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脸开心的样子让萧淮年有一瞬间失神,这就高兴了?萧淮年帮韩锦昔解开了身上的纽扣,小姑娘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
为了防止小姑娘继续作乱,萧淮年紧紧的将人搂住,偏偏喝了酒的韩锦昔又是个放纵的,贴在萧淮年身上便不肯再松手了。
……
不远处站在别墅门口的林管家看着那辆一直没人下来的车……好吧,真是感情好啊。随后转身,干净利落的回到了别墅。
韩锦昔是被萧淮年从车上抱下来的,身上裹着的也是萧淮年的外套,她的……应该已经阵亡了。小姑娘酒还没醒,迷迷糊糊的,但是看得出来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所以也没有刚刚闹腾,反倒是安安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乖巧是好像刚刚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可能是因为外面有些冷,所以在下车的那一瞬间韩锦昔还打了一个哆嗦,接着就使劲的往萧淮年怀里面缩。
林管家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先生将夫人抱上楼,随即就听见萧淮年说了一句:“让你们准备的醒酒汤端上来。”
“是,马上就端上来。”林管家乐呵呵的答应下来。
萧淮年把韩锦昔抱回了房间,等外套被拿开后,那一身的痕迹……啧,实在是战况激烈。不过萧淮年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上的抓痕都是很清晰的。
“不闹了,一会儿先把醒酒汤喝了,要不然明天可是要头疼了哦。”萧淮年哄着,林管家的速度也很迅速,马上就把东西端上来了。
萧淮年将人用被子裹起来圈在怀里:“乖,先把醒酒汤喝了。”萧淮年声音温柔。
韩锦昔伸出自己的小手扶着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喝什么,是酒吗?她好难受……累死了,她想要睡觉。
等萧淮年喂韩锦昔喝完醒酒汤后就把人重新放下:“昔昔要擦一擦吗?”
“嗯哼~”韩锦昔呜咽了一声,而后翻身睡下。
萧淮年见此有些无奈,最后还是老样子,自己去打水帮韩锦昔开始擦拭身上的痕迹。韩锦昔反正都是懒洋洋的,任凭萧淮年乱来。
看见这样的韩锦昔,萧淮年突然开始期待明天早上醒过来的小姑娘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在车上好像挺不错的,看来以后除了房间里面也不是不可以多发展一些地方……
“这可是昔昔自己挖的坑,以后就要昔昔自己填咯。”萧淮年撑着身子看向小姑娘,不过她若是不愿意,萧淮年自然也不会强求。
韩锦昔现在反正是听不到了,但是也没关系,以后迟早得知道。萧淮年没有再打扰韩锦昔休息,径直就去了书房,现在时间还早,他也就没有一直留在卧室。
可能也是酒精作用,韩锦昔这一晚也是倒头就睡,而且……今天的她似乎并没有做噩梦。
“昔昔”女人的声音很温柔,不是顾婉又是谁呢?
“妈妈?”韩锦昔不可置信的看向顾婉,然后冲上去就把妈妈抱住,顾婉也很温柔的将她揽进怀里。
“我想你。”韩锦昔贴在顾婉的颈窝,和小时候一样撒着娇。
顾婉轻柔的笑了笑:“妈妈又没有走,妈妈会一直在的,昔昔想我做什么?妈妈一直都陪着昔昔的。”她说了一句。
韩锦昔点了点头,此刻的她也不再否认顾婉还在自己身边的这种话了。
“昔昔,妈妈希望你是开心的。”顾婉突然说了一句。
韩锦昔闭上眼睛:“见到妈妈我很开心。”
“不仅仅是见到妈妈,昔昔,你长大了。”顾婉告诉韩锦昔:“你的世界里面不再只有妈妈,所以妈妈也希望你可以一直是自由的,洒脱的,真实的,快乐的。而且是由内而外的,不仅仅只限于表象大家看见的。”
韩锦昔沉默着,顾婉帮她理了理头发:“昔昔,你越好,妈妈会越开心。”
“我会的。”韩锦昔回了一句,她会让妈开心也会让自己开心的……
“嗯,昔昔乖。”顾婉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就好像无数次哄睡一样哄着她。韩锦昔慢慢入梦,这个梦很甜……和以往不一样,不再是让她难过和害怕的感觉了。
次日一早,韩锦昔醒过来的时候萧淮年已经不在了。
咦?不在了?
韩锦昔还有些茫然,她下意识的往身边摸了摸,果然没有萧淮年的身影。这些日子萧淮年都会陪着她的,所以今天醒来没见到他还有一点意外。
她看向旁边,被窝都凉了,看来应该是离开了有一会儿了。韩锦昔重新闭上了眼睛,不对!昨天晚上她是不是喝醉了?萧淮年去接的她吗?
韩锦昔的思绪逐渐回笼,昨天晚上她和柒柒在KTV,后面喝了不少酒,恍惚间她确实是看见了萧淮年来。
后来……韩锦昔慢慢的想着,然后脑子里就出现了很多凌乱的画面。她好像在车上乱摸来着,最后还把萧淮年给压下了,接着……说的那些话,韩锦昔的脸突然就是一整个爆红。
完蛋!她昨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呀?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一闪现,韩锦昔恨不得原地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满脸懊恼。简直了!!!!她以前也从来都没有醉到这个程度啊,哪怕是上一次(指路127章)也只是有一点浑浑噩噩来着,结果这次……
萧淮年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不会以为自己之前那些样子都是装的吧?他……不对啊,昨天晚上她记得虽然是自己主动,但是萧淮年好像也……嗯,没有怎么阻止自己啊。
最后还选择在车上那啥了……
车上,车上应该没有超速吧?韩锦昔有些后悔了,抱住被子就抖了抖身子,怎么会这样,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韩锦昔整个人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变得恹恹的,形象彻底的没了,她好久没有这么丢人了。受不了“打击”的韩锦昔裹着被子就打了个滚,直接是从床的这一边滚到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