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听到司马灼清的话,楚璃瞬间慌了。
而司马灼清嘴角却划过一抹阴狠的笑意:“楚璃,受死吧!刚才你可说了,兵不厌诈!”
“众将士,随我攻!”司马灼清高举利剑,一马当先。
而也在此时,长淄城的城门竟然从里面打开。
宣王神色慌张的看着此时的情况,正想往城楼下跑,一队训练有素,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却在此时出现在城楼上,直接朝着宣王杀了过去。
“宣王,受死吧!”紫菀一身黑衣,凌厉的招式直接朝着楚璃攻了过去。
楚璃身边的士兵急忙将楚璃团团围住,在一个个士兵的护卫下,宣王神色慌张的跑到了城楼下。
而此时的城楼下,早已是刀山火海,喊杀阵阵!
“快!快护着本王出城!”楚璃此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司马灼清会想出这种办法,可笑他还以为她已被他拿捏,却不想司马灼清刚才不过是拖延时间,好让她的人能尽快潜伏到城中罢了。
“楚璃,本将军倒要看看,这次你能往哪里逃。”在楚璃眼看就要混在人群中跑出去时,司马灼清却骑着马儿,满脸冷意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楚璃眼中闪过一抹愤懑,却也只是片刻,他一脸可怜的看着面前的司马灼清:“清儿,你当真要杀我吗?你忘了母妃临终前的嘱托了?清儿,别杀我,不是我的错!是楚熠他欺人太甚,我若不造反,也早晚会被他害死的。清儿,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清儿,放过我!别杀我好不好?”
“杀不杀你本将军没有权利做主,本将军现在只问你,为何要害我司马家?又为何要污蔑我与你有染?”司马灼清拿剑指着楚璃,神色冰冷的质问着。
楚璃低下头,再抬头时,眼中满是愤怒与哀伤:“我什么时候害司马家了?清儿,你怎能这般想我?清儿当真忘了我们之前的情意了吗?明明你以前也是喜欢我的,若不是楚熠,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清儿……”
“我和你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情意,紫菀紫芙,将宣王押解回京,听候发落!”司马灼清神色冷厉,直接将剑入了剑鞘。
紫菀紫芙应了一声,提着武器就朝宣王走了过去。
此时宣王身边的护卫早已所剩无几,看着气势汹汹的紫菀紫芙和赤羽军,都将宣王挡在身后,一步一步朝后退着。
“宣王,束手就擒吧!”在紫菀距离宣王只有几步远时,她突然提着剑冲了上去。
宣王和几名护卫对视一眼,眼中突然划过一抹阴笑。
“嘭!”伴随着一声巨响,一颗烟雾弹突然在众人眼前爆开。
“咳咳咳!”众人被呛得咳嗽连连,眼前也只剩浓浓的白雾,待白雾消退,众人抬头一看,哪里还有宣王的踪影。
“追!”司马灼清冷呵一声,直接朝着城外的方向追去。
半个时辰后,司马灼清阴沉着脸回到了东林城,紫菀和紫芙跪在地上:“主子,刚才是奴婢的失误,才让宣王脱困,请主子责罚。”
“你们起来吧!不关你们的事,宣王阴险狡诈,不择手段,谁也没想到他会在那时放出烟雾弹。他确实不好对付,紫菀,你身上还有伤,就先退下吧!好好养伤。”
“可是……”
“退下!”司马灼清的声音已经泛起冷意,紫菀和紫芙再不敢多言,只能躬身退下。只是,在离开前,紫菀看着司马灼清冷厉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一刻钟后,一只白色的信鸽从东林城上空飞走,直接向着上京城方向飞去。
皇宫,当王福将信鸽腿上所绑着的密信交给楚熠后,楚熠皱着眉头打开,而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主子危矣!】
楚熠脸色一变,瞬间惊的站了起来。
“王福!”
“陛下有何吩咐?”
“东林城战况如何?”
“回陛下,昨日收到奏报,宣王用长淄城百姓做挡箭牌,镇南将军怕伤害到百姓故而不敢攻城。这几日镇南将军夜不能寐,急的嘴巴都冒泡了。”
“这是几日前的战报?”司马灼清沉声问道。
王福:“三日前。”
“三日!三日!”楚熠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这三日到底发生了何事?长淄城本就易守难攻,宣王又阴险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阿灼,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他喃喃自语,漆黑的双眸中满是担忧。
“王福,传朕的旨意,命穆志铭带领西平军赶往东林城,不管发生了何事,让他务必保镇南将军安全。”突然抬起头,楚熠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王福虽然觉得楚熠现在不该动西平军,但看到楚熠坚定的神色,到底不敢说什么,恭声应是后就出去传旨了。
而楚熠,盯着手中的那封密信,心中却越来越担心。
西平军的统帅穆志铭虽然颇有军事才能,但到底年纪尚小,其父穆昌又刚战死沙场,父子两感情颇深,现在派穆志铭去东林城,他当真能对付得了宣王?
“冷风!”
“属下在!”楚熠话音刚落,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就跪在了楚熠面前。
楚熠直接冷声吩咐:“召集所有暗卫随朕去东林城,另外,让冷澈带着人皮面具假扮成朕,朕会吩咐王福配合他,三日后再宣布朕已离京的消息。”
“是,属下遵旨!”冷风一阵风似的离开。
楚熠紧紧握着那张密信,眸中情意绵绵:“阿灼,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