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真的十分好奇,也十分的恐慌,他们印象中和我很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敢肯定,司马宾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我真的是沉不住气,直接用质问的语气,问向司马宾。
“师父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宾深吸几口气,背过身,沉沉的说:“你应该猜到了,你的身份不一般,这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我跑到他面前,情绪很是激动,被人这样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为什么?师父你有话为什么不能直说,我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倒霉蛋吗?有什么身份?”
司马宾不敢看我的眼睛,他黑色的瞳孔飘忽不定:“这事,真的不能告诉你。”
他说完,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苦笑的摇头:“你想知道,就先跟我回家,这里鬼多眼杂,也不好告诉你。”
我见司马宾松了口,心中像是一块大石头落下地面一样舒畅。
我俩都走的很快,回家的路上,我能感觉到,司马宾心不在焉,像是在回想一些事情。
我们两个可以说都是心事重重,不一会也就走到了院子里。
司马宾带着我走进修炼室,当我进去的一刻,他反手把门关上,在门上贴上一道符。
这道符我在道书里见过,叫防听符,顾名思义,就是防止别人窃听,无论是人,鬼还是妖,只要这符贴在门上,就算他们的耳朵贴在门上,都无法听到屋子里面的任何声音。
司马宾咬咬牙,好似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小丰,这事你要理解为师,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因为这是阴阳界的一个秘密,任何人都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违诺者死!”
我愣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能牵扯到广大的阴阳界?
司马宾看我没有意见,轻咳继续说道:“你前世是个很厉害的人,后来为了对付一个恐怖的邪魔以身殉道,十八年前天机宗的掌门测算到,你投胎转世,可是具体位置却无法探明,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投胎成了苏老哥的孙子。”
司马宾说的很慢,纵然我很心急想知道这件事,也只能慢慢的听着。
既然我前世是个很厉害的人,那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又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果不其然,司马宾接下来的话,让我浑身都彻骨的寒凉。
“我还有刘梓梦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你,可是我们谁都不敢将这个事情告诉你,因为在炎夏阴阳界的所有正派宗门掌门长老,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约定,就是不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违背者不得好死。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产生过怀疑,就是为什么不能说出去,可是过了几年,我就自己想明白了,因为你的魂魄,以及身躯都异于常人,若是泄露出这个消息,被邪门得知,他们就会把你抽魂离尸,把你的魂魄炼制成厉鬼,把你的身体炼制成僵尸都可以是强悍的存在。”
我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抽魂炼尸,这四个字就让我心底泛寒。
司马宾苦笑着说道:“你或许在想,我为什么不把你送到大门派里面去,那样不是更安全吗?”
嗯……我好像没有想过,不过他既然提出来了,我也很是好奇,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司马宾讲道:“人心难测,难保正派里面没有邪门的探子,去大门派也就是说把你的身份公开化,所有的邪门都会把你当成第一目标,到那时你就是唐僧肉,一点实力没有,你说什么后果?”
“剩下还有一些事情,我就不说了,日后等你实力上来,我就把所有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你。”
“这些就够了。”
我苦苦的笑着,坐在椅子上,得知这个秘密没有让我沉重的心情变好,反而让我更加的压抑。
魂被炼制鬼怪,身体被炼成僵尸,这些邪门还真是狠毒,魂和尸体都不打算给我留下,魂魄一但被炼制成厉鬼,也就是断了轮回之路,死了就彻底死了。
忽然想起,吴洛会不会,和那群还没出现的黑衣人是一伙的?
刚刚司马宾没有动手,这也说明,他俩的实力很可能相差不大,如果加上黑衣人,我俩的胜算可以说是零了。
我把忧心的问题跟司马宾说了。
可是司马宾却没有为此烦心,并十分的坚定说道:“不会,这小子和我从小长大的,他什么脾气秉性我还不了解?这家伙最讨厌的就是用毒,用蛊的人,因为他嫌弃这些人手段阴险,不光明磊落。”
司马宾说到最后,自己竟然笑了:“呵呵!这小子也不是个好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这次他看到你,是没有反应过来,给吓跑了,如果下次再遇到他,你可要小心了。”
我静静地听着,把司马宾的话都默默的,记在心里。
司马宾说了这么多,有点口干舌燥,倒了杯水一饮而尽说道:“别坐着了,咱俩今天晚上还有事要忙活。”
我听后知道司马宾口中的事情是什么,慌忙的从椅子上站起,愣愣的看着他说:“师父你不会真的要下水库吧?那个妖怪说的话是真说假还不知道,咱俩冒然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马宾听后乐呵呵的冲我笑了。
“呦!你小子今天这是开窍了,警惕心居然这么重。”
我心说这不是废话吗?眼下我都是现代版的唐僧肉了,要是在不警惕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师父你之前也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和那个妖素不相识,他的话也不能全信。”
司马宾摸了摸下巴,认同的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咱俩下去是容易团灭。”
“要不你下去,为师在岸上给你加油助威怎么样?”
我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道术什么的我还不会,让我自己下去,那不就等于,厕所打灯笼找死吗?
司马宾看我窘相忍不住哈哈大笑:“逗你玩的,怎么可能让你自己下去。”
我和司马宾知道时间紧迫,也都不敢在继续说笑,打着手电,司马宾开上车,就往水库赶去。
司马宾将车停靠在水库边,我俩刚一下车,就闻到了浓浓的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