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薄朝槿,心情并不像刚刚的那般平静。
拿出刚刚口袋的那张照片,小奶团的笑容依旧灿烂夺目,让薄朝槿也不自觉的跟着勾了勾唇,不经意翻了下背后,嘴角的笑容顿住,眼底翻起惊涛骇浪。
只见那泛黄的背面只有一句话
林佳想要伤害哥哥,我该怎么做呢?
薄朝槿心中有些许猜想,但不能确定。
似乎想起什么,他来到一栋书架面前,犹豫了下,有预谋的移了几本书的位置。
“嗒…哗啦”
只见书架移开了来,露出一抹洁白的墙。
他慌张的来到一个角落,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东西,默了默,内心那个猜测越来越强烈,双手按了按,发出了信息,随之那东西自动销毁。
是的,如果有人瞧见,那一定会知道这是一个能掌握整个华国的消息,无论10几年前或者历史多久,只要你想知道,都会得到答案,但这个东西只能使用一次。
在某个高级的地下拍卖行出现过一次,兜兜转转来到了薄朝槿这里,他也从未想过会用上它,但这一次,他想证实一下。
如果,真的如同他猜想那般,岑南歧救了他,却被他以亲眼所见误会为杀人凶手?
很快,手机上传来信息,林佳小姐的死与岑南歧小姐无关,反而林佳小姐想把薄朝槿少爷绑架,以此威胁薄家,但计划却被岑南歧小姐听到,被岑南歧小姐制止了,岑南歧小姐的小老虎发疯是因为林佳小姐身上的香料有关,另外,这是林佳小姐的圈套,让岑南歧小姐与薄朝槿少爷反目,林佳小姐假死生下一娃名为林茵,就读于岑南歧小姐的学校,表面是岑南歧的好闺蜜,在学校常发布岑南歧丑闻。
看着手机的信息,薄朝槿不敢相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心底的信念轰然倒塌,原来他厌错了人,自始至终只是他错了。
薄朝槿捏着手机的手,颤抖的不像样。
他的只只啊,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妹妹啊,他干了什么了他,就以为眼见为实,心痛到无法呼吸。
那他的只只在他误会后得有多委屈。
这几年只只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原来都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别人乘虚而入,教坏了只只,林佳是薄朝槿的导师跟救命恩人,不过,现在看来,这救命的成分有点水。
“林佳!!”薄朝槿恨的手劲大了几分,手里的手机被他硬生生捏碎,屏幕的碎片划过他的手掌,满手血肉模糊,却抵不过他心中的痛恨。
“对,只只。”他把手机随意扔入垃圾桶,手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任他鲜血直流,没入黑色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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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南歧的房门被打开。
“滴答,滴答”
月光照在女孩睡的恬静的脸上,皎洁而又神圣。
床边的黑影站了许久,床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噩梦,眉头不经皱起,床边的黑影终于动手了,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向前,似乎想抹平女孩的皱眉。
“滴,答~”
这次的手在半空中,血液顺着指尖滴在女孩的脸颊上,男人慌张的收起了手,用另一只手执起衣袖给女孩擦了擦,动作温柔及虔诚,仿佛这是世间赐予他的宝物,一用力,就碎了。
此时的薄朝槿哪有刚刚在众人面前对岑南歧冷漠疏离的样子,现在的他温柔又小心翼翼,卑微的对着床上天使般的女孩忏悔。
“只只,哥哥知道了,知道所有的一切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哥哥错了,陷害我们的人,哥哥向你保证一定把她们抓住,让她们连死亡都觉得奢望。”薄朝槿阴霾的眸子带着狠色,在望向女孩的一瞬间变得柔和。
轻轻的起身,帮女孩掖好被角,温柔的落下一吻,缓缓的朝外走去,黑影越拉越长直至消失,月光依旧照在女孩的脸上,女孩睡的香甜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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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殷灼宴看着手中的蓝色耳钉,以及桌上两张带有宴字的心形钞票,陷入了沉思,岑南歧这女人是想欲擒故纵?
如果岑南歧在这里一定会大喊,耳钉好好看,嗷,漏了两百块,可以去吃一顿海底捞了,心痛qwq…
“扣扣扣”
“进来。”殷灼宴回过神来看着进来的秘书,把掌心的耳环快速放入口袋里。
“宴总,这是最近项目的报表,需要您签字。”陈秘书尽责的把报表摊在殷灼宴面前,一边汇报。
“城东地区的开发,薄氏将会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福利院的投资有……”
“外资引进……”
“噢,对了宴总,明晚会有一个慈善晚会。”
“薄氏会去吗?”殷灼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呃,薄氏也在邀请的名单里。”陈秘书想想回道,不知道总裁关注这个干嘛。
“好了,你先出去。”殷灼宴把签好名的报表递回给陈秘书。
“好的,总裁您早点休息。”陈秘书接过报表就走,唉,卑微打工人,总裁不休息他也不能休息。
在陈秘书离去后,殷灼宴翻出了口袋里的耳环“岑南歧啊岑南歧,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今天大小姐下午3点15分去酒店开房,酒店管理员说看到了大小姐跟宴总。”影二在旁边汇报着。
主子不是从来不关心大小姐的事么,怎么又要他调查大小姐今日的行踪,搞不懂搞不懂。
“殷灼宴?他有什么值得只只去喜欢的?”薄朝槿有些生气,压下心中的怒气,继续问“只只为什么没有吃晚饭?”
“呃,剧监控显示,大小姐从3点15分进房间后,8点25分出来,过了30分钟宴总跟大小姐一起进入房间,剧酒店管理人说大小姐让别人不要打扰她,好像在布置什么。”影二感觉周围冷气越发的重。
“呵,殷家那小子,也配我妹忙前忙后?”
“主子,监控显示,殷灼宴是被人绑着的。”影二说完这句话,感觉周围的气压低的恐怖。
影一你在哪啊,劳资想你了,主子太恐怖了,我再也不羡慕你了…
薄朝槿冷冷的看了一眼影二。
影二感觉心脏都骤停了,额间冷汗直流。
“继续。”薄朝槿冷冷的盯着影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次…次日一早,大小姐才…才离开酒店。”影二颤颤巍巍的把这句话说完,内心已经泪流满面。
“呵。”薄朝槿冷笑一声,在拼命压抑自己,不然下一秒他会忍不住把殷灼宴那狗东西砍了。
“不过大小姐和殷灼宴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周围的气压瞬间消散。
呼~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