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脸色可谓是凝重到了极点,这雷劈木可是辟邪的极品,是由天雷击中树木,而木头没被劈死到树木,才能被称为雷击木。
像现在市面上卖的雷劈木,其实不能说是雷劈木,而是叫电击木更为妥当。
因为雷劈木在现实中可谓是极为稀少,可遇不可求之物。
当然,也没有人傻到用雷劈木做棺材,雷劈木克邪祟,用他制作棺材,那不是让自己魂飞魄散吗?
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棺材的主人,里面自从入葬之前,就已经不是人了。
我真的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妖邪,能用雷击木棺材,来镇压?
甚至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没有被雷劈木克死,反而还能不出棺材,就可以兴风作浪。
不知不觉间,冷汗已经从我脑门冒出。
刘梓梦面色沉重,没有丝毫轻松之色。
“走,咱们先出去。”
“嗯!”
我没有反对,这棺材属实是有点邪门,这里空间狭窄,打起来,肯定施展不了拳脚。
一开始我只是认为,棺材里面的,是一只比较厉害的恶鬼,或者是一只跳僵,现在看来,这棺木之中的东西,已经是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了。
我俩出了墓室,相继上去后,张教授一脸急色问道:“苏道长下面的那位解决了吗?”
看着众人期待,且惊惧的目光,我想了想回答:“暂时还没有,大家先回去吧!等明天天亮后,再说!”
我们出了古墓地带,上车后,张教授脸色极为不安,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苏道长,下面的东西,是,是不是很难解决?”
“这个...”
我说话间,目光不由看向开车的人。
张教授也不是没眼力的人,立马说道:“车里没有外人,小浩是我的人,不会乱说的。”
既然如此,我也就如实回答,等我把事情说出后,我明显看到,张教授和小浩的身体,打了个冷颤。
张教授吞咽唾沫,颤颤的问道:“苏道长我们是不是没命了?”
我摇摇头:“不至于,事情总有转机的,这棺木里面的东西,非同小可,等明天白天,我再来查看,对了,先别回县城了,就在附近的镇子上,停下来,明天来这边方便一些。”
小浩回道:“好!”
汽车与客车分开,但也只是刚刚分开,后面的大客车,竟然调转方向,朝着我们这边开来。
“他们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他们先回县城吗?”
张教授坐在车里,十分不满。
“这...教授,我再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小浩说完,拿起电话联系后车,过了会,他放下电话,说道:“教授后面的人说,道长在哪里,他们就去哪里。”
张教授蹙眉道:“这不是胡闹吗?咱们去的那个镇子很小,也就一条街,宾馆哪有这么多空房间?”
我淡淡笑道:“要是他们实在是想来的话,只能打地铺了,现在他们身上阳气也不是很足,要是回去途中再遇到什么鬼怪,那就不好了!”
张教授点头道:“嗯,小浩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打地铺。”
开车的小浩拿起手机,拨打过去。
结果都是毋庸置疑,这群人宁可打地铺,也不愿意回到县城旅馆睡床。
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他们这群人,现在可谓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虽然我还没有抓鬼,但从我进墓穴,还能平安出来,就可以看出我有真本事。
他们现在已经身处绝境,我的出现无疑是黑暗中的一道亮光,悬崖上的一根麻绳。
若是换位思考一下,我如果是他们其中的一员,遇到了这些事,现在又有一位道长能救命,当然会像狗皮膏药一样,寸步不离。
汽车驶入小镇,小浩按照导航找了一家宾馆,汽车停在门口,我们都下了车,等进入宾馆时。
宾馆的老板,见我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笑的嘴角都快裂开了。
但这也正如张教授所言,这宾馆压根就没这么多房间,只能住下二十多人,而这镇子本来就小,当地也没有什么游客,只有这一家旅店。
无奈之下,众人也只能在房间里打地铺睡觉,在这虽然打地铺,睡的不是很好,但总比在县城旅馆大床上睡觉睡的,提心吊胆要强的多。
我和刘梓梦都被安排到了单间,由于床位紧张,甚至就连张教授,都得和两个人,挤在不到十平米的狭小房间里。
我没有睡觉,而是拿着镇阴天罡三十六术,疯狂翻越,这真的像是临近考试前夜,疯狂翻书的学生年代。
有句话说的真没错,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哥们虽然知晓,这里面肯定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大家伙,但是,还不知道这里面埋着的到底是谁。
对了!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没有问问张教授。
那古墓今天我也去看了,基本上已经挖掘的差不多,从这些陪葬品里面,估摸着也能看出这位墓主人身份,从而就可以推断一下,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只要知道是什么时期的人物,就可以从而推断他实力如何。
我不由心中一喜,也不在房间待着了,转身出门来到了张教授的房间门口,敲了敲屋门。
过了几秒后,屋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见来人是我,也感到十分的惊诧。
“道长?你怎么,哦,道长你是来找张教授的吧!”
我笑着说道:“嗯,找张教授有点事情!”
张教授得知来人是我,也不从床上躺着了,连忙穿鞋下地,走到门口:“苏道长是...额,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教授本来想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但考虑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因此才换了个问法。
现在这种情况,人心浮动,只要有一点的大事,人就乱了,到时候可是件麻烦事。
“嗯,是有点事情。”
说完后,我和张教授来到我的房间里。
张教授已经急的出汗了,将屋门关上,就小声的询问:“苏道长这没有人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见张教授这抓耳挠腮的模样,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倒是没出事,我就是想问问,这墓主人的来历,是什么朝代,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