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打了个饱嗝,走到我身边,看着罗列在地上的物品问道:“老苏有啥宝贝没?”
“有个锤子,你自己看。”
我微微摇头闪到一边。
陆夏又把地上的‘宝贝’看了一遍,蔫吧的说:“这都是啥破烂,那个蠢猫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我也起了玩心,故意吓唬道:“你小点声,听说他们耳朵可尖了,让他们听到,你就完了。”
谁料陆夏压根就没怕,嘿嘿一笑说:“没事,我完了你也得完,到时候咱俩一起走黄泉路。”
“唉!也不知道我师父,他啥时候来救咱俩。”
我叹了口气,也不管地上的阴潮,直接坐在地上。
“前辈本事那么大,肯定会来救咱俩,现在咱们只有一个字,就是拖下去,拖到你我阳气恢复就好了。”
听着他的话,我不由一阵苦笑,由于走的匆忙,抑制尸气的药,我只带了十几粒,如果半个月后,阳气还没恢复,都不用黎族长动手,我就得变成尸煞。
一天来,我俩也没再说一句话,都靠在阴冷的土墙上,等着晚饭。
到了下午五点多,黎族长才带人送来饭食。
这次和上午的食物是一样的,都是大块的肉。
黎族长现在已经变成人的模样,他笑着走到箱子旁问道:“小子我这些宝贝,有几件是真的?”
原本以为想说一件没有,可黎族长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打了个激灵。
“你该不会是想说,这里面一件都没有吧?”
我听出他动怒了,要是真说一件没有,那绝对少不了我俩苦头吃。
“怎么会。”
说着我从箱子里找出几枚“古钱”,拿给黎族长看。
“你看这几枚古钱,就是真的。”
黎族长面色不悦,可也没说什么,接过‘古钱’放进衣兜。
“你们比那个废物强多了,唐春这个王八蛋,让他鉴定几天,结果跟我说没一件是真的。”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想起唐春那惨不忍睹的待遇,暗叹自己机智。
“这么多东西咋可能都是假的,黎族长你说是不是?”
黎族长爽朗的笑了几声,拍着我的肩膀还是说让我好好干,不会亏待我。
听的我心中一阵无语,之前说好的一天三顿饭,结果就给我俩两顿。
呸,大骗子!
黎族长说完转身要走,我急忙叫住他。
“那啥,黎族长你能给我俩送两张床不?”
黎族长转身用着不解的目光看着我问:“你要床干什么?”
我被他这话噎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也不动脑想想,我要床干啥,当然是睡觉了。
陆夏也是受不了,这湿冷的地面,抢先说道:“睡觉啊!还能干什么。”
黎族长嘴角露出笑容:“睡觉,对,睡觉。”
我看到他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意,只感觉后背一阵阴寒,他说的睡觉,怎么还有点阴阳怪气。
总感觉这家伙没憋什么好屁。
黎族长之后也没再跟我俩说话,带着人直接离开地牢。
陆夏一头雾水的问我:“苏黎这死猫,他到底给不给咱俩送床?”
我听到送床这俩字,又想起黎族长那玩味般的笑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对陆夏说:“他不光给你送床,估摸着还得送几个女人。”
“你开什么玩笑,一村子都是墓猫,哪来的。”
陆夏说到这停顿一下,他的脸顿时就白了。
“完了,老苏要不咱们现在就自杀吧!”
“别慌,咱俩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等会看我的。”
我安抚着陆夏,脑海却在飞速思考。
这尼玛咋整,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跟那个死猫提出这个需求。
唉!这不完犊子了吗?
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也饿的不行,一盒子肉被我吃了个精光,按照陆夏的说法,咱死也得当个饱死鬼。
吃饱喝足后,我靠在墙壁上,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几只墓猫抬着两张单人床走了进来。
床上放着铺好的被褥,以及枕头。
陆夏坐在床上说:“老苏我这心里咋七上八下的,你说等会可咋办?”
我往床上一趟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先睡觉,等到时候,我自有谋略。”
陆夏白了我一眼说:“和你师父一样,都自信满满,结果就没结果了。”
我对于他说的话,全当耳旁风,躺在床上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猛的一转身,看到一张猫脸,正和我四目相对。
我当时吓的嗷的一嗓子,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陆夏被我吵醒,看到牢房里出现的猫脸怪物,也是吓的不轻。
陆夏吓的浑身都在颤抖:“老苏这咋和昨天的不一样啊!”
“你踏马现在就别关注这个了好不好。”
说完看向站在我床边的墓猫,这身材自然是没的说,确实很诱人,可是这一张猫脸,就有点那啥了。
“你,你要干什么?黎族长可是说过不能碰我俩,要是被黎族长知道了,肯定没你好果子吃。”
现在我也只能把黎族长给搬出来,希望能震慑住她。
墓猫被我吼的微微后退,一张猫脸也从脸上消失,变成人的模样。
她和之前见到的墓猫有所不同,俊俏的脸上,有着少女的青涩。
我慌忙的拿起绣戎刀,指着她呵斥:“你给我出去,不然,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我拔出刀刃,架在脖子上。
墓猫也被我这生猛的举动,给吓的慌了神,不光是她,就连陆夏也被我吓了一跳。
陆夏定了定神,从床上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对,你要是那啥,我俩就死给你看。”
墓猫急忙说道:“你们别死,是,是我父亲让我进来伺候你俩的。”
我皱眉问道:“你父亲?黎族长?”
墓猫点点头,没有说话。
咱也算是傻住了,这黎族长也太踏马开放了吧!
“你出去,我俩不用你伺候。”
墓猫很是为难的摇头:“不行,我要是出去,我父亲会打死我的。”
“你就说是我们不用,明天我自会跟他解释,你要是不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我又把手中的刀刃,离脖子近了一些,刀刃贴在脖子上,只感脖子处一阵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