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米的脖子可见的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扭过头,气呼呼说,“婳婳你在说什么呢,像顾西淮这样的烂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疯了才会喜欢他!”
“可我觉得你对顾西淮的态度,太恶劣了。”
林初婳知道苏可米性子直,对于讨厌的人绝不会有好脸色。
但那都是有个度的,是绝不会像对顾西淮那样,怎么难听怎么说的。
尤其今天,从顾西淮拍下项链到送项链,苏可米的情绪变化太大了。
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苏可米更加气愤说,“婳婳,那是因为顾西淮实在太烂了,我不骂他我都对不起自己的嘴,而且你没看他赶都赶不走,我当然要骂狠点把他赶走了。”
“可我觉得顾西淮不像这样的人,他其实对你很好,一直迁就你……”
“那是他要迷惑我,他看中我们苏家的钱!你没听他升到财务厅.长了,他原来从政啊,难怪要千方百计觊觎我们家了,否则他怎么升官啊?”
在帝都,苏家是第五豪门。
第一是君家。
然后从二到十,都是人丁兴旺。
只有苏家,仅苏可米一个独生女。
所以从联姻的角度说,苏家不存在财产瓜分的情况,娶苏可米就等于是娶到了整个苏家的钱。
但顾家虽然不在帝都十大豪门里,它的实力却是不俗的,甚至因为它过分低调,很多人都在说,顾家的财力,可能也不输苏家。
所以说顾西淮是为了苏家的钱,她是不信的。
“可可,我觉得……”
“好了婳婳你别说了,是闺蜜就别再提那烂人的名字,否则我们绝交!”
林初婳叹息一声,终是没再开口。
之后把苏可米送回苏家,林初婳回君家。
君之穆并没有回来,她也没在意,洗了澡就睡觉。
之后第二天,她醒来发现君之穆已经衣冠楚楚从衣帽间走出。
林初婳嘴角抽了下,这男人,睡得晚,起得早,学公鸡么?
她腹诽了下,刚进浴室要刷牙,苏可米的电话打来。
她狐疑,“可可,你怎么一早给我打电话?”
苏可米气闷说,“婳婳,我被我爸关起来了!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我爸我带季白出席慈善晚宴的事,我一回家就被我爸训斥了一顿,他还说要把我关起来。”
“我还以为我爸只是吓唬我,但我刚刚要出门,门竟然被反锁了!”
“我爸怎么能这样,婳婳你快来救我!”
林初婳嘴角抽了下。
她其实能理解苏伯伯的气愤,一再说了不允许苏可米悔婚,苏可米却怎么都不听,还公然带着季白到慈善晚宴,还说已经和顾西淮取消婚姻,苏伯伯能不生气吗?
她道,“可可,我能怎么阻止你爸,我觉得你暂时还是先服个软,让你爸消气再说。”
“可婚姻是我的事,我凭什么听我爸的,总之婳婳你快来!”
“……”
林初婳听着那嘟嘟声有点想扶额。
但叹息一声还是只能去。
她挤了牙膏准备快速洗漱,但还没刷两下,浴室门被咚咚敲响。
她吓了一跳,嘴巴里含的牙膏泡沫差点呛到,“君之穆你干嘛,我在刷牙呢。”
“开门。”
“等我刷完牙。”
“奶奶出事了。”
什么?
林初婳拧眉,胡乱把泡沫吐掉,去开门,“你说君老夫人出事了?她怎么了?”
“奶奶半夜偷吃糕点,一早女佣进去,就发现奶奶倒在客厅里。”
“……”
“奶奶正被送往医院,你也过去看看。”
君之穆说完拉着林初婳朝外走,林初婳赶忙道,“你等等,我牙才刷了一半……”
君之穆看眼她嘴角的牙膏泡沫,直接从台柜上抽了两张纸巾,再胡乱往她脸上一抹,继续朝前走。
林初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