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宾看我懵逼的模样,他坏坏的笑了笑。
我看着他怪笑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老叼毛该不会要坑我吧?
司马宾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收敛笑容说:“先回去准备准备,本来我不打算用这招的,若是只有这只怪物的话,还好解决,可是现在它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让原本的事情就彻底的变了味。”
我沉思片刻,忽然想起,司马宾也是个门派老大,想到这我心中也有了个主意。
“嗯...师父咱们不是也有宗门吗?你叫咱们镇阴官的人出来,直接把他们平推过去。”
司马宾听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额!之前忘记跟你说了,咱们这个门派一般不轻易收徒。”
我挠了挠脑袋说道:“师父你该不会想说,咱们门派就咱俩吧?”
司马宾尬笑着说:“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就咱俩人。”
我刚打算松口气,可他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我给噎死。
“你还有个师姐,咱们门派三个人。”
司马宾伸出三根手指。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师父这,这有区别吗?”
我好奇的看着司马宾:“对了,师父你刚才说的计划是什么啊?”
司马宾轻笑的说道:“水库边上阴气比较重,你刚入道根基还不稳,等会到家我再跟你细说。”
我点了点头:“哦!”
水库边上阴气重,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当时我还不理解,水库边有什么阴气?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不管是水库,还是湖泊河流,这些地方在白天没什么,到了夜里,阴气丝毫不亚于坟地。
水属阴,阴寒之气聚集在河底,由河底渗透到岸边,导致岸边的阴气也随之涨起。
人属阳,阴阳相冲,对人的健康没有什么好处。
我俩加快脚步回到了院子里,司马宾看着地上残破的大网发出一声叹息。
“唉!”
我看他神色失落,不由的低下头:“师父对不起,我鲁莽了。”
司马宾微微的摇头,苦笑着说:“不怪你,是我大意了,之前听老王说黑衣人,我就应该警惕一点,我怀疑这一切都是那个黑衣人搞的鬼,包括苏老哥的死!”
我心里咯噔一下,爷爷的死真的不是那么简单,那些黑衣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和爷爷在这小山沟里也没有得罪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来害我们?
我阴着脸,没有说话,脑海里思乱如麻。
司马宾宽慰我说道:“放走那个怪物也好,至少咱们也有个追踪的目标,若是没了这个怪物,咱们就彻底站在明面上了。”
我苦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师父你之前说的计划,就是要利用怪物,找出背后的黑衣人?”
司马宾嘴角抽了抽,因为他之前想说的并不是什么引出黑衣人,这招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
“这,这倒不是,这件事恐怕一时半会调查不出来,那群黑衣人时时刻刻想要你的命,我怕有的时候,我一个没照看住,你的小命就没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于司马宾的这番话,我没有想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难不成看我实力太弱,要学武侠片里面,给我传点功力?
这好似也不对,这也不是武侠片,再者说修为只能靠自己,也无法将他人的修为,转接到自己身上。
若是能转接的话,阴阳界早就互相残杀了。
我俩回到屋子,各自落座沙发上。
司马宾到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他用胳膊擦了擦嘴,对我沉声说:“这个小丰啊!这件事虽然能保护你的安全,就是为师怕你不同意。”
我颤颤的笑了笑,缩了缩脖子:“师父你有话直说,闹的我挺慌的。”
司马宾沉吟一会:“我给你娶个媳妇,让她保护你,你看咋样?”
我起初还是很意外,可随后稳定心神,坐直身子,义正言辞的说:“啊?娶媳妇?嗯……俗话说,师父如父母,这父母之命,咱也不好拒绝,给我选个好看点的就行。”
司马宾被我一番话给逗的笑出声来,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你小子,好不好看我可保证不了,反正又不是让你跟她上床,丑与美都无所谓了,能保护你别被人宰了就行。”
我一听也傻了,司马宾说的娶媳妇,和我认知的娶媳妇好像还不一样!
我琢磨半天也没想出来,刚想开口发问。
司马宾却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小丰你在家等着,为师出去一趟,这把剑你留着防身,如果有鬼进来,你就用剑刺他眉心,若是尸怪就刺心脏或者喉咙。”
我看司马宾要出门,也是有点急了,忙说:“师父你带上我呗!万一那个怪物又来了,我不就死翘翘了。”
司马宾没有带我的打算,走到外面的灵堂处,拿起爷爷棺材前的香炉,走到我的身前:“你在房门口撒上香灰,这个怪物他不敢进来。”
我咽了口唾沫:“要是他进来怎么办?”
司马宾冷哼一声:“哼,若是伏尸敢进来,你就用木剑刺他心脏,哦对,你打不过他,那你就用香灰往他身上撒,这东西怕香灰,把这一罐子香灰撒在伏尸身上,虽然杀不死他,但是也能逼退他。”
我战战兢兢的接过香炉:“我,我知道了,师父你快去快回。”
“嗯。”
司马宾应了一声,随后就离开了客厅。
我看司马宾出了院门,也不敢在这继续老实坐着,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木剑,来到我的房间门前,用手抓出一些香灰,小心的撒在房门口。
我撒的很仔细,没有留下一点的空隙。
撒完后,我又检查一遍,才走进了屋子里面,打开电灯,差上门栓,把桃木剑放在床上,双手捧着香炉坐在椅子上。
我心里很清楚,桃木剑虽然可以灭杀鬼怪,但是到我手里就是一个树杈子,完全打不过那个什么伏尸,只有手中的这半盆香灰,才是我唯一克敌法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我心中一喜,这脚步声不沉重,肯定不是怪物,不是怪物的话,那肯定是司马宾回来了。
我走到门前,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开门,而是掀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人影走进院子,在院子里东张西望,当他走到灵堂的电灯下,我才看清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