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还有个哥哥等会会回来,我们也就没有矫情,在客厅坐一中午,也总比在外面站一中午强。
楚涵带我们进了屋子,客厅很整洁,也很大,家具全都是木质建筑,透露出一种古朴之感。
楚涵给我们准备了一点瓜子,沏了壶茶,让我们在客厅稍微等一会,她去做饭。
等楚涵出去后,陆夏愤愤不平的警告道:“靠!苏黎你小子下次再敢说,我脑子不好使,我跟你没完。”
我摸了摸鼻子,说了句十分扎心的话。
“那什么,楚涵也觉得你脑子不好使,要不等会让刘梓梦也给你看看。”
“你给我滚,她打我两个大逼兜的仇,我还没报呢!还找她看病,这辈子都不可能。”
陆夏气鼓鼓的说完,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靠!我脑子没病,找她看什么病?”
穆如雪含笑着说道:“听我师弟的,找她看看,没准真能把你脑子治好。”
陆夏攥起拳头恼怒的说:“都什么啊!你们在拿我开玩笑,我,我就...”
穆如雪有意无意露出匕首,嘴角勾起几分戏谑的笑意:“就什么?”
陆夏看到穆如雪腰间的匕首,咽了口唾沫,刚刚傲视群雄的气势,瞬间没了,蔫吧的说道:“我就,就不理你们。”
我被他这句十分有骨气的话,逗的也笑出声来:“老陆你小子能不能有点骨气,别怂,我师姐她打不过你,不信你俩打一架。”
陆夏的眼神里仿佛在说,你拿我当傻子呢!
之前穆如雪杀尸煞的时候,他也在一旁,亲眼见识过穆如雪狠辣的手段,那是刀刀爆头,捅起尸煞来,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司马宾制止我们的玩闹:“别笑话陆夏了,小丰你也做好心理准备,下午的时候给你去除蛊毒的方法,可能会有所不同。”
我不禁打了一愣,心里也瞬间不安起来,莫非这去除蛊毒的方法十分残酷?
“师父你先说一下,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司马宾白了我一眼道:“我上哪知道去,我要是知道怎么去除尸煞蛊,还用得着跑这来找她?”
我心中顿时一阵无语,不知道你说个毛线,把老子吓的一激灵。
我也没把司马宾的话放在心上,我们坐下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一个壮硕的汉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着我们,十分疑惑。
“你们是谁?”
楚涵听到动静,从客厅跑出来介绍道:“他们是来找刘神医治病的,说是跑了好多家医院都没能把脑袋看好,我看他们怪可怜的,就留他们在这吃个饭,等下午的时候,好带他们去找刘神医。”
这汉子听到楚涵的话,也是惊诧的说:“哎呀!这脑子不好,可不是小病,不过你们放心,刘神医的本事可大了,你们找她肯定能把病治好。”
陆夏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断用怨恨的眼神,在偷着白楞我。
我也没理会他,和这汉子互相介绍一下。
这名壮硕的汉子名叫楚雄,名如其人,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一米九的大高个,浑身的肌肉疙瘩,倘若要是打起来,我和陆夏,两个人一起上都会被他狂虐一顿。
楚雄坐下后,和我们聊了一会,也就十分钟的时间,楚涵就已经把饭食做好。
楚涵做的都是一些当地家常菜,兄妹俩也十分的热情,楚雄甚至让楚涵把院子里埋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招待我们。
对于他们兄妹的热情招待,我也感到十分的拘谨,这种热情,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外面的世界,虽然生活丰富多彩,可是却没有人情味,小山村虽然封闭,但是村民也十分的淳朴。
只能感叹外面人心不古啊!
吃过饭后,时间一晃也就到了下午,楚雄也出去帮人干活去了。
我们几个在楚涵的领路下,来到了村子外围的一处院落旁。
这座院子,位于溪水旁,房屋与村里众多房屋一样,都是木质结构,只是,这是栋三层的木头大楼,十分宏大,院内的布局,也十分有规划。
一条长长的青石路,铺到房屋进入口,可是却拐了个弯,到另一处。
在青石路的两侧种着很多花花草草,尤为显眼的就是院内的一颗大槐树,大槐树粗壮的树冠,就站了院子四分之一的布局。
这槐树乃是树中之鬼,是聚阴之物,种在院落里不免会引得鬼怪盘踞,不过再联想到刘梓梦的本事,就很容易解释得通了。
她连扎纸术都会,种鬼树应该也是有利于她的一种风水布局。
我这话可不是瞎说的,大家别忘了,刘梓梦的道行,可是与司马宾不相上下,她既然种下槐树,就一定是对她有利的。
除了这颗槐树我不能理解外,就算不精通风水之术的我来说,也能看得出来,这就是一种聚财养生的风水局。
有句话不是这样讲吗?
门前见水,背后靠山,财运亨通。
陆夏看到这座院落,只感叹刘梓梦会享受,眼里也都是羡慕之色。
“乖乖,这布局简直绝了,我要是有钱,也盖间这样的房子,等老了后,就跑这养老。”
我无语的说:“大哥你才多大,就想着养老了?”
陆夏撇撇嘴说道:“我这叫未雨先绸,你懂个毛线。”
黎鑫玥看着小院,疑声问道:“这个院子很好吗?”
陆夏重重的点头说:“嗯,前面靠水,后面靠山,这是藏风纳气之地,风水可以说绝佳。”
黎鑫玥和我差不多,对于风水也是一知半解,听到陆夏的解释,也只是轻轻的点头。
我们几人刚打算进入院子时,却被楚涵拦了下来。
她拦在我们身前,严肃的看着我们几人嘱咐道:“刘神医这人脾气古怪的很,之前也忘记告诉你们了,千万别犯这几个禁忌,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司马宾不屑的说道:“几个禁忌?她规矩还挺多的。”
楚涵对于刘梓梦很是畏惧,听到司马宾如此口不遮拦,也吓的不行:“大叔你小点声,被刘神医听到,就完了。”
司马宾低声说道:“知道了,请楚小姐说一下,我们也好注意一点。”
楚涵望了眼小楼,见无人出来,也松了口气,这才说:“第一就是别问她年纪,刘神医最讨厌别人问她年纪了,第二就是别提司马宾这个名字。”
听到这话,我们几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司马宾。
司马宾不禁嘴角抽动说道:“这司马宾怎么着她了?”
楚涵脸色惶恐,小声说:“你们不知道,我听人说刘神医和这个司马宾有仇,是死对头,前几个月我看到她,扎个小草人,小草人上都是银针,那个草人上面就写着司马宾的名字,可吓人了。”
司马宾脸色已经变的阴沉:“靠!我说的前几个月咋那么倒霉,没想到...”
我疑惑的看向司马宾:“师父你前几个月咋了?”
司马宾压下怒火说道:“没什么。”
楚涵看着司马宾突然愣了一下,惊讶的说:“诶!大叔你也叫司马宾,你该不会就是刘神医的那个死对头吧!”
司马宾尴尬一笑,摆摆手说:“怎么可能,我都没见过刘神医,重名,重名。”
司马宾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几乎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足矣可见他有多生气。
楚涵听后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怀疑,她接着说出第三条禁忌。
“还有一条,是最重要的,就是别提苏黎这个名字。”
这一下算是轮到我惊呆了。
这第一条别问她年龄,我能理解,毕竟女人年龄永远都是十八。
第二条我更能理解,因为自打我认识她,就知道她和司马宾不对付,他俩都是互相骂对方不是个好人。
可是这第三条,咋还有我呢?
我好像和她也没仇,这吃瓜咋吃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