笑地伸出手,与两人交握,然后问,“林小姐,请问您要咨询什么?”
林初婳把自己剪辑过的、顾西淮从对缇娅冷淡到关切的视频放给对方看,然后问,“樊老师,我朋友曾经有一个深爱了20多年的女人,但他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就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觉得这不正常,我觉得他像是被人催眠了,您觉得是否有这个可能?”
这是林初婳凭借自己的直觉,所作的判断。
但因为对于催眠这个东西,她并不了解,所以想问一问。
樊老师听完讶,他盯看了视频许久,又回看了几个片段,说,“这个,我做不了判断,因为我还没达到这个水准。”
樊老师也很坦诚,“我学的是正规的心理催眠,它的主要功效,是帮人释放压力,让一些长期被失眠困扰的人,或有心结困扰的人,解郁放空心灵,这说到底只是一个调解人心理问题的范畴,而像你说的,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是有点神乎其神的。”
“您的意思是,催眠是不可能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林初婳拧眉道。
樊老师沉吟了下,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催眠控制的是人的心理,虽然我觉得做不到,但不可否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些更深度研究催眠的人,似乎确实能做到控制人心这一点。”
“但这些我也只是听说,毕竟我进不到那个深度,所以不知道这究竟是被夸大的成果,还是真的有顶级的大师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我只能说,可能可以,但不确定。”
林初婳眯了下眸,又滑到下一段睦月的视频,问,“这位老师叫睦月,是S国人,也是心理学的一位研究者,您听过她或认识她吗?”
樊老师仔细看了看,回忆了下,说,“我知道这个睦月老师,她在研究抑郁症方面发表过很多学术论文,但她似乎并没有涉及催眠领域吧,至少我没有看到她在这方面有任何论题发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