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母阴煞又叫子母鬼煞,子母凶煞,子母煞。
是一种极其残忍,凶恶的厉鬼,以我的本事想要对付穷凶极恶的子母煞,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不过...今晚遇到的这个子母煞,他不是子母煞。
应该说,不是纯正的子母阴煞,是个半成品,威力只有原版的一半。
若是真的子母煞,无论是女鬼还是鬼婴,他们的实力都是非常恐怖,起码得是黄衣巅峰水准。
今天碰到的这个,女鬼我估摸着是黄衣巅峰级别,而那个小鬼,也就是个初期小白衣。
杀个普通人倒是没问题,若是遇到本领高强的道长,也就是像我这样的,绝对能轻松灭杀。
让我头疼的还是那个女鬼啊!
刚刚看似我俩打了个平手,可事实上,是我输了。
没错,这点我也不想承认,可是这就是事实。
唉!
我撑个十来分钟,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若是持久的话,我肯定会体力不支,一个不慎就会命丧鬼爪。
我躺在床上,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妈的,这鬼要怎么抓啊!
原本想把小鬼抓过来严刑拷打一顿,现在看来,行不通……
我要是真那样干了,这只女鬼还不得跟我来个鱼死网破,再者说,有女鬼在旁,我也没机会抓小鬼。
当人家面,把人家儿子抓跑了,人家不跟我拼命就怪了。
一阵鼾声传来,我转头看了眼隔壁床的孙主任,这家伙真能睡得着,也不怕晚上鬼进屋子,把咱俩送下去报道。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件事急不得,急则生乱,我还得思索一个办法,一个可以生擒...算了,没那本事,一个可以套出幕后主使的办法。
我现在还不知道,幕后之人的主要目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别跟我说就是发疯,在医院没事杀人玩?
和子母煞有关系?
我忽然想到镇阴三十六术中提到过一句话,阴魂,人之魂魄,鬼魅食之,气可提升。
这里面说的气便是鬼气,也就是说,鬼吃了人的魂魄,就会鬼气大涨!
难怪短时间内,会炼制出子母凶煞。
我心头猛的一颤,也就是说...那群被鬼害死的人,他们都...魂飞魄散了?
妈的,这个幕后之人也太狠了,魂魄被鬼相食,被吃的鬼魂魂飞魄散,而食用的鬼魂也不会有好下场。
因为,会断了去阴间之路,鬼生只能游荡人间,还有可能碰到高人,不免落得个神魂俱散的下场。
唉!说起来,这女鬼鬼婴他们其实都是可怜人,被人害死,死后还成为他人的刽子手,成为他人手上的一枚害人的棋子。
一个工具……
可惜,我无法送他们轮回,可怜人啊!
嗯?轮回?
我踏马不是有一道超度符吗?
这道符可是在无常那换的,这家伙店里都是高级货,没准真的能派上用场。
如果我用轮回转世为利益,想要让女鬼反水,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喵喵滴,俺真是个天才!
想着想着,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然而却被孙主任的一句话,就把我的好心情瞬间打的消散。
“道长你笑什么呢?笑的好猥琐。”
熟睡的孙主任被我的笑声吵醒,坐在床上,一脸惊愕的望着我。
我黑着脸,看着他说:“没什么,还有你丫皮的说谁猥琐呢?信不信小爷抓几只鬼过来,让他们陪陪你。”
靠,哥们我这笑的多么阳光灿烂,怎么到他嘴里就成猥琐了。
孙主任颤颤的笑了笑说:“道长您肯定说听错了,我是说那两只鬼笑的猥琐,就算您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您啊!”
我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随后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嘿嘿!孙主任没听过一句话吗?”
孙主任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意,他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寒凉:“什,什么话?”
我故作阴沉,阴阴的笑了,慢缓缓的开口,一字一顿:“早不言梦,午不言杀,晚不言...鬼!”
我也是玩心大起,说到最后一个字,还故意拉长了音,谁让这鳖孙说我猥琐的,妈的,哥们我救了他的小命,这叼毛还说我猥琐,今天我要不好好吓吓他,我就不姓苏。
孙主任的反应也和我预想的差不多,顿时身体发颤,跟踏马抽了羊癫疯似的。
“道道道道……”
我面色一变,这人该不会被我吓坏了吧?
“怎么了?”
孙主任面如土色,抬起颤抖的手指,指着我:“你身后!”
我神色一怔,身后,有鬼吗?
“找死!”我吼了一声,给自己壮了下胆气,反手一刀朝着身后盲砍而去。
随后迅速站起转身,而我的身后却并没有女鬼的影子,房间里没有鬼气,难道,孙主任在骗我?
我转头怒视着孙主任:“孙主任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啊!”
孙主任头摇的就跟个拨浪鼓似的,连连的摆手:“没,不是,道长我对天发誓,刚刚你的身后真的有,有鬼啊!”
孙主任说到后面又的一声尖叫。
吓的我也立马警备回身,可是我的身后依然是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孙主任是骗我的?
看着不像,一个人的恐惧是很难演出来的,如果是真的,这屋子里面真的有一只鬼?
可是牛眼泪还没有失效,若是有鬼,我怎么可能看不到!
难不成是某种特殊的鬼怪?可以隐藏自己的阴气,还可以不被牛眼泪看到,除非他自己现身才能看到?
鬼怪种类无数,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统计出来,或者我俩真的碰上什么未知的鬼怪了。
我警惕的扫视着周围,喝问道:“那鬼是什么模样的?是那只女鬼吗?”
孙主任惊惧万分,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是一个女人,她刚才就漂浮在道长你的身后,可是道长你一转身,她就消失了。”
妈的,敢耍老子,真当你能隐身是咋滴?
别以为我看不到,我就那你没办法。
我咬破手指,鲜血从中指指尖流出,横刀在前,我将鲜血涂抹在绣绒刀上。
被涂抹献血的绣绒刀,发出阵阵的铮鸣之音,本就鲜红的刀身,在此刻就像是,有鲜血将要滴落,红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