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也不卖关子让大家久等,反正就一鼓作气就是干。
趁着大家热情还在,继续拍呗,第二项拍的就是水库的养鱼了。
这一次傅今安直接给出了底价:“起拍价十万两银子!现在开始竞拍!大家出手要快啊,不然像刚才荒地一样被抢了本官也没办法帮你们。”
那是他们手慢吗?那是他们没银子啊!
不过这水库养鱼的价格好像是他们能出得起的价格。
青江府的那些商贾们,这一次他们也不一两一两银子的加了,直接加一百两银子。
“我们薛家出十万一百两!”
“我们丁家出十万两百两银子!”
“我们章家出十万三百两银子!”
……
傅今安脸上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看看这有进步嘛,刚才他们是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地加的,现在都知道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地加了。
有前途!
不过嘛,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傅今安的起拍价是十万两银子,她最后想要达到的价格可不是十万两银子!
傅今安这次把目光转到坐到最角落的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面纱的人身上,那位老妇人给傅今安回了一个微笑,这才缓缓举起自己的牌子。
“高家出十五万两银子!”
一出口就是加几万两啊!
有些沧桑的女声在这会场当中想起了之后其他人都震惊了。
怎么回事?怎么竟然还有女人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声音的方发出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位全身穿着黑色衣裙戴着面纱的女人坐在最后边。
她静静不动,脸上的面纱让大家都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大家都能感觉出这女人有底气。
什么场合?这是哪家的夫人竟然抛头露面来到这竞拍会场?
青江府的这些商贾们互相看了看,好像都不认识,这到底是谁家的?
不对,傅大人怎么能让女人进场的?
也不对!
这女人进场也就算了,怎么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一次加几万两银子,她真当这银子是石头嘛?
几万几万地加,这还怎么玩?
有人不满地道:“傅大人,怎么会有女人?女人不允许参加这样子的场合!”
“对!抛头露脸!这是在给家族蒙羞!”
“傅大人,女人怎么能够出价呢?她们不能做主的!”
……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赶出去再说一次,一次加几万两银子,真的是没得玩了。
傅今安咳嗽了几声:“大家肃静!肃静!
本官当时也没有说女人不给进,人家掏了门票自然就给进来,进来了之后自然就有资格竞拍!
本官不管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她出多少价格,只要她能拿得出银子,本官这里一律都是承认的!
本官这也是不拘一格筹银子罢了,大家都知道本官筹银子是为了修建青江水渠的!也许大家还不知道,我们青江水渠的规模要比丽江水渠大多了。要花的银子也更加多。
现在陛下说国库里边没银子了,我们青江府这里又刚遭了灾,本官也是缺银子呀。
你们是不知道,本官愁啊,愁得要死!本官这才1十五岁呢白头发都快要出来了,寝食难安的,就怕哪一点做不好,整个青江府的百姓们可都要完了。
本官现在缺银子都快要缺疯了!现在只要你能拿得出银子的都可以竞拍,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咱们现在时间紧,任务重,继续拍卖吧,刚才这位高家的夫人出价是算数的,还有比十五万两银子出价更高的吗?!”
有些人还不服气,非得要变一变,旁边有人小心地扯了他的衣袖。
“快别说了,听说那位呀是右江县县令的祖母!”
高向明开始的时候只是右江县的县丞而已,不过右江县的县令不是跟着之前的青江知府一块儿在山体滑坡当中去了吗,高向明就摇身一变,变成右江县的县令了。
被旁边的人一提醒了之后,也没有谁敢在做声了,他们大部分都是商贾之家,民不与官道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更加不能跟官府斗。
他们虽然有的是那些大家族里边的分支,专门负责做生意的,他们的主支也有当官当得大的,但是做生意嘛,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有银子大家一块赚,可不能得罪了当地地方官。
再大的官都不如现管。
现在连傅今安都已经承认了这个女人出价是有效的,他们还能怎样?还不是得为了争这个水库的养鱼权继续出价呗。
从刚才的那片荒地就知道了,你不出手总有人出手,也让他们看见了这里边的利润可比他们派人去打听的那一些皮毛还要大,既然有利润,那当然得上呀。
不过让他们几万几万地加银子又是比较肉疼的,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啊!
他们依旧是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地加下去。
“高家出二十万两银子!”
来了,来了,那个女人又来了,一出价又是加几万两的银子。
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
不过他们在场这么多的男人怎么可能给一个女人给比了下去呢?这一下子就激起了大家心里边的胜负欲!
“丁家出二十五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