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团三年来越发粉雕玉琢,可爱喜人的不得了。
每次在村子里带着她玩闹的时候,总会让那些村民们看的移不开眼。
看着安家的小娃娃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小脸小胳膊小腿,不止是村里的男人就连那阳刚的女子也化为绕指柔,露出和蔼慈祥的微笑,就为了逗小家伙露出一个笑脸。
为了不眼馋别人家孩子,好些人下定决心自己生一个。
无意中促进了杨花村好些人的夫妻生活,这是没人想到的。
当然,因为小团团白净乖巧惹人爱,让不少家中有孩子的人家羡慕,同时也让他们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卫生。
虽然大家之前也听过安言枝的提议注意个人卫生。
可坚持做到的还是少之又少,大家早就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方式,认为之前都是那样过来的,都没发生什么事情,便不放在心上。
安言枝因为自己的厂子是做食品的,毕竟病从口入。
她严格把控食品厂每位员工的卫生情况,倒是没出任何岔子,每个人都做得不错。
尽管有安言枝开厂子的影响,但大家对不干不净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
再加上小孩子正是疯玩满山跑的年纪,衣服非常容易脏,做不到每天洗衣服保持干净。
洗干净了没一会也会被弄脏,即使认为那样不干净,他们也没管。
还认为她们从小那样也没事,就没怎么注意小孩子的卫生。
有些人倒是自己干净了,看见自家孩子太脏就难受。
就勤快着天天换洗衣服,洗手洗澡。
但毕竟还是少数。
一个人两个人毕竟影响不了所有人,就好像一棵大树被风吹掉的几片落叶,丝毫影响不了大树本身。
现在看到别人家那白净粉嫩的小孩子,再想到自己家里的泥猴,一群人瞬间不好了。
不少人在发现问题的当天就回到家,逮着自家疯玩的孩子洗澡,一顿猛搓,还真让他们搓下来不少泥垢。
看着那浑浊的水,杨有才的夫郎整个人都充满难以置信。
等洗完将坐在盆里的大米捞出来,看着眼前白净的小姑娘,都有点不敢认。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家小姑娘竟然这么脏。
他家杨有才早早的看出来安言枝是个有本事的人,一直拿安言枝说过的话奉为圭臬。
再加上自己在厂子里做食品加工,他已经非常的注重个人卫生了。
没想到自家孩子却如此的脏。
大米就比团团大一岁,想当初也是个白嫩的小团子呢。
可每天跟着村里的人在山脚地里乱窜,每天都脏兮兮的,有时还带着一身泥!
这可让他无比头疼,现在看见干净不少的大米,他才顺眼许多。
在杨花村许多人家里都上演了这一幕。
洗澡前还是人人嫌弃的泥猴,洗澡后还平白得到了来自长辈的一顿夸奖,这让不少孩子都开心得不得了。
不过杨武家的虎子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她天生皮肤就不白,即使她娘给她搓了好几遍,皮都搓红了她也没变白。
倒是变得黑红黑红的。
虎子又因为被她娘大力的搓澡给搓疼了,顿时眼泪就哗哗掉,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这可让家里的的人看的糟心。
没想到团团就在村子里玩闹几天,不仅获得了各个叔叔姨姨爷爷奶奶的喜爱,还让大家都开始变得讲究个人卫生。
安言枝对这个情况喜闻乐见。
看着可可爱爱自己坐在小桌前往嘴里喂饭的团团,安言枝一个老母亲的心软化的不成样子。
谁家这么可爱的乖巧宝宝啊。
是她家的,嘿嘿。
卫旭熙也注意到自己妻子的情绪,内心暗笑,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不一会儿,一家三口饭正吃到一半,安宜岚就带着李则山来了。
两人出现看都不看餐桌上的安言枝和卫旭熙,直奔在一旁小饭桌上自己吃饭的团团。
得到团团甜甜的两声“爷爷,奶奶”,才罢休。
这三年一直如此安言枝早就习惯了,卫旭熙只在一边无奈的浅笑。
待安宜岚两人坐在餐桌上安言枝才开口,“那人处理了?”
她们家可没有食不语的规矩,当然一切都随心意。
安宜岚瞥了她一眼,“没。”
“还在院子里呢,吃完饭再说。”
安言枝:......心真大。
饭后,安言枝认命的回到安宜岚的院子将人提到书房。
安宜岚则在书房等候,见到有人来连眼皮都没抬,继续处理手上的事情。
安言枝也没管,将人扔在地上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
至于在地上过了一夜,又被饿了一早上的张曼生,两人理都没理。
昨夜还打算表现出宁死不屈的他,现在是又累又饿不想思考,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反正总不过是一个死,自己本就是个传递消息的工具。
找到主上一直在寻找的人了,他的任务便完成了。
因为戴着面具,能够遮掩他的表情,张曼生悄悄打量着坐在一旁处理事务的安宜岚,看了一眼她腰间挂着的玉佩便挪开了视线。
扭脸又看见坐在一旁撑着脸眯着眼打量着他的安言枝,心里咯噔一下。
顿时便不敢看,慌乱的收回视线。
生怕被安言枝发现。
要说他以前对安言枝还有爱慕之心,现在可是一点都没有了。
可不敢有。
之前只觉得她风采凛然,现在只觉这人可怕。
再说自己的身份,可不敢奢望其他。
可笑自己之前还觉得,香茗纺那次算是放过她,没想到不过几年自己便落在了安家人手上。
张曼生心中带着最后一点希冀,只希望两人不会摘下他的面具,只希望安言枝不认识自己。
但他所想终究落空了。
安言枝一直等着安宜岚审问黑衣人,见她一直没有动作。
便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打算看看这黑衣人面具下的真容。
不管怎么看这面具人,她总觉得有些熟悉,却一直想不起来。
安言枝便打算探索一番。
之前没仔细看,那个面具给她的感觉也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来不及细想自己的手已经将此人的面具解开,安言枝没什么感觉,倒是身下的人好像害怕的瑟瑟发抖。
不就揭个面具吗,至于这么害怕吗?
除非......这人认识她!
那她就更要看看面具下的真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