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拦了一辆车,驶向市中心。
车上,他收到田昔的短信。
“组长,你被跟踪了,需要帮忙吗?”
“不用,静观其变。
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们,我被监听了,所以你们尽量不要与我接触。”
“收到。”
收起电话,司仁闭上双眼假寐。
脑中开始将计划一环一环的补齐。
杀人是绝对不可能杀人的,不过演戏还是没问题的。
尽管那个狗屁护法承诺自己完成这个任务,就会得到神使的奖励,同样可以晋升到护法。
但从摄像师给高强兜里塞窃听器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对自己还是有防备的。
看来需要钱自来配合自己了。
要不然这个计划就泡汤了。
末日教会能够存在这么久不是没有道理。
入会仪式可以全方位将人操控。
从精神到肉体,让人根本没有反抗的念头。
可即便这样,他们对自己还是不放心。
不仅监听自己,还要派人跟踪、监视。
下了车,司仁让高强用手机订两个酒店房间。
并且要求越贵越好。
以末日会穷酸的样子,估计只有他们高层才能住的起酒店。
进到房间后,他将所有窗帘全都拉上。
高强被窃听了,自己也不可能幸免。
他轻轻摸着所有口袋,一个不足小拇指甲一半大的窃听装置被他发现。
来到浴室,将衣服全部脱下,换上一次性浴袍。
水龙头,淋浴全开,并将浴室门关闭。
自己则回到房间内给钱自来打去了电话。
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不行!这么做,我们会在百姓心中失去公信力的。”
“有什么不行的?提前与媒体打好招呼,视频一发出立马删掉,这不是你们的常用手段吗?”
“你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那你清楚如果放任末日会,不管的后果吗?
我现在做的是假的,清除末日会后,你可以去澄清。
错过这个机会,假的就变成真的了。
那个时候,百姓才会对你们的公信力产生真真正正的质疑。”
“给我点时间,我好好考虑考虑。”
“尽快,我的时间有限。”
司仁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确实让钱自来为难。
但那又如何呢?
不给他找点麻烦,那麻烦的就会是自己。
第二天一早,便接到钱自来的信息。
他同意了自己的计划。
“开工。”
司仁敲响高强房门。
“卞护法。”
“嗯,收拾收拾,咱们去买套衣服,准备动手了。”
借着完成任务的名义换套衣服,很合理。
也不会让末日会产生怀疑。
监听器顺理成章的失去了效果。
少了掣肘,两人之间的谈话也不必遮遮掩掩。
夜幕降临后,司仁和高强尾随一个独居年轻女人进到了公寓。
在她打开房门的瞬间,用迷药将其弄晕。
司仁抱着女人快速进入房间内。
高强全程用摄像机进行拍摄。
司仁带着面具,对着摄像机开口说道。
“我们来自末日教会。
末日即将降临,唯有将身体献给伟大的守护神,才能活下来。”
司仁来到女人身前,用力向下刺去,鲜血喷溅而出。
“唔~”女人嘴被堵住,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不要急,刚刚才刺了你一刀。
我最高记录是连刺24刀,人还没有死。
今天,我想破个记录。”
“呕~”高强看着面前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吐了出来。
致使录像机照射在天花板上。
司仁愤怒的呵斥道。
“你TM的在干什么!”
说着快步走过来,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拿着刀,对准他的脖子。
“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着匕首猛的向高强大腿扎去。
这一幕“恰巧”被录像机捕捉到。
“啊!护法,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高强强忍疼痛,不停的求饶着。
“废物!
把你的血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是是。”高强一瘸一拐的走向卫生间。
司仁将摄像机摆放在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继续他的创作。
划开皮肤,从里面取出各种脏器,并放在录像机前展示。
良久过后,终于结束了录制。
“司组长,能骗过他们吗?”高强看着录像机里面的内容,有些迟疑。
司仁耸了耸肩。
“你见过人体内的器官吗?
我是没见过。”
高强连忙摇头。
“我也没见过!”
司仁呵呵一笑。
“那不就得了。
他们也不一定见过。
再说了,录像这个东西后期稍微修改一下画面,足以以假乱真。
对不对,田昔?”
田昔擦了擦身上的红色染料,点头符合道。
“没错,现在做这种视频非常容易。
只要将颜色弄的深一点,色泽再鲜艳一些,然后在外型上做一下处理。
很容易的。”
司仁将胶皮手套取下,开口问道。
“视频大概多久可以做成。”
“明早6点前,一定能做出来。”田昔边说,边将视频导入笔记本当中。
“那行,今晚你辛苦一下,加个班把视频做出来。”
田昔做了个“OK”的手势。
高强知道外面还有邪会成员把守着。
一旦两人离开,他们肯定会进来查看情况。
到时候全都暴露了。
“接下来怎么办?
他们还在外面守着呢。”
司仁脸上露出坏笑。
“不要急,一会给他们看个大宝贝。”
司仁在身上贴上初级隐身符,从容的走出房间。
悄悄接近藏在树丛里的摄像师三人。
趁他们不备,三张入梦符贴在了他们身上。
看着鼾声渐起的三人,司仁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三道小灾厄符,放在了他们兜里。
然后转身离开。
不大一会,远处走来5个醉汉,摇摇晃晃。
“大哥,我要尿尿。”
“我也要。”
“咱们哥五个一起吧,看谁尿的远,尿的准。”
五个人解下皮带,将枪口对准树丛中的三个倒霉蛋。
液体不偏不倚,正中面门。
摄像师嘴中也灌进不少液体,不由自主的咂咂嘴,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啧,咋这么甜呢。”
水流越来越大,味道越来越刺鼻。
躺在地上昏睡的三人,被液体弄醒。
“谁他妈往老子身上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