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萧浮离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坐在自己的房内等着。
【你说师尊先前的话,是那个意思吗?】
他等的实在心焦,只好拉出“戒灵”来闲扯,分散注意力。
生子系统等了这么久,两个宿主都没全垒,对不争气的男宿主已经不耐烦到极点:【肯定是,再不是,你也就出局了,毕竟都被玩透了。】
【你!你!你!】
萧浮离脸颊腾一下红透了,虽然那是真相,可“戒灵”也不能这么直明明说出来!
他正欲对这不知礼数的小东西教导教导,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浑身透着几分冷冽的身影走进来。
萧浮离一颗心砰砰跳起,欢喜又藏有一丝窘迫迎了上去。
“师…尊!”
林绵绵听着小徒弟今夜仍唤这两个字,那语气之间带上几分属于少年时的清润,耳畔莫名有点燥热。
等她看清他今夜的“特殊打扮”,不由眼神深暗。
他竟只着了一件红色鲛纱袍。
那微透的红纱,附在凝白瓷玉般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诱惑,衬得他愈发妩艳迤逦。
“离儿,真是准备周全。”
林绵绵意味深长地说道,寒霜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芒,再次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最后落在那殷红的唇上。
“我…我…我——”
萧浮离羞耻的从头红到了脚,整个人就快煮熟了般。
他的一切都源于她的施舍,是以他放下廉耻心,不断主动邀宠,才换来今日的亲密。
只要能属于她,便是卑微些又如何?
林绵绵望着低眉敛目,浑身浮上一层薄红的青年,故意短暂地沉默了一会,他就怯生生低头,说不出话来。
真是娇。
这两年“戒灵”一直在她耳边念叨,想要尽快清除浊气,要得到萧浮离的元阳。
若能一直与他双修,更是大补。
她是心动,三百年了,星灵界那边都不知成什么样。
但哪怕她修成结丹,一人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师尊…别不理我…”
萧浮离垂眸掩去眼底的癫狂和期待,等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主动伸出手指勾了勾林绵绵的手。
微麻又酥的触感,让林绵绵回过神,她看着已经脱离少年,高她许多的青年,还这么容易害羞,小媳妇模样。
不由更想作弄他,林绵绵牵住他的手,浅浅笑起,笑声中带着一种狎昵揶揄的意味:“离儿知道今夜要怎么服侍了吗?”
萧浮离闻言,猛一抬头,那双潋滟水眸中盛着星辰般细碎的光亮,他手臂一揽,就一把抱起了她。
“离儿会的,今夜的考核,定会让师尊满意!”
他抱着林绵绵大步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林绵绵本以为萧浮离要慢慢等自己引导,毕竟以往他都是红着脸,咬着唇任她摆弄。
没想这次,他竟直直压了上来,狂风急雨般的吻就落下。
那力道似要将她吞噬入腹。
“唔——”
一向占据上位的林绵绵有些不适,心口莫名跳了一下,伸出手掌推了推。
掌下结实有力的触感,让她发觉眼前的人是真长大了!
正当她还在感叹,一只手已经触上了她的腰带。
林绵绵眼皮一颤,此时半点动弹不得。
他们的互动,从来都是她衣裳周正,他倾尽展露。
“呼呼——离儿等…呜…”
林绵绵侧头打断了他的唇,萧浮离炙热的呼吸扑拂在耳畔,唇瓣一点点沿着耳廓一路啄下,声音低沉暗哑道:“师尊,徒儿…服侍得可好?”
林绵绵下意识转回头,对上了一双满是癫狂欲色的眼眸。
脚底爬上一股颤意,身上的人将之前所学倾数用回她身上。
林绵绵:……小徒弟真是造反了!
她刚想用上灵力镇压他,一滚烫的手握上她的脚踝,摩挲蔓延。
“萧…浮离!呜…你!”秀气的眉被激得皱起。
“师尊不是说了今夜让徒儿“安心”吗?”
萧浮离整个人压上去,两手不闲着,他是绝不能给她有喘息的机会。
不然万一她兴致断了,他要何时才能得到这份“安心”!
“徒儿的新衣裳美吗?”
“呜唔…还…还行…”
“师尊又口是心非了,真只是还行?”
让人脸红的声音在两人的呼吸间愈发响亮。
“美…美美美!离儿……”
“……师尊往日不是都这么教的?”
今夜,林绵绵看到了红纱下的美景,也感受到了美景的雄厚有力。
也看透了小徒弟往日是披着那娇羞的皮,实则皮下的里子癫狂执着,谋算颇深。
萧浮离的厢房,烛火亮了一整夜。
还好林绵绵是修士,没耽误第二日和仪式官谈开坛祈雨事宜。
十日后,隆重的祈雨仪式结束,南部有了充足的雨水,西部却因大雨发生洪灾。
林绵绵被萧定远召到议事殿商谈。
她不过与萧定远聊了没一刻,体内隐隐燃起一股不正常的热气,浑身更是提不上一丝力气。
灵力更是受阻。
“你对本座下药?”
萧定远攥住了她的手,轻轻放到唇边亲了一下,眼眸深邃浸染着难以消除执拗:“星灵,你能来祈雨,我知道不是因我个人,我等不住了,再等下去我便如太武帝一般,因衰老而不敢靠近你。”
“你以为我为何要篡位?只有成为这世间最有权势之人,才能配得上你,得到你。”
“放肆,你以为你成了帝王,本座就不敢杀你?”
“你杀了我,我也要得到你,我宁愿得一时的灿烂,也不要永远孤寂的在背后仰望你。”
萧定远起身,正欲将林绵绵抱起,门口传来太监焦急的呼喊:“陛下,十王起兵,军情紧急!”
“等着。”
“可将军们都在门口等着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接上:“是啊陛下!军情紧急,十王连夜拿下五城,我们要早做部署!”
等萧定远不得不去应对战事,回来后便发现林绵绵不见了。
他知道只会有一个人敢闯入宫中带走她。
自己这次竟为他人做了嫁衣!
萧定远怒气滔天,拂袖把御案上的东西全推倒在地。
而那头,萧浮离虽气愤萧定远敢对师尊下药,却捡了个便宜。
那晚他让一向高傲的师尊栽了个跟头,最近她一个眼风都没给他。
这次正好让他表现邀功。
萧浮离举起那纤腰,望着染着嫣红的雪腮,悠悠深深说道:“师尊,徒儿这次让您做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