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清心中一跳,她自然明白司徒仲的意思。
本还想着再过两日,等准备的更充分了后再行动,看来现在是不能再拖了。
“回殿下,臣……的伤已无大碍,待会再让乔宇齐上次药,臣就能……侍奉殿下了!”
她故作害羞的垂下头,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司徒仲看着她如此娇羞的样子,目光一沉,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但如今琐事缠身,他还要好好想想如何去回司徒立的密旨,还有攻击赤羽军的相关事宜以及那些谣言的事。
“孤晚上再收拾你!”狠狠在司马灼清的脑门上戳了一下,司徒仲直接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来人,让众位将军去中军帐军议事!”
“是!”
……
夜色迷人。
晚上,司马灼清刚沐浴完。
她身穿一套月白色寝衣,头发披散,正坐在矮桌前,为面前的酒壶中添酒。
“吱扭”一声,门被推开。
烛光下,女人的小脸上染着一层红晕,司徒仲迈步走了进来,他眸光深沉,直直盯着面前的女人。
司马灼清已起身,恭敬的行礼:“殿下来了,快坐!”
“阿允今晚,真美!”
司徒仲声音暗哑而低沉,他拉过她的手,顺势将她勾入怀中。
女人娇柔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身上,一股暗香传来,司徒仲不自觉吸了吸鼻子。
“殿下,可否先陪臣喝杯酒?”阴影下,司马灼清的脸色冷的吓人。
但在抬头看向司徒仲的瞬间,已笑靥如花,璀璨逼人。
“好!”月白色寝衣将司马灼清姣好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司徒仲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暗色。
但即使心痒难耐,司徒仲也还是将心中的欲念暂且压了下去。
从第一次见到司马灼清到如今,已近三年了。
三年时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殿下,臣敬您!”
亲自帮司徒仲倒了杯酒,司马灼清先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司徒仲看着女人唇边还残留的酒水,伸出手指,温柔的帮她擦拭。
司马灼清娇羞的低下头,司徒仲看她这般,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司马灼清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再次低下头,为他添了一杯酒。
“殿下可喝出此酒是何酒了?”
“若孤没猜错,该是桃花酿吧!”司徒仲背靠在身后的矮几上,看着面前乖顺的司马灼清,嘴角划过一抹淡笑。
“阿允,孤记得你第一次请孤吃饭,喝的就是这桃花酿。”
“是!”司马灼清低低应了一声,她美目盼兮,一脸柔和的望着面前这个看上去依旧温雅如初,风度翩翩的男子。
那时,他还是仲承允,是上京城中前途无量、温文尔雅的如玉公子。
他喜欢白衣,矜贵却也孤独,常常一人站在树下,将周身的忧郁与孤寂全都散发出来。
往事如烟。
那时的司马灼清如何也不会想到,短短几年,那个温文尔雅的如玉公子就已消失不见,成为了如今阴鹫狠绝的魏国太子!
“殿下,臣再敬您一杯!”
“好!”
“殿下,可还要再喝?”
“殿下,不如臣伺候您安寝吧!”
女子的身影越来越虚幻,司徒仲轻轻点了点头。
司马灼清站在他面前,轻柔的帮他解了束带。
他滚烫的大掌包裹住她冰冷的小手,司徒仲嘴角含笑,眼中却是一片猩红。
“阿允,孤要你!”
一把将女人推到床上,司徒仲欺身而上,伸手胡乱的解着女人的衣衫。
“殿下!”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勾住他的脖颈,司徒仲只觉得全身浴火焚烧。
“殿下,臣心悦您!臣早就想将自己交给殿下了!殿下,您是臣的一切!”
嘴唇贴近他的耳垂,司马灼清呵气如兰,娇柔魅惑的声音一丝丝钻进司徒仲的耳中。
司徒仲只觉得此时的场景仿佛在梦中一般,他全身酥麻,烛光下,女人娇柔的模样一直在他面前晃悠。
他将女人拥入怀中,缱绻的吻上她娇艳玉珠的唇。
“殿下!”一根修长而洁白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女人巧笑倩兮,满目深情的望着他。
“殿下,您真的喜欢臣吗?”
“自然!”司徒仲伸手握住她的手,舌尖轻舔她的手指。
司马灼清依然笑靥如花,只是眼中却闪过一抹冷意与些许慌乱。
袅袅青烟升起,一点一点钻进了司徒仲的鼻中。
司马灼清嘴角划过一抹娇媚的笑,她伸手拉下他的衣衫,冰冷的指尖在他的胸口划过。
“殿下,臣也喜欢您!”
“殿下,今晚让臣伺候您可好?”
半坐起身来,司马灼清再次紧紧勾住他的脖颈,轻舔着他的耳垂。
司徒仲全身一个激灵,只觉得身上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
他眸光黑的吓人,再也把持不住,也完全听不到司马灼清在说什么。
面前的女人越来越虚幻,他仿佛回到了一品居、回到了硕国、回到了曾经……
时至今日,他终于就要得到她了,这个让他魂牵梦萦、让他夜不能寐的女人。
她终于要成为他的女人了,从此以后,他想如何折辱她,想如何玩弄她都可以!
她已彻底沦为他身下的玩物!
眼中精光大盛,司徒仲直直的望着面前这个熟悉却越来越虚幻的女人。
“阿允,你是孤的!孤要你!孤要你!从此以后,你只能臣服在孤的身下。孤要你成为孤的私有物,成为孤的禁脔!”
温热的嘴唇覆在了司马灼清娇艳玉珠的唇上,司徒仲直接推倒她。
她将女人的两手举过头顶,疯狂的摧残着她的红唇……
“阿允,你是孤的了,你……阿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