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锦昔这样,萧晴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站了起来:“我之前还很疑惑为什么萧淮年对你态度转变那么大,后来我知道了。当年你爸在世时与萧家多有合作,甚至占股还不小,后来萧淮年和他妈和我爸争权,你爸手里那点儿股份就成了关键。”
“可惜那个时候你爸死了,那些股份落到了你妈手里,为了那点儿股份就害你妈落入火场。哦……你爸的死说不准也是这样吧?”萧晴语气轻快,好像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萧淮年对你态度转变那么大也不过是为了你妈留给你的东西值得他惦念罢了。你妈还留了一部分萧氏的股份给你,萧淮年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吧?”萧晴看向韩锦昔。
股份……
“韩锦昔,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你之前因为嫁给萧淮年受了那么多罪,好不容易等他回头了,结果也不过是另有目的。可笑吗?所以说啊,天生低贱的人不管怎样都不过是别人的玩物罢了。”萧晴说着说着脸色就冷了下来。
韩锦昔愣在原地,似乎还在消化刚刚萧晴说的那些事情,她不相信的,可是……可是萧淮年确实是突然对自己转变态度的,还有那份股份转让书……
“痛苦吗?没关系,我马上让你高兴高兴吧。”萧晴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韩锦昔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就有两个黑衣人上前按住她,手里面还拿了一支注射器。
“你要做什么?别碰我!让开!”韩锦昔满眼惊恐。
可是就她这点反抗根本没让对方放在眼里,一支不够还有第二支,萧晴足足让人给她注射了两针后解开了绑住她手的绳子。
尖锐冰冷的针头刺穿皮肉,让韩锦昔的身子也忍不住战栗。萧晴仿佛是在期待什么好戏,房间里面很快就架上了摄像头:“希望你能过得愉快,让我们看看一会儿萧淮年还能要你么?”
语罢,萧晴就带着人离开了仓库,随着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仓库变得昏暗起来,这仓库连个窗户都没有,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再一次席卷全身。
韩锦昔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恐惧,萧淮年会来的……每一次自己害怕的时候他都会来的。她想象着萧淮年在每一个密闭空间陪着自己的时候,他会抱着自己……
韩锦昔把自己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膝盖,希望可以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可是……好难受,很热,她的心里就好像有一团火一样,连面色也变得潮红起来。
“韩锦昔,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萧晴的声音重新在耳边响了起来。
“萧淮年对你态度转变那么大也不过是为了你妈留给你的东西值得他惦念罢了。”
“为了那点儿股份就害你妈落入火场。”
“哦……你爸的死说不准也是这样吧?”
……
不是这样的……
韩锦昔的意识逐渐模糊,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内心最深的恐惧再一次被激发,被人围堵在小巷,被同学排挤欺负,被萧晴按进水里,被关进暗室,被绑在手术台(开篇第一章)……
“韩锦昔,你贱不贱?”
“好歹也买了一百万。”
“韩锦昔,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满足你。”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绝望吗?不是喜欢跑吗?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装什么可怜?你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别做出这副表情,这都是你自找的!”
萧淮年曾经的那些声音在韩锦昔耳边挥之不去,他不是这样的……可是,可是……她应该怎么说服自己?
她好疼啊……
【对方恐惧值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九,请宿主尽快降低对方情绪恐惧值,否则将遭受同等情绪处罚。】
萧淮年的脑海里再一次响起这个声音,他现在还在车上,刚刚按照定位的车辆过去后,那辆车里早就没了人。
原来在离开商场的时候那些人就故意安排了,现在听着这个声音,他便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马上出现在韩锦昔身边。
仓库里韩锦昔浑身冒着冷汗,就在濒临绝望时,门被打开了。但是进来的是几个壮汉,韩锦昔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好像被火烧一般,可是还是存有一丝理智。
她害怕的往后缩着身子,可是很遗憾,她快要没力气了。对面一共有四个人,一过来就粗暴的扯住韩锦昔的脚腕往墙上一撞。
韩锦昔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被撞散了一般,她靠着仅存的意志想要支撑着自己坐起来,但是没有成功。
“你先来吧,快些。”对面的人长什么样子韩锦昔不知道,可是听着他们的话她就明白了意思。
“不要……”她现在连说话的声音都快没有了。
仓库重新被关了起来,几个人按住韩锦昔的身子就动手要撕了她的衣服。
【对方情绪恐惧值已达到百分之百,请宿主尽快降低对方情绪恐惧值!】
【对方情绪绝望值已达百分之百,请宿主尽快降低对方情绪绝望值!】
随着这两道声音的响起,萧淮年突然觉得浑身冰冷,脑子里面闪过韩锦昔被人撕扯的画面,他清晰的看见了韩锦昔脸上的绝望。
她被几个人围住,那些人扯烂了她的衣服,她虽然在反抗,可是面对这几个壮汉根本就束手无策。
萧淮年一阵心悸,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和心口的疼痛感让他快要直不起腰。
不对……那个地方……
萧淮年努力的平静下来,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新的画面,是仓库……不过这一次不再是韩锦昔的和那几个人的画面,而是清楚的一个地方
哪里是哪里?
不对……旁边好像是……
不远的,马上就可以了……
萧淮年想到了,他忍着生理上和心理上的不适感再也等不了了。车速疾驰,萧淮年顾不得太多。
仓库里面的韩锦昔已经将近绝望,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扯的稀碎,只有内衬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