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你怎么了?”屋内,楚熠气冲冲的将司马灼清放到床上。
明明心里气的要死,但在放她时,动作却很是轻柔。
司马灼清一脸不明的望着他,还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楚熠看着她一副不明所以的目光,只觉得心中更加憋闷,他将女子推到床上躺好,一脸不善的喊道:“我怎么了?司马灼清,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了?”司马灼清一脸的莫名其妙。
楚熠伸手帮她盖好被子,忍着怒气,咬牙问道:“你也受伤了,怎么就不关心关心自己?那司徒朗风到底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般操心?”
“司徒朗风他……”话说到一半,司马灼清看着男人阴沉的俊脸,总算反应过来他在气什么。
嘴角不由划过一抹笑意,司马灼清故意逗弄他:“人家司徒朗风为我挡了匕首,我关心关心他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有何不可?”楚熠恨不得把司马灼清的脑袋给撬开,他两手叉腰,在房中来回踱步。
看着女人还是一脸无辜的模样,楚熠恨不得……算了,就算再生气,他还真不能把面前这女人如何。
拿起桌上的水杯,楚熠一口就将里面的凉茶灌进了嘴里,却因为喝的太急,呛得连连咳嗽了起来。
司马灼清看他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也不逗他了,急忙从一旁拿过帕子递给他:
“你慢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不过是关心司徒朗风一下,人家救了我,你怎么还吃起飞醋来了?”
“那……咳!那叫一下?”楚熠依然一副生气的模样。
看司马灼清一脸笑眯眯的盯着他,楚熠才想起司马灼清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他吃飞醋的鬼话来。
开玩笑,他会吃醋?他怎么会吃醋?
“你刚才说,为夫吃醋了?”就在司马灼清暗暗欣赏着某人气急败坏的模样时,楚熠突然扑到了她的身上。
避开她肩上的伤口,楚熠伸手摩挲着她的唇瓣,一脸危险的盯着她。
司马灼清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玩过火了,她暗暗咽了口唾沫,赶紧摇了摇头:“哪能呢?太上皇怎么可能吃醋?”
“那是为夫刚才听错了?”
“是是是!肯定是!”被男人压在身下,司马灼清很怂的连连应道。
不过……等等!
“你刚才说什么?为夫?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楚熠,你别乱说话!”
“我乱说话?”楚熠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难道阿灼不是我的娘子吗?”
“我……自然不……唔!”
“楚熠,你属狗的啊!”司马灼清没想到楚熠竟然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她恼怒的瞪着他,只觉得被他咬过的唇一阵酥麻。
楚熠看着女子恼羞成怒的模样,特别是那张被她刚才咬过的嘴唇,红润而泛着水光,格外诱人。
在司马灼清面前,楚熠从来都不敢自诩自己是正人君子。
就像现在,司马灼清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楚熠却觉得小腹已有了反应。
他撑着手臂,带有薄茧的手在司马灼清的腰际划过。
司马灼清呜咽一声,急忙伸出手撑在他的胸口,眸中水光潋滟:“下去!”
明明是呵斥的语气,可却莫名带着诱惑,就像是故意邀请一般。
楚熠的小腹又紧了紧,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大掌再次在司马灼清腰际的软肉上捏了捏。
“楚熠!”司马灼清的声音妖媚的不像话,眼尾已经泛红。
腰际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特别是在怀孕后,楚熠轻微的触碰已让她觉得身体发软,根本受不了他这般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