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妈呀了,你上楼看看,你喜欢哪个房间,哪个就是你的。”
庞繁润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把空间里的零食饮料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好!”
魏茉莉高兴地上了楼,在两个卧室间徘徊了一会儿。
其实都是一样的房间,只不过看见的风景不一样,她仔细想了一下,觉得面朝着城门的地方实在是太瘆人了,果断地选择了它对面的房间。
“我选好了!”
魏茉莉噔噔噔跑下来,一看见满桌子的零食,眼睛都开始冒绿光。
“这些都是什么呀,好香的样子……”
“收收你的口水,”庞繁润指着对面的位置,让她坐下,“这些就连那些贵族都吃不到,你就吃吧,一吃一个不吱声。”
魏茉莉推脱了一下:“我吃的话,你会不会不够吃啊……”
“再装我一点都不给你留。”
“吃!怎么不吃!”
魏茉莉狮子大开口,库库库就是造。
老者在门口做了好大的心理铺垫,刚进屋子就看见这一幕,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你,你怎么能有这些零食?”
庞繁润惊讶:“你见过?”
“我在帕博城的古书里见过。”老者也顾不上腼腆了,舔着脸搬着凳子,在庞繁润和魏茉莉中间坐下,蠢蠢欲动。
“想吃就吃。”反正这些只是我空间里的一休休而已。
老者嘿嘿乐了一下,库库库就是吃。
一看见有了竞争对手,魏茉莉面容发狠,吃的更快了。
老者也害怕好东西被魏茉莉吃完了,也加快了速度。
风卷残云之后,就只剩下包装袋了。
庞繁润拿起一个包装袋,倒了倒,一点碎屑都没留下来。
“你们还真是嘴快。”
魏茉莉捂着肚子,刚刚喝饮料喝的太急了,现在有点小难受,但也不耽误她拍马屁。
“好妹妹,我果然没看错,你应该不只是贵族,还是一个比贵族都要厉害的人物。”
“这你倒是说对了。”
庞繁润点头,看向老者。
“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
老者嘿嘿一笑:“没名没姓,都叫我莫须有,你也跟着叫就行了。”
“好吧,莫老先生,”庞繁润指着魏茉莉,“麻烦你教她术法,让她成为术士,报酬由你来开。”
“我?我当术士?”魏茉莉一下子站了起来,磕磕巴巴,“我就是个不入流的……”
“不管是什么人,都有学习的机会。”
庞繁润打断她的自轻自贱,问莫须有:“您觉得可以把她教好吗?”
莫须有打量了一下魏茉莉,让她伸出手,细细查看了一番,片刻后说:“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她亏损实在太严重,要是想成为大能是不可能了。”
“无需深教,只教给她最基础的术法即可。”
“好,只不过这报酬嘛……”
莫须有不说话了,暗示庞繁润看向桌面。
“你想要零食作为报酬?”
莫须有点头。
庞繁润一下子笑了,没想到他还是个吃货,当下一口答应:“当然可以。”
不过她也有条件:“你想和我一起进帕博城吗?”
莫须有愣了一下,忙不迭点头。
“想啊,谁不想进去啊。”
庞繁润一下子有了主意:“你和我们一起走,就当是护送我们两个女子,报酬就是一路的零食,怎么样?”
“可以,当然可以!”
莫须有当下站了起来,着急地就是要走。
“你干嘛去?”庞繁润叫住他,没搞明白话说得好好的,怎么人还走了。
“我去准备路上要用的东西,水是最主要的,还有衣服被褥……哎呀,我等会儿就回来。”
莫须有一拍手掌,转头就走,庞繁润也没挽留。
“为什么不告诉他咱们有水啊?”
“傻子,”庞繁润叹着气,“物资还会嫌少吗?那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哦。”
魏茉莉明白了,把桌子上的垃圾都塞进了垃圾桶,转身就是要上楼。
“我先回房间躺着了!”
“行,”庞繁润也站起来,跟在她身后,“我也得去躺着了。”
回了房间,魏茉莉关上门,躺着睡大觉去了。
柔软的被褥,比她原来的家好上一万倍。
庞繁润关上门,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城墙,眼中只有那露出后面的人头。
问哭头。
既然叫问哭,那么是谁哭呢,是人头哭,还是被问的人哭,又或者哭的另有其人呢?
【让我来瞧瞧你过的怎么样……我勒个豆,你怎么还住上套间了!这不是末世吗!】
我自己造的,不行啊。
说明书不叫了,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转来转去:【你们这是到了哪儿了?】
也有你不知道的那一天?
【既没有剧本,又没有标准的故事线,一切都得你自己探索,我一个愣神就过去了,更何况你这是现场直播,又没有回看。】
你这几天死哪去了?
说明书洋洋得意:【公费旅游。】
……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一丝的过往。
【哎呀,小气鬼!】
庞繁润一直看着问哭头,导致说明书的视线里没有别的,只有这个石雕的人头。
它问:【你总看着这个干什么?】
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庞繁润没有回话,只是在心里琢磨。
这里总有一种很诡异的气氛,除了莫须有,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朝着自己看,每一个人都只顾着自己耕地。
既然这里的所有都是幻象,那就一定有不破坏幻象,还能识破的办法。
打量好,庞繁润打开窗户,从窗户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本想着去问哭头那里再看一看,刚走了几步,就被身后赶来的莫须有叫住了。
“小友且慢!”
莫须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制止:“既然已经过了,就不要走回头路。”
“要是像你这样说,我们岂不是回不到平民区了?”
“也能回去……”
“你这老头,”庞繁润插着腰,“怎么说话含糊其辞的,我听都听不明白。”
“哎呀,不是一回事。”
眼见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了,莫须有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