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坤读取娄斌的记忆,控制他的身体,应付过各种盘问很快抵达存放粮食的仓库前。
“军粮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粮仓前的守卫将上前将几人拦下。
“这是追查圣元老鼠的大人,这批粮食在运送的过程中可能被圣元老鼠动过手脚,请打开粮仓让两位大人检查!”
孟祥坤控制着娄斌与守卫交谈。
“无前线的军粮调令,无将军亲自到场。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粮仓!”
守卫面无表情,坚决不放人。
空炎莫掏出任家令牌,歪嘴斜眼,张扬道:“我乃任家嫡系,你可知家父是谁?!”
娄斌接过令牌递到守卫面前给他们观看,同时用眼神示意不要忤逆大人,看看我的下场就知道了。
那几个守卫面露难色,娄斌的事情他们都知道。
孟祥坤见他们神色犹豫,心智不稳,恐怖的神识瞬间侵入其脑海,将为首二人控制。
“开仓,让两位特使检查,坚决不能放过任何一只圣元老鼠!”
其中一人开口,示意众人通过。
其他几人见头发话,合力解开粮仓的封锁,放几人进去。
此时有人看见这里的情况,心中起疑,急忙朝补给站中间的军帐跑去。
空炎莫二人进入粮仓。
大致扫了眼粮仓的整体布局,空炎莫急忙拿出几十颗拇指大小的异种火灵晶。
孟祥坤控制着火灵晶埋入一袋袋粮食的深处,保证居胥士兵一时半会儿找不出来。
前后不过三分钟,空炎莫二人从粮仓中走出。
接着空炎莫又随便挑选了几人进去抽查几袋粮食检查。
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尽可能的混淆视听,拖延时间。
空炎莫刚吩咐完几名守卫。
从远处走来的一个身穿轻甲的高大身影向这里走来。
同时空炎莫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强横的神识之力朝自己扫来。
孟祥坤察觉到对方的攻击,显现出比对方稍弱一分的神识之力迎了上去。
此时他的身份是护主的侍卫,不需要避让。
当然也要适当的隐藏,让对方以为自己不敌。
只见一击神识对撞之后,孟祥坤闷哼一声,后退两步伸手将空炎莫护在身后。
空炎莫抑制住扬起的嘴角,心中暗道:坤哥也是个老阴逼。
“来者何人?竟敢冒充我居胥特使!”
魏观大喝一声,先发制人。
“大胆!我等追查圣元老鼠而来,你竟敢阻拦!如此行事贻误战机,若给前线带去损伤,你该当何罪?!想叛国不成?!”
孟祥坤二话不说一口大帽子先扣了过去。
同时释放融神初阶的实力与之对抗。
“小小守将,竟敢对我不敬!你可知家父是谁?!”
孟祥坤躲在孟祥坤身后,探出脑袋,面对威胁依旧做出一种嚣张跋扈的样子。
周围的小兵闻言,都是满脸疑惑。
你爹到底是谁呀?!就这一会儿,这句话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魏观看着被自己威势压迫的二人,脸上浮现出一切尽在掌握蛾笑容。
区区融神初阶,神识之力如此孱弱,他有信心在一刻钟之内拿下。
至于一旁凌空境的空炎莫,根本就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至于这身修为肯定是其家族长辈帮助提上来的,根本构不成威胁。
看着空炎莫苍白的脸上浮现的嚣张跋扈的神情,魏观心中生疑。
纨绔子弟也是分等级的。
一般的纨绔在见到自己这种融神威压的时候,早就不敢动了。
而那些真正恐怖的世家中走出的公子纨绔,才会面对融神依旧维持自己嚣张的本性。
想到这里,魏观身上的威压稍弱几分。
疑惑道:“不知公子名姓,令尊是谁?”
空炎莫闻言。
扬起下巴,踩着虚浮的脚步,从孟祥坤身后走出。
抬手抛给魏观一面令牌,傲然道:“无名任奉行!家父天狼王任强!!”
魏观闻言,心头一震。
周遭的士兵,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空炎莫。
任强是谁?
居胥明面上的三位封王之一。
年近三百,满头白发,就是个糟老头子。
反观空炎莫年龄最多不过二十岁。
老当益壮啊!!!
孟祥坤听了空炎莫的回答,饶是封王巅峰的修养也差一点绷不住。
你认亲戚也不是这样认的吧!
说起任强,孟祥坤还有着一战之缘。
当日孟祥坤差一点将任强斩杀。
虽然没能将其留下,但是孟祥坤可以确定的是,那老家伙早就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了。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空炎莫扬起脖子,又往前走了两步,那样子好像在说。
好好瞻仰我吧,凡人们。
看着空炎莫高傲的样子。
魏观此时头都大了。
不管这位到底是不是天狼王的儿子,这任家嫡系的令牌做不了假。
万一呢?万一他真是天狼王任强的儿子。
以那位小心眼的性子,他去告一状,自己这个只有融神中阶的小身板可扛不住呀!
想到这里,魏观换上了一副笑脸。
“任公子一路追杀圣元老鼠,劳苦功高。我们先去帐中一叙。”
魏观说着示意空炎莫二人跟随自己前往军帐,此时他对空炎莫的身份已经信了六成。
二人跟随魏观来到军帐。
在众人未察觉的时候,娄斌已经被孟祥坤控制带着空炎莫准备的各种东西在补给站各处游走。
天上的云更厚了。
走进军帐,魏观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又命人送来各种瓜果兽肉。
空炎莫落座尝了口肉嚼了两下呸的一声吐掉。
“什么垃圾!”
啃了口灵果。
“酸不拉几的,什么玩意儿!”
品了口魏观珍藏的好酒。
“什么玩意儿?你竟然敢让我喝漱口水?!”
空炎莫拿着筷子指着魏观,丝毫不给他面子。
魏观脸上笑容一僵,慢慢的寒了下来。
“公子,边苦之地,能有这些东西,魏将军已经尽力了。”
孟祥坤在旁边劝解,他真怕空炎莫现在就把魏观惹毛了。
你这哪里是纨绔,你这是来当祖宗了呀!
魏观举杯朝孟祥坤敬酒。
“不知道友名讳?”
“任庚寅。”
孟祥坤回敬。
其实他很不屑魏观的做法,军中不得饮酒,而这个一军之将公然饮酒宴客。
听到孟祥坤的回答,魏观心中暗道:确实是任家暗卫的命名方式。
不过这还没有让他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