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在血液的刺激下,马超明显闻到有淡淡地幽香在空气里弥漫,得益于他已经知晓鱼水之欢,所以,他那暴虐的杀气,在那股幽香的刺激下,霎时就转化为了情欲高涨。
“超儿.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貂蝉花容失色,美目睁大,惊恐地望着马超。隐隐之间,他看着马超的那副可怕的面容,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松开搂抱马超的双手,螓首连摇:“别别过来.”
貂蝉知道,她身体内,本身就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少女特有的香气,曾让她很骄傲自豪,但今天却不曾想到,这种香气,居然会给她带来逃不掉的灾难。
她看着马超一点点向着自己靠近,她却一点点向后撤离,直至撤到车厢无处可躲的地方,她心中如小鹿一般乱撞:她自幼长于司徒家中,家中那些色衰的宫妓,早就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将男女之事告诉了她。而后来她执掌貂蝉冠,接触那些风尘姐妹,自然更要比普通女孩知道的更多
可是,她仅仅只是知道而已!
将貂蝉逼到角落之后,马超突然停止了对貂蝉的进袭。他面无表情,并留了一点安全距离给貂蝉。正待貂蝉松下一口气,打算再试着安抚马超的时候,却看到马超猛然撕开了身上的腰带,敞开胸襟,露出里面虬结的胸肌来,诡异地笑道:“老狐狸曾经说过,征服一个男人,要杀死他!但是要征服一个女人,那就要成为她的男人.”
“老狐狸?”貂蝉此时气得几乎要发狂:马超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怎么那些读过圣贤儒道的名士高人,还会跟马超说这个?!
“超儿,你要冷静冷静。女人不是用来征服的,而是用来用来怜惜的。”貂蝉慌慌张张组织着语言,可是这句话落,非但没让马超冷静,却让他更狂暴起来!
“怜惜?哈哈哈我曾经很爱一个女人,我用三个月的工资,给她买了她最喜欢的包包。那三个月,我只吃馒头喝白开水。可是结果呢?”马超嘿嘿冷笑,带着一种被人深深伤害的懊恼说道:“我拿着那个包,亲眼看到她走进一个老男人的宝马车里嘿嘿,车震,你懂不懂?”
“包包?馒头?宝马车?车震?”貂蝉傻了,她突然发现,她根本听不懂马超在说什么。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懂的”马超将身上的衣衫尽数剥去,强壮的上半身霎时赤裸裸地呈现在貂蝉眼前:“貂蝉,三国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
“你清醒了?”貂蝉猛然听到马超唤出她的名字,一瞬间以为马超已经清醒。可听着他后面那不着边际的话,三国?如今只有大汉朝.
不过,貂蝉的思绪很快就被马超健壮的身躯给震撼了。马超的身躯不仅雄健,富有男儿特有的刚性气息,而且,他身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更是令貂蝉如遭雷噬、芳心战栗:这个少年,身上竟有如许多的疮疤,那他曾经该经历过多少次铁血征伐?
霎时间,貂蝉脑海里不可遏止的幻出一副奇异地画面:一员年轻、英俊的武将白袍银甲、锦色的披风迎风招展,他手执盘龙卧虎枪,胯下是一匹高大雄健的象龙宝马,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武将所过处,敌军如波分浪裂,无人能挡其锋.
正待貂蝉陷入幻想的时候,马超却如鲁汉子一般,轻舒猿臂:
“过来吧~你!”
貂蝉猛然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推拒,不料被马超扯住宫装衣袖,只听嘶地一声,身上的宫装已被马超生生剥去。夏日间,女子的装束本来就单薄,又怎经得起如此的撕扯?只见宫装褪去,顿时暴露出马超灼热的眼皮底下。
马超的眸子霎时变得更加浓郁起来,血红的颜色使得他看起来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貂蝉慌忙找衣物遮盖自己的娇躯,却不曾想,如此的羞怯,反而更加刺激马超的情欲。
虽然马超很早就见识过貂蝉的美艳,但那个时候,他一直是以一个合作者的身份来看待貂蝉的。对于貂蝉身上那种倾国倾城的诱惑,他只当做是貂蝉温柔的一刀。可是,此时他才发现,貂蝉,也只不过是个女人啊!
美人如玉、欺霜赛雪,没想到天底下竟然真的存在这样的极品美人,今日方知古人诚不我欺啊!
“啊~”
貂蝉尖叫一声,再丝毫找不到衣物的时候,她急以双手掩住胸襟,双腿亦紧紧曲起,诱人的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的春光。而这个时候,马超如战场上彻底击败敌人的得胜将军,他骄矜且冷冷看着,貂蝉此时如残喘的敌将在自己面前吐着鲜血,一步步等待着死神带走他的生命
这种感觉,难道不是自己一直追求的吗?
所以,那就让这种感觉更刺激、更猛烈些吧!
马超神思一动,猿臂轻舒,一把握住貂蝉的小腿轻轻一扯,貂蝉娇呼一声,曲线玲珑的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马超!你居然.”
貂蝉羞愤不已,大声叱喝道。
而马超却丝毫不理,顺势一带之下,
“
野兽般的淫芒在马超眸子里暴起,桀桀怪笑起来。貂蝉挨了这一击之后,心中羞愤更甚,嘤咛一声,玉齿轻咬,可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滋味,似酥还麻,却在貂蝉滚烫的娇躯里漫延,顷刻间美目如丝
可是,这一击之后,马超突然不再野蛮,眼中的仇恨之火,也渐渐变得怜惜起来。
貂蝉没有挣扎,或者说,她知道,自己在选择马家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这个结局。再说,就算挣扎,她能抵得过纵横雍凉二州、声震塞外且还是处于血啸状态下的锦绣屠夫?
貂蝉很明白结果,所以,她在马超迷情之际,拿到了马超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宿铁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