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说道:“一边玩去,你这玩意砸脑袋上,还不得把人砸死?”
陆夏像是铁心一般,要用大木头,往司马宾脑袋上磕一下。
“放心,我手里有把握,那个谁,你如果是真的就站在原地别动,我轻轻砸一下就行。”
司马宾气的一张老脸通红,用带火的大木头别说砸一下,就算碰到,头皮还不得烫伤了?
“给我滚。”
“呦呼!老苏你听见没,这老瘪犊子他骂我,肯定是假的,妖孽吃俺老陆一棒。”
陆夏用力一抡,手中的木头,带着热浪的风声,朝着司马宾脑袋狠狠砸了过来。
司马宾脸色急变,连忙向后退了几步,骂道:“小兔崽子你踏马玩真的?”
老陆哼了一声:“不然还跟你闹着玩?老苏你瞅见没,他躲了,肯定是假的。”
看着木头砸在地上的小坑,也是当我心头一震,这就是他口中的轻轻砸一下?
陆夏说完,又抬起燃烧的大木头,准备在给司马宾来上一下,我见这傻帽抡木头抡上头了,连忙制止。
“停停,陆夏你还没完了,他真是我师父,你不是了解扎纸术吗?除了用火烧还有别的办法检验没?”
我也算看清楚了,这小子不检验一下,是打死都不放心。
陆夏略微思索说道:“有,就是比较危险。”
我嘴角抽动,再危险,还能有你拿大木头往人头上砸危险?
我让他别废话,快点说。
“就是找个悬崖跳下去,然后咱们到山下去看,如果跳下去后没有变成纸人,就说明他是真的。”
我愣了足足有十几秒,他说的还真是大实话啊!这可比用木头砸脑袋危险多了。
砸一下脑袋,没准还死不成,从悬崖跳下去,还不得摔成泥?
“滚犊子,从悬崖跳下去,人还能活吗?”
陆夏尴尬的笑了说:“也是哈,我还有别的法子,你催动一下烈焰符,如果能催动,就说明你是人。”
我不禁松了口气,拿出一道烈焰符递给,已经气的面色通红的司马宾。
“师父要不你还是催动一下符咒,要不然这傻帽,肯定还要拿大木头砸你脑袋。”
司马宾不情不愿的接过符纸,念动咒语,可随后竟将符纸对准陆夏。
随着最后一个字念出,他手中的烈焰符竟然喷出数米长的火焰。
陆夏吓的直接把手上大木头往地上一丢,连忙后退。
“卧槽...真的催动了,前辈,冷静,冷静啊!”
司马宾怒目圆睁,完全没了一代宗师的风范,痞里痞气的骂道:“冷静你大爷,你个小兔崽子刚才还要给老子开瓢,躲什么躲,有本事来碰一下?”
陆夏缩了缩脖子,这数米长的火舌,碰上还不得变成烤乳猪。
“前辈,您宽宏大度,怎么会跟我一晚辈计较这么一点小事?”
司马宾深以为意的点头说:“对对,就是亿点小事,你站着别动,让我烧一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见到烈焰符喷射出的火焰,给我也吓了一跳,原来这符并不是只有充当打火机的功能,还能当喷火器用啊!
司马宾戏耍陆夏一会,就把手中符纸丢在地上,一脚将燃烧的烈焰符踩灭。
司马宾恍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便问道:“刚才小丰叫你陆夏?”
我点点头,介绍道:“嗯,师父这位是我新认识的一位朋友,叫陆夏。”
陆夏已经被司马宾这手绝活吓的汗流浃背,忙忙的点头:“嗯嗯,我叫陆夏。”
司马宾摸了摸下巴,打量着他,那神色就和之前刘梓梦见到陆夏是一模一样。
司马宾端详一会,摇头道:“还真挺像的,就是我那个朋友眼圈没有胎记。”
我听到这话,不由的想笑,不过现在要是笑出来,有点扫陆夏的面子,强憋着让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陆夏的脸色犹如猪肝一般,他尬笑两声,没有说话。
我把之前的时候,又和司马宾说了一遍。
司马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把陆夏叫到身边问道:“你父亲是不是叫陆尘?”
我看到陆夏的身体竟然轻颤一下,他眼神恍惚不定,言语也底气不足。
“不,不是。”
司马宾也看出这小子没说实话,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
司马宾带我俩回到屋子,一进屋子,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桌子上的可乐死死不放。
司马宾端起桌上的一杯可乐,放在眼前端详半天,随后放下可乐,严肃的看着我。
“小丰把伤口给为师看看。”
我撸起袖子,露出伤痕。
司马宾看到我手臂上的伤,眉头皱紧,久久没有言语。
我见状,心中猛的一沉,哥们不会真的中蛊毒了吧!
司马宾面色凝重,坐在沙发上:“蛊毒,这是尸煞蛊,蛊师秘制培养的蛊虫,喂尸煞吃下,他们的尸毒中,就有夹杂蛊毒,被抓伤的人,会中尸毒和蛊毒。”
我听到司马宾的话,心中如释重负,他如此了解这种蛊,肯定也有解蛊的法子。
“师父你快点帮我把这蛊解了。”
一想起蛊毒,我就想起王木匠的儿子,皮肤中长有蛆虫的恐怖画面。
那悚然的场景,我现今都没有忘记。
司马宾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桌上的可乐拿起说道:“这蛊我解不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般刺激,给你惊吓,又给你希望,最后又是惊吓。
司马宾看我面如死灰,把可乐递到我面前说:“喝了它。”
我身子一僵,直愣愣的看着递过来的可乐。
陆夏忍不住说:“前辈这里面可都是虫子,这喝下去不就完蛋了吗?”
司马宾微微的摇着头,解释道:“这是制煞蛊,可以抵制尸气和蛊毒在体内繁衍,如果你不想让自己身体里繁衍虫子,就把他喝了。”
我颤颤巍巍的接过可乐,看着杯子里面蠕动的虫子,犹豫半天,还是下不去嘴。
“师父这活吃虫子,有点恶心,有没有别的办法?”
司马宾坐在沙发上,摇头道:“没有,你先喝,然后再带你去找刘梓梦,让她帮你把蛊毒解了。”
“找她?师父你没开玩笑吧?”
听到这话,我和陆夏都惊愕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