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呢!这个梦非常的真实,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了。”
陆夏仗义的说道:“没什么好怕的,该来的,咱们躲也躲不掉,到时候哥们陪你一起面对。”
也是,该来的总会来,与其在这烦恼,倒不如勇敢的面对,最差的下场,也只有一死罢了。
我们修道之人的梦,一般来说都是有某种预示的,现在有个词叫未来梦。
我刚才做的那个梦,就是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现在心里也就没那么怕了。
和陆夏聊了会天,司马宾端着一个小罐子,走了进来。
他把手上的罐子,往茶几上一放说道:“小丰一天一粒,吃了药,你的尸毒就会有所好转。”
我面露喜色忙问:“师父这个要吃多久,我才能从这种不人不鬼的模样恢复正常?”
“不人不鬼?”司马宾听后愣了一下,看了我半天,才惊讶的说道:“我说的你怎么往脸上擦粉了,原来变尸像了。”
“吃了药,明天就能恢复,还有一些草药,你自己倒水把药吃了,外面的草药比较特殊,不能长放,为师先去把丹炼完。”
司马宾说完,径直的走了出去。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小罐子,打开后,浓烈的草药味,熏的我差点吐出来。
陆夏捏着鼻子催促道:“这味!苏黎你赶紧吃,快给我熏吐了。”
罐子里有十几粒用黄油纸包裹的药丸,我屏住呼吸,从里面拿出一颗,打开包裹纸后,药丸呈黄色,还带有出炉的余温。
陆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草药味熏的受不了了,没等我起身,他就已经帮我把水倒好。
我端起水杯,略微犹豫,将药丸放进口中,喝了一大口水,将药丸咽下去。
吃下后,我感到胃里一阵火辣,就像我吃的压根不是药丸,而是巨辣无比的辣椒一般。
胃中的火辣感,让我感到胃里刺痛一般,这种感觉持续有五分钟左右,才慢慢下去。
我擦了下,额头疼出的汗水,绝望的看着小罐子里面剩下的十几颗丹药。
还好每天只吃一颗,要是一天三次,还不得把我疼死。
我把罐子盖上,虽说药丸罐的盖子被封好,可是客厅里,依然飘浮着很浓的药味。
我或许因为吃了丹药的原因,对这是味道倒是没那么大抵触心理。
可陆夏的脸色极为难看,他捏着鼻子说:“老苏兄弟受不了了,出去溜达一圈。”
“去吧!”
我躺在沙发上,耳边传来陆夏走路的声音,渐渐的,脚步声消失,客厅里一片寂静。
一下午的时间,都不见陆夏回来,我也有点担心,这小子跑哪去了,可别遇到什么鬼魅出事了。
在我刚想出门寻找他的时候,只见穆如雪含笑进来,她身后跟着的,正是陆夏。
这狗东西,我说的一下午怎么没见到他,合着跑出去撩妹去了。
“师弟吃了丹药感觉好点了没?”
穆如雪坐在我身边关切的询问。
我点点头说:“嗯,好些了。”
穆如雪露出笑容,媚眼弯弯,就跟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让我至今都不想见到的东西。
“那正好,陪我下盘棋。”
我看着放在面前的棋盘,有种说不出的委屈,这尼玛哪是下棋,分明就是虐菜。
“那什么,师姐你找陆夏,他棋艺老好了,绝对能和你杀的有来有回。”
说着我看向陆夏,和我预想中,他灿烂的笑容并没有出现,反而用着十分抗拒的表情看着我。
这让我心中很是疑惑,他不是要追我师姐吗?
现在机会给他了,怎么不中用,退缩了?
可穆如雪接下来的一句话,我就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棋艺高超?师弟你可别逗了,陆夏还没你棋艺好,我跟他下了一天的棋,别说赢了,连一局和棋都做不到,虽然师弟你也没赢过,但是也有那么一两次和棋的高光。”
我苦笑着,拿起棋子,看来这顿虐是躲不掉了。
就在这时,司马宾端着几个小罐子走了进来,他脸上有几道烟灰,头发就跟钻灶堂一般,头发上都是烟灰。
我看到司马宾进来,就跟看到救星差不多,连忙放下棋子,迎到跟前:“师父你怎么搞成这副熊样了,徒弟这就给你烧水去。”
说完,我也不等司马宾发怒,直接跑了出去。
司马宾见我行动急切,开始也有点纳闷,可当他看到茶几上的棋盘,嘴角不由一笑。
到了晚上,穆如雪做了几个小菜,我们吃完饭后,司马宾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小丰明天咱们就去找刘梓梦,她不是说在,在那个什么谷来着?”
“贵桦谷。”我提醒道。
“对,就是这个谷,刘梓梦这女人可真会选地方,贵桦谷可是个好地方,十年前我去过一次,那景色,那美女。”
司马宾说到这停顿一下,咳嗽两声:“咳咳!总之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陆夏一脸贱笑的说道:“前辈你别停啊!那地方漂亮妹纸很多?”
“额,还行,还行。”
司马宾尬笑着说。
我也算放下心来,司马宾既然去过,那肯定知道怎么走,下午的时候,我还专门用手机地图搜了一下这个地方,可却什么也没搜到,当时还烦恼不知道如何去寻找,可司马宾的一番话,就彻底打消了我这个烦恼。
司马宾租的这套房子,不算小,他给我和我陆夏安排好住所,就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个刘梓梦究竟是什么人,她又为什么要救我。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司马宾,可司马宾却又是神秘的摇头,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日后就知道了。
想了半天,咱也想不明白,哥们一穷二白,也没什么值得刘梓梦稀罕的。
从利益角度来看,完全没有利用的必要。
我的身份刘梓梦也是知道的,她要想把我炼制鬼怪,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完全可以把我强行带走,可她并没有这么做。
既然利益方面说不通,那友情,更提不上了,因为我从小到大,都不曾跟她有什么交集。
完全没有情意可言啊!
想着这些问题,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也就渐渐忘了,这些烦恼的问题。
司马宾给我俩一人一套衣服,是两套崭新的登山装,款式很新潮,面料也是非常结实。
他让我和陆夏把衣服换上,吃完饭就前往贵桦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