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上辈子的往事,加上自己得知的信息,大白一阵分析后,更是笃定了要把钱自个留了下来。
大白知道,如果报警了,这些钱肯定是要上缴国库的,这些钱对于国库来说,简直就是沧海一粟,这句话的观念虽然不正确,但事实就是如此。
但对于大白来说,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活得很是狗模狗样,这样的情况如何能去回报心爱的人,如果能去回报父母哥哥,但是有了这些钱以后,救赎之路就会容易很多,这“沧海一粟”足以改变平凡的小人物许许多多。
诚然,大白推测的很准确,那两个纹身男的确是山上聚众赌博的发起人,这些钱就是他们获得的不义之财,箱子里的这点钱对于他们来说,两三天就能从赌客身上搜刮下来。
他们主要通过三种方式捞钱,一个就是抽水,每个赌局抽取百分之五的高额抽水,也就是赌客这局赢了1万,就要给他们500的佣金。
二一个是现场放高利贷,利息更是高达百分之五的日息,这是什么概念呢,比如哪个赌客输光了,可以跟他们借钱,写借条,签字画押,录好视频,借1万,一天的利息500元,而且还是利滚利的,想想就知道有多恐怖。
三一个是现场质押赌客的贵重物品,像是汽车、金项链、名表之类的,质押大多都是半价甚至更低,比如市场价值10万元小轿车,就押5万元,3万的金项链,就给你1万5千元,赌客现场急着变现参赌或者还赌债,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交易。
赌博真的是害人害己,许多赌徒债台高筑,“二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还债妻啼哭,剜却心头肉”的情景屡见不鲜。因赌而盗、而抢、而离婚、而猝死、而杀妻宰子的时有所闻。
甚至有新闻爆出,某地深山野岭数百人赌博,警察抓赌四散奔逃,下至16岁未成年人,上至72岁老赌棍,男女老少触目惊心,其中还包括许多农民工,他们在外辛苦一年,一个春节回家,输的是家徒四壁,来年只得再次背井离乡走上打工之路。
可为什么要赌呢?赌徒的答案是:“不赌手痒、心难受。”为什么会手痒心难受?有没有生理上的原因?这个问题一向是科学家、医学家所关心的。
有一位博士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他让15名赌徒和15名“偶有劣迹”的人同玩老虎机,然后分别测试各种反应。结果发现,两组人都因赌博时的刺激而致心跳加快,但在赌博后,赌徒的心跳很快就恢复正常,而“偶有劣迹”者却维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原来,赌徒在赌博时,他们体内的一种特定的化学物质变化起了关键作用,这种化学物质叫做内啡肽,它可以使人获得超乎寻常的快感,正是这种快感迫使赌徒一次又一次地拿起赌具。
科学家对此这样解释,伴随着心跳的加快,内啡肽的含量骤升,欣快感也达到高潮,一旦加快的心跳恢复正常,则升高的内啡肽也降至原有水平,欣快感也随之消失。也就是说,赌徒的内啡肽效应维持是非常短暂的,如果要找回这种感觉,只有重返赌桌了。
通过研究实验得出:赌徒的嗜赌成癖,不是想赢钱,而是生理上的原因。在赌博时,大脑皮层处于异常兴奋、高度紧张的状态,因而刺激了心跳的加快搏动,甚至有些赌徒在参赌时的心跳频率可达每分钟140次以上。
医学上也有这样的一个调查,在医院急诊室里,由赌场上送来的患者或猝死者,病因往往出现在心脏或者脑血管上,心跳加快时,体内会产生一种化学物质叫“内啡肽a”,这种物质能使赌徒获得一种异常兴奋的快感。
由于经常参加赌博的人比偶尔参加赌博的人心跳恢复正常要快得多。所以赌场上的老手在赌博结束后很快丧失这种快感,因而又想重进赌场,寻求新的快感。
并且参加赌博的人大多都会自言自语,话多,并且显得不理性。在快将赢牌时,这时赌徒体内“内啡肽a”分泌达到高峰,而此时也正是思维能力的最低时间。
所以,会赌的人,戒赌是正道,身边有会赌的人,远离之。
正是因为上辈子好兄弟涉赌,眼睁睁看着他万劫不复,而且还把自己给牵连到了,所以今天大白得知纹身男是赌博人员,就义无反顾的点了他们。
大白看着箱子思索了一会儿,便往林子深处去查探,大白一直往密林高处走,通过反复勘察,最后看中了一处有大石块凸出的斜坡地。
这个地方是大白准备用来埋箱子的,这里地势高,还是斜坡,不会有积水,还有一块凸出的大石块在上面,能遮风挡雨,虽然在市郊,但是这里植被茂密,几乎无人来此,箱子埋藏在这里,很安全。
选定好地方后,大白赶紧返回箱子的地方,把拉链重新拉上,用嘴咬着拉手,很艰难地穿梭在杂草丛生的密林里,然后又一步一挪地把箱子拉上山坡,从下午折腾到天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箱子拉到大石块下面。
此时的大白已经累到虚脱了,它使出最后的力气爬上大石块,躺下来休息,看着东边浩瀚的夜空,一轮明月亮得仿若白昼,更是圆得出奇,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果真不假。
看着明月,大白忍不住思念起了父母,这两年不知道年迈的父母如果过得怎么样了,父母辛辛苦苦供自己上大学,还未曾来得及反哺他们,哎··· ···
大白休息了一阵子,才恢复过体力来,它站起身,昂头望向明月,像极了孤狼望月。
传说狼人要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身体的各个部位的骨骼需要完全变形,这种嚎叫就是它们发出的惨痛的叫声,但大白并没有像狼一样对着月亮发出嚎叫,而是无声无息用坚毅的眼神看向夜空,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