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老板眼睛微妙的弯了一下,看着展柜里面的嗜血娃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小小的身体里开始流着污血,一股血腥的气味从展柜里传出来。
虞以柳脸色煞白,闻到空气里那一股血腥的气味,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口鼻,降低自己的呼吸频率,眼睛泪汪汪的。
这娃娃成精了啊!都开始拿头狠狠的撞展柜的玻璃了!
嗜血娃娃全身是布偶,脸上的笑脸硬生生的弯成了苦脸,开始不停的拿着头撞着玻璃,乌黑色的液体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慢慢的蔓延到面具的旁边。
展开大嘴的诡异面具感受到液体慢慢的向他这边流去,默默的闭上了嘴巴,向着旁边挪移。
钱林又左右打量了一下展柜里面的红色符咒,指着他上面的印记。
“老板,你这符咒上面的鬼画符挺不错的?是你家的孩子的杰作吗?”
红色的符咒听到这句话,开始不停的颤抖着,居然开始流下透明状的液体,而且速度要远远的胜过嗜血娃娃的流血速度。
展柜里的物品感受到血色的符咒又开始流泪了,连忙拥挤的躲到一个展柜里面较高的地方,看上去早有准备。
嗜血娃娃也不再拿头撞玻璃,一蹦一跳的来到躲藏的地方,经过面具的时候,还顺手打了他一拳又一拳。
面具不堪受辱,连忙蹦蹦跳跳的躲到小提琴的后面,藏下自己的身体。
钱林看到展柜里面到处充满了泪水,不满的说道。
“唉,算了吧?”
“这些东西都被弄湿了,我也对这些不感兴趣。”
当铺老板眼角一抽,看着展柜里乱糟糟的一片,血色娃娃追着面具不停的挥拳,而面具则是快速的躲闪,导致血色娃娃打在其他的物品上,接连引起一片片的糟乱。
他手臂一挥,身上的宽大的衣袖挡住展柜,展柜就消失不见了。
“啧啧,看来你小子是来搞事的啊?”
“如果你们不在里面买一件东西,信不信我把你们都给拧成麻花?”
当铺老板的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接连蹦到两人的脑子里,引得他们俩捂住自己的耳朵,感觉自己的脑子一蹦一蹦的。
给蹦极似的……
钱林摇晃一下脑子,感觉好多了,哼了一声,十分的瞧不起当铺老板。
“啧啧,我想要的东西就怕你这小破店里没有啊?”
当铺老板阴森森的看着钱林,手指抓住椅子的扶手,透过皮肤,露出双手的一根根骨头。
“哦?你说一个?如果我没有的话,我就把你的脑子拿下来,当球踢!”
钱林嘿嘿一笑,脱口而出:“一向箔,纳米病毒武器,量子纠缠炮弹,反物质毁灭炮,维度转换器……”
当铺老板嘴角一抽,看着钱林依旧不知疲倦的口吐芬芳,他手指像是拉上拉链一般,用力一拉。
钱林瞬间不能说话,嘴巴像是被胶水封住一样,他微微一愣,声音支支吾吾的说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说话的同时,手脚还不停的挥舞着,比着一些奇怪的手势。
当铺老板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头,感觉耳朵疼,他又拉开钱林的嘴巴,“现在赶快说出你想要的东西,要不然你们就给我滚出去!”
钱林脱口而出:“我想要着阴阳镇主人的绝密秘密!”
当铺老板伸出一个手指,锋利的指甲划开虚空,他从里面掏了掏,拿出一件古朴且烂的卷轴,扔到钱林的身上。
“给,100000冥币!”
“小本生意,谢绝还价!”
钱林接过卷轴,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子腐朽发霉的气味直冲他的天灵盖,他身为一个精致的男孩纸,立马强烈的要求。
“不信,这是真的馊了!”
“我要求换一个好看的,绣着花纹的卷轴!”
当铺老板眼睛一凝,毫不含糊,枯瘦如柴的手抓着钱林的脖子,倒是没有用力。
“冥币,赶快给我拿出来!”
钱林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在缓缓的用劲,连忙将系统提供的资金拿出来,一大笔崭新的冥币出现在钱林的脚下。
当铺老板的眼睛顿时变得笑嘻嘻的,将钱林轻柔的放到地上,“小伙子,这不就行了吗?你们赶紧离开吧!”
钱林忍不住咳嗽一下,抬起头,又想要说些什么。
当铺老板就再一次挥手,当铺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一间破败不堪的高危房子。
钱林嘴巴微微的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无法开口,只剩下。
“啊?”
“这就走了?”
虞以柳十分的惊讶,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幕要远远的胜过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她连忙上前,搀扶住钱林。
“你没事吧?”
钱林站起身来,心里只感觉越来越有趣了,对自己身上的系统越发的好奇起来。
“当然没事了!”
“虞队长,我福大命大!”
“好在,这阴阳镇的秘密顺利到手了!”
虞以柳看了一眼钱林,嘴巴轻张,只能无奈的说道。
“你这也太冒失了吧?”
“还好这当铺的老板讲规矩,要不然你就麻烦了!”
钱林摇了摇头,刚才虽然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冒失,但是他还是相信当铺老板并不会真正的伤害到自己。
“要不然怎么说,我的命大呢?”
钱林心情似乎有点开心,大摇大摆的走着,手里拿着那一卷卷轴。
有趣,看来我身上的秘密还真的不少啊?
渍渍,神豪诡异系统?不知道是哪一位厉害的人的手笔?
虞以柳看着钱林这个样子,感觉这有关游德书院的传闻,还真的不假。
一个个的都是变态,又一个个的胆子大的离谱!
还有,他到底是进行了多少场游戏,连100000冥币都能拿出来!
虞以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连忙跟在钱林,连忙大声的喊了一句。
“唉,钱林!”
“你前面有一个大水坑!看路啊!”
钱林连忙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一个流着污水的大水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看来自己还是容易乐开了头,不知道这冒失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又一次差点就乐极生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