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的眸子轻掩暗芒,朝面前的女子摄人心魂一笑,“好啊。”
女子看得心漏了一拍,迫不及待的带着岑南歧往卡座那边走去。
“小弟弟,几岁了?”
岑南歧刚坐下,很快就有一个女子拿着酒杯靠了过来朝她热情的询问道。
“今年19。”岑南歧邪邪一笑,露出的虎牙又邪又欲,反手勾住了那位女子的下巴,轻笑道:“姐姐这里是有什么好玩的吗?”
虽然她没来过这种地方,但她在电视里边看过,也在中积累过经验,乔装是更好的保护自己,这样就算打起架来,别人也不会认得她就是岑南歧。
“确实小。”又一女子凑了过来打量着岑南歧道:“不过长得不错。”
岑南歧懒懒的靠在卡座上任她们瞧,甚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手上的戒指泛着银光,她来的时候就事先吃了一颗自己自制的醒酒丸,无论喝度数多高的酒都会保持清醒。
“打牌会吗?”
“会一点点。”
就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左右,岑南歧就从她们嘴里打听到很多东西。
果然,这里不愧是打听消息的第一渠道。
来了…
此时的林茵花枝招展的靠在一个小混混身上,你侬我侬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正往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岑南歧吃了颗旁边小姐姐喂来的葡萄,眸子微眯。
“各位姐姐,下次再玩。”岑南歧笑得一脸乖张,把赢的钱钱放在桌子上,不理会身后那些依依不舍的声音,起身跟着林茵朝里边走去。
林茵跟那位小混混待了一会,就借机说要去上厕所,去的路上撞了一个人,没等林茵开始骂,转身那个人就从拐角消失不见了。
“没礼貌。”林茵暗骂一声就马不停蹄的朝厕所走去。
她妈妈刚刚发信息给她了。
此时的厕所门口摆放着正在清洗的牌子,里面只有一位清洁工正在打扫着厕所。
林茵看着清洗字样的牌子,绕过去走进厕所里边,静静的等待着那位清洁工清洁完最后一个厕所。
“这是对你身体有好处的药。”清洁工转过身来,从水泵里掏出两瓶东西递给林茵,嘱咐道:“有标签的是药,没有标签的,是你要的东西。”
从林茵有记忆开始,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服用这种药,妈妈说她生病了,这药是治疗她的,她也有过时候试着不吃的,但那次疼得全身骨头仿佛断裂再生长,狼狈的爬起来吃药,疼痛才缓解,从此,她一直深信不疑。
妈妈是不会害她的。
清洁工看着自己的女儿,放下手中的东西道:“不要跟岑南歧硬碰硬,先获取她的信任,就跟以前一样,妈妈相信你能做得到。”
“可她现在压根一点都不信任我。”林茵撇撇嘴朝眼前的妇人抱怨般道。
“茵儿,妈妈教你这么多你都忘了吗?”
林茵看着严厉的妈妈,怂了怂:“可我就是出不了那个气,妈妈你不要生气,我会小心一点的。”
“嗯,借别人的手,不要把自己的手给弄脏了。”妇人最后慈祥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水管欲要转身离去。
“等等,妈妈你在那边还好吗?”林茵眼眶通红朝着转身的妇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只要你能把薄家抓在手心,妈妈就解脱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取代岑南歧…”妇人停住了脚步,说完后完全不顾林茵怎么想就离开了。
林佳的话成功的让林茵燃起雄心勃勃的野心。
“岑南歧…”
另一边的角落,岑南歧抿了一口手里的酒,单手点点右耳的蓝牙耳机,母女俩之间的对话清晰的出现在岑南歧的耳边。
果然如她猜想般需要按期服药才能抑制住基因的变异性,不然可得长成七八十岁的糟老婆子了。
于是岑南歧根据特性,最终锁定这家酒吧,鱼龙混杂,混点什么东西进来再正常不过了。
唉,怎么又扯上她了?
不过听这对话,林茵是妈宝女啊,啧。
听到后边时,岑南歧的眸子微微凝重起来,林佳究竟是想拿林茵当枪使还是自己本身受到了威胁?看来还得会一会。
思考完的岑南歧抢在林茵拿着药回包厢的路上与她碰撞,手上速度很快的收回一开始别在她衣服上的东西。
“不长眼吗?不看路。”林茵怀里的罐子掉在了地上,看都不看来人就开始咒骂。
“抱歉。”岑南歧拾起,礼貌的递给了林茵,随后点点头,拐个弯就消失不见。
只剩林茵的视线愣愣的追随着刚刚的少年,她多想收回那句粗俗的话,就算只是漏出一双眼睛,林茵敢保证口罩之下的容颜有多么的惊艳,礼貌而自持,自从一见,林茵回到房间后再也不在状态。
就连小混混问她话也是上句不对下句,气得那个小混混要她以后不要来了才回过神来夸赞似讨好。
岑南歧来到一个监控死角处,打开手上的本,投影在地上,直接蹲在地上,着手入侵酒吧里的监控。
手上的弹出来的框提示入侵到百分之99了。
滴答
脚步声传来,岑南歧眸子一凝。
“烨哥,包厢在这边。”小助理指引着薄涟烨往那边走。
投资人指定要见薄涟烨,并且地点不是饭店,换在以前,薄涟烨会让他滚多远就有多远,但现在,自从上次被岑南歧给耍了后,心里总憋着一口气,这不,有冤大头给赶上门来了?
小助理也不明白烨哥最近怎么了,不过经纪人说,只要烨哥不干违法失德的事,都由着烨哥来。
岑南歧低着头面不改色的与他擦肩而过,心下微讶薄涟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一股熟悉的奶香味传来,薄涟烨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身,就看到了一个银发少年的背影。
是他多疑了?
“怎么了烨哥?”助理首先发现薄涟烨的不对劲,凑上前问道。
“无事。”可能是最近想刀岑南歧给魔怔了,竟然认为刚刚那个人就是岑南歧?
薄涟烨也没多想朝包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