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水浸湿的墨色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雪白的脖颈亭亭玉立,宁折不弯。
霍百荣看着她眼底的嘲弄,瞬间被触动了逆鳞。他大步上前将人推倒在地,随即狠狠压了上去。
两人气息纠缠,冷月心用力挣扎,粉白的唇瓣磕出血来。然而她如今内力全无,又如何是对方的对手?
霍百荣强势的撬开对方齿贝,疯狂汲取其中的甜美。碍眼的衣裙被他无情扯落,大手探入其中用力揉搓,似是要把那冰雪凝成的娇人儿揉化。
"自从你坐上摘星堂堂主的位置,我早已在心中幻想了千百遍得到你的方式,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他俯下身,在素白的画卷上留下无数朵旖旎的红梅。
皑皑雪峰遗世独立,神秘高洁,引人神往。他痴迷的享受着此刻的攀岩,一寸寸揭开它的神秘。
锁链铃铃作响,冷月心亮出尖牙一口咬在对方肩上。
身体传来阵阵刺痛,有淡淡的血腥气飘来。霍百荣身体紧绷,眼底的情欲犹如滚烫的岩浆,顷刻爆发。
他用力掐住那节纤细的柳枝,恨不得将其弯折。
无情的占有之后,是暴怒的嘶吼:"你竟然……有过别的男人?!"
就像是自己精心培育的甜美果实竟然在自己无知无觉间,被别的男人悄然摘下,偷偷品尝。这种强烈的落差令他当头一棒,暴怒异常。
冷月心抬头看着灰蒙蒙的石壁,眼底的水光一晃而逝,她咬紧唇瓣,不给予对方哪怕一丝的回应。
霍百荣彻底被她激怒,他将自己所有的不甘与怨恨,尽数发泄在她身上,暴虐的蹂躏着,妄图令对方臣服求饶。
"霍百荣,若我不死,我必杀你!"冷月心放弃挣扎,神情木然的躺在地上,任由对方一点点将她蚕食。
……
程羽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兰沧泽,神情凝重。他叮嘱程灵务必要将人救活,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慕寒靠在门外,见人出来,立刻站直了身体,大步步追赶上对方。
"你要去哪儿?"
"救我阿姊。"程羽脚下并未停顿,继续向外走去。"你的伤若在不处理一下,会恶化的。"
李慕寒想也不想的回绝了对方的好意。"我没事,我跟你一起去找小月亮!"
这时又有几道身影追了上来,简宁远扯了扯唇角,抬手在李慕寒肩膀上拍了拍。
"还轮不到你逞英雄,快回去歇着吧,找人的事还有我们。"
古竹不等对方开口,紧跟着说道:"是啊,李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舒儿带回来的!"
"霍百荣乃是乾坤地境的修为,你们如何是他的对手,还是……"
李慕寒眉头紧锁,犹自开口解释,却被程羽打断。
"无论如何,我都要将阿姊救回来!"
哪怕倾尽所有,丢掉性命,他也在所不辞!
这时悬夜也走了上来,他拱手说道:"堡主虽然重伤昏迷,但他最是在意冷姑娘,定然也不会放任不管的。在下和堡内的弟兄,心甘情愿任凭诸位调遣,只要能将冷姑娘救出来!"
"好!"
……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直到翌日清晨,仍旧淅淅沥沥,没有停歇。
冷月心衣不蔽体的躺在山洞中,双目紧闭,面色惨白。裸露的肌肤上遍布伤痕,青紫交加,分外狰狞。
这时霍百荣提着一桶雨水走到她身边,从头浇下,语气恶劣,面目可憎。
"从前我如此珍视你,而你却对此弃如敝履,自甘下贱,既如此我也不必真心待你。
冷月心,从今以后你就是个被我囚禁的禁脔,永生永世只配蜷缩在阴暗的巢穴中苟延残喘!"
"咳咳咳!"冷月心睁开眼眸,声音沙哑的说道:"嫌我脏你还碰,霍百荣,你说你贱不贱呐?!"
霍百荣笑容残忍嗜血,他解下腰间的皮鞭用力一抖!
鞭尾撕破空间,瞬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后鞭子猛然落下,在莹白的玉体上留下一道血痕!
冷月心顿觉身上火辣辣的疼,紧接着,一下,两下……
直到十鞭打满,霍百荣这才堪堪收手。
"以后若再敢忤逆我,就不止十鞭这么简单了。无常殿的手段,你一向是最清楚的,个中滋味,有得是时间让你细细品味。"
他俯下身,用鞭柄挑起对方的下巴,恶狠狠的警告道:"另外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也别妄想有人能来这里救你,若被我抓住,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短短几天,冷月心的身体极速虚弱下来。本就柔弱花枝,在被暴雨凌虐以后,愈发失去色彩。
不同于兰沧泽的隐忍克制,霍百荣完全是毫无节制的采补,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被对方一点点抽空,想必过不了多久,她连逍遥玄境都维持不住了。
洞穴潮湿阴冷,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干爽的。浑身如火烧般难受,眼前模糊重重,稍有动作,就会一阵晕眩。
她苦笑一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她强忍着晕眩的感觉慢慢挪动身体,虚弱的靠在石壁上。
待头脑稍微清明一些,这才慢慢思考接下来应该如何行事。
晕了这些时日,算上今天,霍百荣一共出去了五次,且每段时间的都相差无几。故而她掐指算算时间,应该距离她被劫走,少说也有四五日的时间了。
她失踪,程羽一定会倾尽全力寻找她的下落。可是这几日下来,她都没有听到一丝风声,由此可见囚禁她的这个地方应当十分隐蔽,且不容易被发现。
这下就麻烦了。
以她对霍百荣的了解,只怕这附近恐怕早已设了警戒和埋伏,稍有不慎就会中了他的毒计。
不到最后一刻,她就还没有输!
她还有最后一张保命的底牌,若是……不行,她不能轻举妄动!
鱼要慢慢钓,人要一刀切。
她得等!
这么久了霍百荣都还没有弄死她,可见对方要的是征服的快感,是要将她的脊梁一寸寸踩碎,然后匍匐在地,对他摇尾乞怜的快乐。
越得不到的,才最勾人。
高傲的天鹅,哪怕被折断羽翼也不肯低头。突然的示弱,只会让猎人心生警惕。只有不经意间的流露脆弱,才会令对方心生怜惜,并且放松警惕。
而她要的,正是对方一瞬间的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