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将屈离村的麻烦解决后,村民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上山打猎,地里务农。
司仁的车刚进村子,就被村门口的大妈认了出来。
“大师,您来了。”
司仁下了车,笑道。
“大妈还认识我呢。
最近还太平吗?”
大妈拉起司仁就要往家走。
“大师,托您的福,我们又能正常生活了。
你上次走的实在太匆忙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
走,来大妈家。
大妈给你做好吃的。”
姚雨从车里走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的弯了弯嘴。
“呀,这妮儿长的真漂亮。
大师,她是你的女朋友吧。”
说着走到姚雨身前,拉起她的手。
“妮儿,这大师可是个好人。
别看大师长的普通,但是心肠好,还特别有本事。”
姚雨连忙摆手。
“大妈,你误会了,我和司仁只是普通朋友。”
大妈哈哈一笑。
“嗨,什么普通朋友。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做事婆婆妈妈,一点都不爽快。
哪像我们年轻的时候。
你大爷当初推了个自行车到我家门口,当着全村人的面喊着让我嫁给他。”
司仁连忙制止,这越说越离谱了。
“大妈,我今天来这,有些私事要办,所以就不去叨扰你了。
等下次来,一定登门尝尝您的手艺。”
告别大妈后,姚雨有些戏谑的看着司仁。
“司大师,你给我看个手相呗?”
司仁老脸一红。
“嗨,什么司大师。
这不当时没办法了吗,只能编个理由。”
很快,二人便来到他藏僵尸血的地方。
“不对啊,我明明藏在这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司仁挠着头,陷入了自我怀疑。
“你别急,慢慢想。”
司仁一脸笃定。
“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就埋在这了。”
姚雨蹲下身,仔细检查脚下的土地。
“司仁,你来看。
这土很新,应该是不久前,从下面翻上来的。
有可能僵尸血被人盗走了。”
“什么!?这不可能。”司仁惊呼出声。
他当时藏匿僵尸血的时候,仔细检查过周围,没有发现第二个人。
难不成有人隐藏在暗处?
司仁神情有些沮丧。
本以为只要有了僵尸血,阴阳种很快就会被解开,没想到关键材料僵尸血被人偷走了。
姚雨面色平静,对她来说,能不能破解诅咒对她的意义不大。
“你知道屈离村的僵尸是怎么出现的吗?”
司仁此刻没有心思和她讲故事,随口说道。
“听说是村长去山上寻人,结果遇到了一个山神庙。
嗳?山神庙?”
姚雨笑了笑。
“你看,这不就找到关键信息了吗?
你就是太心急了。”
司仁轻车熟路的来到吴大壮家。
“大壮!
大壮在家吗?”
吴大壮捧着柴火探出头。
“呀,司大哥,你怎么来了。
快,进屋。”
大壮扔下柴火,手在衣服上使劲蹭了蹭,然后伸手拉起司仁往自己家里拽。
“大壮,上次走的匆忙,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大壮拍了拍胸脯。
“啥事没有,都是皮肉伤。
我们乡下人皮实,养几天就好了。
司大哥,你这次来有事?”
司仁点了点头。
“赵家父子在山上不是遇到过一个山神庙吗?
你知道那山神庙在哪吗?”
大壮虽然疑惑,但却没有追问缘由。
“王大叔应该知道,我带你去找他。”
司仁这才反应过来。
当年大壮还小,根本没参与那次的营救事件。
自己今天怎么感觉状态有些不对呢。
他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晚上没休息好的原因。
“恩人,你上次走的太匆忙了,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王大叔对司仁的到来很高兴。
司仁也不拐弯抹角,开口说道。
“当年的那座山神庙,你还能记得具体位置吗?”
王大叔点了点头。
“当然,我们猎人首先就要学的便是认路。”
司仁松了口气。
“你能给我画个地图吗?我要去庙里办些事。”
王大叔爽朗一笑。
“这样吧,一会我正好也要上山,顺路带你们去山神庙看看。”
饭后,王大叔带着二人前往了山神庙。
连绵的山路,把司仁累的呼哧带喘。
反观姚雨,虽然也露出疲态,但对比司仁,强上不止一筹。
“还有多远呐,太累了。”司仁喘着粗气问道。
王大叔在前方引路,回过头喊道。
“快了,再翻过前面那两座山就到了。”
司仁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峰,呵呵一笑。
“还行,不算太远。”
姚雨瞥了他一眼,提醒道。
“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叫望山跑死马。
以咱们现在这速度,到达山神庙天都黑了。”
王大叔回头对着姚雨比了个大拇指。
“这妮儿说的没错。”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传来各种野兽的嚎叫声。
王大叔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
“别怕,虽然听着声音挺近,其实离咱们远着呢。
即便遇到了也不用担心。”说着拍了拍背包。
“我这里面有震天雷,野兽一旦靠近,我就扔过去,保准吓得它们屁滚尿流。”
终于到了山脚下,司仁神情恍惚,感觉这个地方很熟悉,似乎自己之前来过。
随着向山上不断攀爬,预感愈发强烈。
“等等,不对劲。”
王大叔和姚雨猛的站住身子。
“怎么了?”
司仁看向王大叔,开口问道。
“半山腰是不是有一个小木屋。”
王大叔也是一愣。
“啊,没错,就在前面不远处。
你怎么知道?你之前来过?”
司仁一脸苦笑。
没想到梦中的场景,居然是现实存在的地方。
自己第一次入梦,被老太太逼迫穿布鞋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唉!我梦里来过这地方。
而且还进过半山腰的小木屋。”
司仁对他们讲起自己梦中的经历。
一旁的姚雨没有什么反应,只当是个恐怖故事。
可王大叔的脸色一变再变。
“你说的这个老太太我知道。
她就是村长赵铁的亲妈。
的确是吊死在这木屋里面。”
“什么?”这时候轮到司仁惊讶了。
王大叔摇了摇头。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只知道,这个老太太是在这个房子里上吊自杀的。
村中的祠堂是供奉村里死去的长辈。
但赵铁的母亲死后并没有送进祠堂。
就连尸体也是随意找了个地方掩埋。
当时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但那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