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来铜盆,又将刚刚烧好的热水倒进铜盆中,端着盆,放到了床榻边。
司马灼清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在他将铜盆放到床边时,她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
果然,楚熠弯腰将司马灼清从床上扶了起来,又帮她脱了鞋袜,而后跪在床前,将她的玉足放进了水中。
温热的水划过她玉足,一天的疲惫之感仿佛也消散了许多,司马灼清舒服的闭上双眼,楚熠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将她的一只脚从水中拿出,在她的穴位上按压着。
“啊!楚熠,你干嘛?”玉足被他的大掌包裹,初时觉得舒服,但在他按压的瞬间,一种刺痛又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司马灼清忍不住尖叫出声,楚熠却无辜的眨了眨眼,再次对着她的另一个穴位按了下去。
“啊!楚熠,放开我!不准按了。”
“阿灼,通过按压足上的穴位能舒解疲劳,也就刚开始难熬,后来你会越来越舒服的。”
“你听谁说的?又在哪里学的这些?”玉足完全被她掌控,司马灼清想要抽出来,却又有些不舍。
男人温热的手指继续在她足上按压着,还真如楚熠说的那般,除了初时有些疼痛难忍外,之后虽然也还有些疼,但更多的则是舒服。
楚熠的手法不错,司马灼清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伺候。
随着他的动作,她只觉得足底时而酥麻、时而刺痛、时而微痒……
这般按压下,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身上不知何时出了一层薄汗,整个身体异常舒畅,脸上也满是红晕。
她半倚在床上,那勾人的红唇微微张开。
楚熠按完一只脚,在将她的另一只脚握在掌心时,抬头,看到的便是她这副风情万种,勾人心魂的模样。
喉结滚动,他没有控制住力道,对着女人的足底就重重按下。
“啊!”说是尖叫,但更像是娇吟,楚熠只觉得女人在呼唤着他……
“楚熠,你……唔!”话未说完,男人已欺身而上,彻底堵住了那张浓艳如血的红唇。
男人吻着她,从嘴唇到锁骨、再到……最后停留在她的足上。
女人的玉足晶莹小巧,他盈盈一握,再次帮她按压着足底的穴位。
只是,帐中的气氛早已发生了变化,女人媚眼如丝,早已无力阻止他,甚至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按压下,配合着娇喘、呜咽……
当最后一次按压落下,楚熠也已全身是汗。
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捧起她的小脸,含住她的唇,细细品尝!
温玉在怀,楚熠的眼中此时只有女人秀美却也透着魅惑的小脸。
他没有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司马灼清也没有反抗分毫,她睁着迷离的双眼,想着男子昨晚的隐忍,便由着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肆意掠夺!
不消片刻,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声响彻帐中,两人全身心的投入,恨不得将彼此融入骨髓。
当男人终于餍足,司马灼清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动了。
楚熠亲吻着她的唇,将女人沾有汗水的湿发别在耳后。
全身汗渍渍的难受,楚熠是男子,倒是还能忍受,但他不忍司马灼清跟着难受。
军营简陋,楚熠下了榻,任劳任怨的将水倒掉,又重新打来了干净的水,帮懒得动一下的司马灼清擦拭着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又坐在床边,帮她揉着肚子。
而司马灼清早在他帮她擦拭身子时,就疲惫的睡了过去。
连着几日,每到晚间,楚熠都会伺候司马灼清泡脚按摩,但也只是泡脚按摩,像那晚的放纵,再也没有过。
也因着楚熠的伺候,司马灼清觉得,行军也没有那般辛苦了。
一个月后,距离杨安郡已越来越近,整个大军虽然疲惫不堪,但每个人身上却似乎又裹着一抹肃然之气。
“殿下、将军,前面便是通化州了,过了通化州经过青古城,便是杨安郡。
而自从陈王攻破杨安郡,又攻破了青古城。
如今我军便在通化州驻扎,而陈王的军队则在青古城驻扎。”
“那便继续赶路,加快行军速度,天黑之前,务必赶到通化州。”
“是!”
副将应下,正要退下,司徒仲却出声喊道:“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司马灼清皱眉问道。
司徒仲指了指地上的地图,沉声说道:
“阿允你看,我们要到达通化州便要经过此关隘,关隘险峻又狭窄,若要在天黑前让大军全部经过,时间紧迫还危险重重。
不如我们派先头部队先行,而大军先安营扎寨,待到明日赶路。”
“殿下说的是!”抬头看了看此时天色,司马灼清也觉得司徒仲说的在理。
只是:“殿下说先派先头部队先行,那先头部队由谁统帅?”
“孤和你一起加入先头部队中,大军则由副将聂梓承先统领,阿允觉得如何?”
“但凭殿下吩咐。”
看司徒仲神情,司马灼清心中已确定,他早就有此想法,如今问她,不是听取她的意见,而是下命令罢了。
简单的用过午膳,司马灼清便带着楚熠与司徒仲等先头部队先行赶路了。
夜幕时分,众人总算走出了关隘。
只是,在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时,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向着司马灼清和司徒仲等人攻了过去。
“有敌军,保护殿下!”
先头部队全都训练有素,倒未惊慌。
只是,黑衣人也不好对付,各个本领高强,又似乎对军中布局与地理位置很是熟悉,竟然逐渐占据了上风。
“阿灼,小心!”楚熠一剑将刺向司马灼清身后的刀打落,只是他却被黑衣人一刀砍到了肩上。
“呃!”闷哼一声,楚熠飞快撕下一块衣袍将伤口绑住,但黑衣人似乎发现他体力不支,更加凌厉的向他发起了进攻。
“楚熠,躲开!”眼看黑衣人又一刀砍向楚熠心口,司马灼清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一剑刺入黑衣人的胸膛,在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眸光中,飞快拔出了剑。
“呲!”鲜血喷了她一脸,司马灼清像是地狱的罗刹一般,将楚熠护在身后,疯狂的收割着黑衣人的性命。
只是,她毕竟体力有限,在且战且退下,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而黑衣人却像是杀不尽一般,一个接一个的攻击着她。
“阿灼,不要管我了,你先冲出去!”楚熠此时也满身是血,他没有内力,如今又体力不支,已成为司马灼清的拖累。
“不行,我岂能丢下你不管?”司马灼清一边应对着黑衣人的杀招,一边厉声喝道。
她突然后悔逼楚熠吃下了软骨散,若非如此,她与楚熠两人配合,早已冲破重围。
而楚熠看着依然护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双目猩红,也是厉声吼道:“司马灼清,冲出去!你别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待你的!也别忘了,司马豪杰是如何死的!”
“闭嘴!”司马灼清恼怒的呵斥一声。
一剑将面前的黑衣人拦腰砍断,司马灼清还来不及收回剑,另一个黑衣人已经攻了过来,尖利的剑尖直接向她的胸口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