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如无奈的嘟囔了一句:“我也是百姓啊。”
墨九如的声音很小,不过还是惊动了身边的白凤眠。
白凤眠瞥了她一眼,没有多言而是走向裴驸马,开口问道:“你说你跟剔骨案没有关系,那么南弦棋社里面,有什么猫腻?”
众人看到,当白凤眠提及南弦棋社的时候,裴驸马猛地瞪大眼睛,整张脸都露出慌乱的神色。
长公主双眸微眯,语气森森的继续道:“裴瀚文,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居然背着本宫搞出这么多小动作,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感受到长剑划破了自己的皮肤,裴驸马瞬间惊恐起来,他惊呼道:“公主殿下!我可是你的夫君啊!是陛下亲自赐婚的!你……你真的要谋害亲夫吗?”
长公主冷笑一声道:“只要本公主愿意,天下男人,都可以是本公主的夫君!你算什么东西!?”
墨九如微微瞪大眼睛,忍不住心中感慨:“公主好魄力!”
然而这番话听在墨九如耳中,是好魄力,听在裴驸马耳中,那便是好羞辱。
裴驸马咬牙道:“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住这么大的绿帽子。
长公主一脚踹翻裴驸马,直接上前用脚踩在他的脸上,冷声道:“成亲之前本宫就与你们裴家说过,本宫不是循规蹈矩的女人,更加不会从一而终、以夫为天。是你们裴家死乞白赖非要尚公主。你爷爷甚至拿出先帝的承诺,逼我父皇就烦。你以为你新科状元的名号是怎么来的?是你写的那写狗屁不通的文章为你赢得的吗?那是父皇为了安抚本宫,才给你一个好听的名号!裴瀚文,不要给脸不要脸,把事情交代清楚,本宫给你一条活路。若要继续隐瞒,本宫明日就让你成为这东陵国第一个做了太监的驸马!”
长公主话音落下,便将凤鸣剑,抵住了裴驸马的两腿/之间。
裴驸马听到这话,瞬间就没了气焰,因为他知道,长公主一定说得出做得到。
她从来就是一个说话做事都不顾后果的人啊!
裴驸马冷汗涔涔,声音颤抖的继续道:“公……公主饶命,是我……是我失言了。我……我也是因为爱公主啊,我看到公主每日和不同的男宠欢好,我……我也是心里苦闷,才弄了那个南弦棋社,我……我……”
不等裴驸马啰嗦完,长公主就厉声道:“你还真跟剔骨案有关?”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裴驸马瞪大眼睛急忙辩解:“什么剔骨案,我一点也不清楚啊, 南弦棋社,就是一个……一个玩乐的地方。上面是下棋的,下面……下面……”
“下面是什么,说!”长公主冷声逼问。
裴驸马苦着脸道:“下面是……是几个刑房。”
刑房?
众人明白,肯定没有裴驸马说的那么简单。
长公主看向身后的安王白凤翎,白凤翎心领神会,下令道:“凌霄,带人去搜查南弦棋社,将所有人押至……”
说到这里,白凤翎迟疑了,因为不能把人押到官府,否则事情就瞒不住了,牵连到公主府,他势必要谨慎小心一些。
似是看出了白凤翎的担忧,白凤眠急忙开口道:“押送到楚王府。这个案子本就是楚王府在调查,就算日后父皇追究起来,如此做法也不会落人口实。”
白凤翎微微点头,凌霄立刻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