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头表达自己的强烈诉求,“我不嫁给他,去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
“姑娘,何必呢?唉!”小舞小羞都开始劝她了。
“寨中几天前就在操办了,姑娘要是不梳洗,更换喜服,让护/法没脸面了,您在寨中的生活更难过。”
“现在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了,护/法都愿意给你治伤了,你可别犯轴啊。”
“……”
无论怎么说,林青禾都不愿她们碰,缩到床的最里面,打掉二去拖拽她的手。
小舞小羞见自己嘴都劝着要起泡了,她还是不从,无奈之下,去请示冥神去了。
半刻钟之后,关紧的房门再次开了,步伐重重的人迈了进来。
林青禾缩在床最里侧,注视着在屋内移动的那个,穿着大红喜服,脸上的线条如刀削,眉间夹着一股风/流的男人。
他毒解了,脸上的皮肤不在发青,而是正常的冷白色。
冥神见她盯了自己许久,哼了一声,心情不错地道:“怎么,被本护/给迷晕了头了?”
林青禾继续盯着他,眼中恨意滔天。
冥神服侍她的眼神,道:“林青禾,我想到怎么虐你了,那就是娶了你,让你的灵魂被我玷污,灵魂上的印记怎么都洗刷不掉,以后去哪到哪,你都会有我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想起我。”
看她眼中的恨意更浓,他扯着唇角,闷声笑起。
“我能为你接手。”林青禾给自己加了筹码。
冥神点头,随即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我觉得一只手也不错,我用习惯了。”
“你这死变/态!”林青禾没忍住破口大骂着。
“听不太懂,应该是很贴合我的词吧,”他看了看她气愤的脸,哈哈笑出了声,“给你一个选择,是选择自己穿,还是我给你穿?”
“滚出去,我不会嫁给你。”
冥神含笑的脸,突就变了,“不嫁?在我的地盘,由的着了你选?林青禾你要生要死,现在只是我一句话的事,要是你今天让我在整个苗寨中丢了脸,我告诉你,你在意的那几个远在京城的小家伙,日子也不会好受。”
“你!”
“那冒牌货连养育她十多年的养母,毒杀起来都毫不手软,不信,你就试一试!”
林青禾呼吸着,胸/口起起伏伏,她一定要杀了他。
冥神感受到了她眼中的杀意,他完全不在意,拿起平整放在凳子上的喜服,朝她身旁丢了过去,“来人。”
小舞小羞进来了。
“给她换上。”
恐吓了一番,林青禾老实了,跟个木头人一样,不笑不闹不哭没有任何情绪,由着喜婆小舞小羞给她换衣梳洗穿鞋盖下大红盖头。
她们都暗自叹气,也有羡慕的。
这女子丑归丑,嫁的人也是寨子第一不好惹的,但品性不错,也不知是怎么的嘴护/法,被拐到这儿来了。
羡慕的是,她嫁了冥护/法,他是他们寨中最有能耐的人。
尤其是他毒解了后,那样貌俊啊,把寨子中的青年才俊都给比下去了,多看一眼都会让人脸红心跳的。
林青禾被小舞小羞牵出了屋子,上了一顶大红花轿。
兜兜转转的,她被送到了一个简陋,但布置喜庆的院子里,院外外面摆着了四五十张桌子,苗寨中的人几乎都到这来,喝冥护/法的喜酒,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