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箫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墨九如也略有担忧。
她不担心左月凌死,可她不能让左月凌死在她手上啊。
白凤眠见墨九如眉头紧锁,连忙开口道:“放心吧,她肯定还没死,若是人已经死了,父皇就不是来宣我们进宫问话了,而是带人来抓你问罪了。”
还别说,白凤眠的猜测一点都没错。
因为众人刚走进崇政殿,就看到左月凌坐在一个歩撵上,停在左丞相身边。
白凤眠带着墨九如和白凤箫来到宣武帝近前,纷纷行礼。
“儿臣参见……”
宣武帝显得很没耐心,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行礼。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了,墨九如,朕问你,你为何要打伤左丞相的孙女?”
面对宣武帝的质问,墨九如眨眨眼,摇头道:“陛下此话何意?臣媳怎么听不懂呢?”
一旁的左月凌尖叫道:“墨九如,你还想抵赖不成?我……我……”
左月凌喘息着,看起来十分虚弱。
左丞相见状连忙安抚:“凌儿啊,你别动气,大夫说你伤了心肺,一定要平心静气的养着啊。”
左月凌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之后,继续道:“景行哥哥,她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当日我在杏园村遇到她,问她是不是嫁给你了,她还矢口否认。如今她伤了我,也不敢承认。她分明就是一敢做不敢当的贱人!”
“住口!”白凤眠厉声道:“左大小姐,本王念在与你童年的交情,已经对你百般忍让。你若再对本王的爱妃口出恶言,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左月凌被骂的愣住了。
一旁的左丞相,见状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怒声道:“老臣倒要看看,楚王府的人,还能怎样不客气?要不要把老臣这条命,也拿了去啊?!”
墨九如撇撇嘴道:“瞧您这话说的,太严重了不是?我是真的没有伤她,您老人家也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啊。”
一旁的白凤箫帮腔道:“没错,你说我九嫂伤了你,那你倒是说说,她如何伤你的?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左月凌急声道:“她用一把木剑压住我,那木剑奇怪的紧,十分沉重,将我压得透不过气,压断了左右两边四根肋骨。若不是我师兄发现的及时,我早就命丧于此了。”
“哎呀?”白凤箫故作惊讶的说道:“这就奇怪了,一把木剑,能有多沉?你可是习武之人,还能拿不动一把木剑?”
左月凌大喊:“重达千斤!陛下明鉴,那把木剑真的特别奇怪,我们师兄弟四五个人,都无法撼动其半分。”
“哎?那就更奇怪了,四五个人都拿不动的东西,我九嫂一个弱质女流,又如何能拿得动呢?”白凤箫的反问,让左月凌词穷。
是啊,如果墨九如能拿得动,那就说明剑也不是很沉嘛!
不沉就不至于压断她四根肋骨啊!
如果剑真的很重,四五个人都拿不动,那墨九如又如何能拿得动呢?
左月凌的话,前后矛盾,漏洞百出。
别说宣武帝了,就连左丞相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左月凌见状焦急的喊道:“祖父,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说谎。她……她肯定不是人,对!对对对!她是妖孽,不然怎么能生的如此妖艳惑人。又怎么会蛊惑了景行哥哥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