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饮了酒,声音软,人也软,一声无赢哥哥跟猫叫似的,在褚奕心尖上划过一道轻痕,像是有个小爪子在挠,痒痒的。
褚奕被他这声无赢哥哥折磨的欲生欲死。
生也好,死也罢,只求她能给他一个痛快!
“棠儿,棠儿……”他追着她的唇,要去吻。
他身上也沾了她的酒气,醉倒在了她细软的声音里。
可每当即将吻住那红唇的一瞬间,她都坏心眼的偏过头,也不知是不是在故意捉弄他。
褚奕急红了眼,这唇的滋味叫他百爪千挠,他迫不及待的想品尝。
“亲一口,就亲一口,好不好?”
孟棠瞥了眼那好感进度条。
74。
卡着没动。
孟棠失望的伸手,她掐着褚奕的麻穴,用力推开他。
孟棠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两步,红着脸醉言醉语道:“不要,不可以。”
失望是真失望。
好感真的太难刷了。
她这抹醉态,落到褚奕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勾引,那清清冷冷的月光,也变的朦胧缱绻了起来。
褚奕眉眼一扬,跟土匪似的,一把将人拽过来。
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抗在肩上,他道:“我没听到,你刚才说了什么?”
狗是真的狗。
婢女提着灯看见这一幕,吓了一大跳。
褚奕语气里带着慵懒,道:“带朕去你们小姐旧时的闺房。”
那婢女不敢忤逆,只能领头带路。
进了院,关上门。
还没来得及进屋,褚奕顶着月色,将人放了下来。
随后“吱呀”一声,重重将孟棠抵在门板上。
她娇媚的小脸令他着魔,拇指一下一下在她唇角蹭着。
下一刻,褚奕掐着她的小脸,吻了上去。
终于尝到这美妙滋味,每一次的轻咬吮吸,都带着极重的力度。
孟棠呜咽了两声,眼角溢出泪光,指尖重重划过男人的后背,低吟声从唇齿中溢了出来:“疼。”
那唇被他吻的红肿充血,越发艳丽。
她秋水眸中写满了委屈,似在控诉他的粗暴。
孟棠趁着酒醉,抬手一巴掌往褚奕脸上扇,巴掌声清脆的很,惊了院外守夜的家仆。
褚奕猛然清醒,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看她喘着粗气在他怀中轻颤。
褚奕忍不住扬唇笑了,他道:“让我多亲几口,给你多打几巴掌又如何?”
在他看来,这是都是风月事,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他抓着她的小手,笑容里带着邪气,“可别把手给打疼了,我会心疼。”
孟棠闭上眼,说:“你可真是混账。”
褚奕哈哈大笑,他拽着孟棠进屋,道:“混账的是你无赢哥哥。”
既她如此说,他今日还就要混账了。
屋中备了洗漱的水。
合上门,彼此的喘息交融在一起,褚奕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肢,问:“棠儿,棠儿,喜不喜欢我?”
孟棠不语。
褚奕单膝着地,仰视着她,说:“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下一刻,褚奕掀开裙摆,钻了进去。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孟棠几近站不稳,腿软的靠着门,羞耻的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上带着红色春潮。
……
这是褚奕第一次服侍人,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是为了能让她舒服。
褚奕起身,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褚奕托着她,才不至于叫她跌到在地。
褚奕将人往怀里按,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腰肢,又问了一次:“喜欢我吗?喜不喜欢?”
孟棠醉在他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就这样睡着了。
这个小坏蛋。
独留他满身难耐的欲火得不到发泄。
褚奕叹了口气,说:“故意的是不是?”
孟棠无法回答他。
褚奕认了命,强忍着身体里的火热,拨了她的衣裳将她抱入浴桶中。
他本很享受与她肌肤相贴的时光。
可此刻,褚奕额角青筋突突的蹦,看着她毫无所觉的坐在浴桶中,闭着眼,乖巧的好像个任由他摆弄的布娃娃。
他不敢多瞧,也不敢多碰,忍着满身火气,替她沐浴更衣。
伺候人的事他从不做,伺候她的事却做了不少。
*
翌日。
孟棠睁开眼,她窝在他怀中,她身上的亵衣是他换的,亵裤也是他换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褚奕昨晚勉强做了回人。
她一动。
他便也跟着醒了。
他下意识将她往怀中拢了拢,声音沙哑:“棠儿,什么时辰了?”
昨晚尽管他憋了满身火气,最后什么也没做成,他也好生快活。
他大掌按着孟棠的后脑,眯着眼凑过去,想在她唇上亲一口。
孟棠开口:“有必要这样吗?”
褚奕一怔。
酒醒了,她也醒了,再无昨夜时的懵懂天真,眼底尽是清明。
她说:“若陛下不愿放臣妾出宫,昨日便别承诺就是,一日未到,陛下便迫不及待追了过来,这与在宫中时有何两样?”
她撇过头,神色冷漠。
褚奕顶着那74的好感度起身,他眸子微沉,问:“棠儿不记得昨夜之事了?”
孟棠不语。
“昨夜分明是棠儿主动投怀送抱,如今酒醒便倒打一耙,棠儿当真好不讲理。”他语气里带着些许委屈。
孟棠:“……”
“朕也不想如此,可棠儿一见着朕,就粘着朕,朕想走棠儿也不让,棠儿对朕情深至此,朕怎好拒绝?”
孟棠:“……”
有这回事吗?
好不要脸!
“瞧瞧……”褚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委屈巴巴道:“朕这脸,朕昨夜想把棠儿带回闺房就离开,棠儿你还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朕就只能勉为其难的留下来了。”
好一出颠倒黑白,还勉为其难!
真当她昨夜真的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褚奕叹了口气,说:“棠儿对朕的一腔情意,朕昨夜已然见识到了。”
褚奕一个翻身,将孟棠按在身下,他笑着开口:“棠儿昨夜说了好几遍喜欢朕,朕爱听极了,再说一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