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鬼怪,我没有去追击,因为我压根就追不上,这东西可是会穿墙的,要是一心想跑,我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
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去找邪师死磕,我知道孔师傅他肯定是知道,邪师住哪个屋子的。
可他并没打算告诉我,主要是怕邪师报复他,这我也能理解,人之常情嘛!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汽车在一处路边停了下来。
我看着这里慌慌凉凉的,周围也没有什么豪华建筑,路边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心中不免疑惑。
“大哥怎么停下了?”
“警匪片不都是这么演吗?要在距离目的地的一段距离停下来,好潜入进去。”刘光远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点我咋也忘记了,这要是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不远,人家保安肯定会起警戒。
这高档小区的保安可不似,普通小区的保安,警觉性贼高,当然,工资肯定也高。
我俩下了车后,我拉开后座车门,把怀里的骨灰坛放在后座,刘光远对这附近好像极为熟悉,轻车熟路带我来到了一个角落里面。
我抬头看上这三米多高的围墙问道:“大哥这么高的墙你爬的上去不?”
刘光远抬头仰望说:“有点难,试一试吧!”
三米多高,我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修炼道术对于体质,也会有所增加,我主要怕刘光远爬不上去,我俩又没带梯子,这属实是有些麻烦。
我后退几米,左腿一蹬,借助助跑,猛的朝上一窜,双脚在墙壁上,蹬了两下,双手这才摸到顶部。
我也是费了挺大力气,才爬上来。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底下的刘光远,低声说道:“快点上来,这小区大半夜的居然还有巡逻的,这安保系统也太点变态了吧!”
刘光远点了点头,他年纪也不是很大,由于久不锻炼的缘故,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爬上这院墙。
我看着下面,犹豫片刻,往下一跳,来到地面,刘光远紧跟其后,也跳了下来。
我在眼皮上又抹了一遍牛眼泪。
其实来的这里,就不难找到邪师,这邪师他得养鬼吧!得养邪物吧!
养这些阴煞之物,必然会留下阴煞之气,只要看着哪个房子有阴煞之气,就是邪师的所在之地。
我和刘光远二人就跟做贼一般,小心的在这个小区溜达半天,可却什么邪气都没有看见。
这里是一片别墅区,很大,超级大,走了十多分钟,据刘光远说,竟然还没走完三分之二。
望着众多别墅,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也只能接着寻找,这时我甚至都有点怀疑,那个孔师傅是不是瞎说的,这个邪师压根就没有从这。
走了几分钟后,我看着一处没有开灯的房屋,隐隐感到一丝的不安。
这里并没有什么阴气,可是我竟然对这房子产生一阵惧意,这是我的魂魄在怕,就像是下一秒就有个怪物破门而出,把我拖进屋子里吃掉。
我咽了口唾沫,玄门中人的第六感无疑是非常准确的。
我也不敢大意,也没有因为没看到阴气,就放松警惕,而是从背包里翻出了寻鬼罗盘。
寻鬼罗盘对于鬼类的追踪可是极为精确的,如果这房子里面有什么邪物的话,寻鬼盘必然会探查的到。
我咬破手指,把血滴在上面,指针像陀螺一般旋转一会后,不出所料的,指向了眼前这栋别墅。
我收好罗盘,看着前方别墅说道:“应该就是这栋不错了。”
刘光远望着乌漆嘛黑的别墅,心中不免打怵,但一想到自己儿子的惨死,目光坚定说:“小兄弟这附近也没个石头,咱俩要怎么进去?”
我连忙否决:“不能砸窗户,都是钢化玻璃,也没有那么好砸,这晚上夜深人静的,闹的动静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
“不砸窗户怎么进去?小兄弟你会开锁?”刘光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上哪会开锁,你瞧好就行了。”
我微微一笑,从包里翻出黄符,毛笔,用毛笔在符纸上,画了一道开锁符。
这种符咒是入门级别,画法简单,以我的道行,平均一分钟一张都可以,只是这符用处太小了,只能开个锁,因此我的常备符咒里面,也没准备。
画完后,我把东西收拾起来,小心翼翼拿起地上的开锁符,另一只手,也拿出一道驱邪符出来,以防万一。
当我刚走到门口,准备把手中符纸贴在门锁上,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喊:“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小偷,快来抓小偷!”
这一喊差点把我魂给吓没了,转身一看,刘光远这家伙竟然已经乱了分寸,在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面前,不断恳求她别大喊大叫。
这给我看的那叫一个气,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跟她这么客气干啥?
我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她的身后,猛的捂住她的嘴,将她放到在地,威胁道:“你给老子听好了,再敢叫一声,我就杀了你。”
说着,我蹭的一下拔出绣戎刀,这一拔刀把一旁的刘光远吓的顿时就蔫吧了。
“小兄弟,咱们是来找邪师的,可,可别闹出人命啊!”
我无语的摇着头,他真的是着急急坏了,怎么连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
要知道哥们到现在只是砍过尸煞,还没砍过人,就算让我砍,我都下不去手。
杀人,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一般人就算没有法律约束,他们依然不敢杀人。
“你听着没?听见了就点点头,别不识抬举,不然小爷这就送你去见阎王爷。”
我冷冰冰的声音传入少女耳中,我怀中少女点头如捣蒜一般。
我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在我刚把手放开,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反手给我一耳光。
“流氓!”
“你他喵滴!”
我抬起刀准备吓吓她,可是看到她的俏美的脸颊时,却不由的惊愕住了,而我面前的这名少女也同样惊诧的看着我。
我俩互相对视几秒,异口同声道:“怎么是你?”
我面前这人竟然就是几个月不见的安霜,我这人有这么一个优点,就是见人几乎过目不忘。
而安霜可能是我那次在飞机上,给她留下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因此她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