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早就知道结果,小小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都怪他,要不是因为他妈妈也不会被坏人抓走。
察觉到小家伙沮丧的表情,容烬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小小放心,,爸爸一定会把妈妈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不会再分开了。”
听到这句话,小小心头一阵触动,软趴趴的粉白耳朵悄悄又小心翼翼的翘起一小抹弧度。
他对“一家人”三个字非常开心。
虽然小小表面看起来很嫌弃容烬,但是他从心底还是渴望父爱的。
从小生活在实验室的他没有见过父母,但是现在他有爸爸妈妈,还有很可爱的弟弟妹妹,他们就是一家人。
小小心底还是有些害羞,他难得的伸出小手抱住男人的脖颈,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挣脱跑走了。
脸颊上还有湿漉漉的感觉,容烬不由得一怔。
“啊啊啊,小小亲我了。”
“不就一个吻吗,那么激动做什么?”
小天使容遇显然很开心,要是他控制了身体的主导权,恐怕现在都能蹦起来。
反观小恶魔容遇虽然声音听起来冷酷,没有一丝人情味儿,但是仔细听听就能发现他腔调中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窃喜。
小天使容遇和小恶魔容遇是一个人格中的两个不同个体。
小天使容遇拥有着最柔软的情感,所以他就像一个小天使一样,散发着太阳的光芒。
而小恶魔容遇就是他的对立体。他不懂情感,冷酷无情,毫无温情可言。
只是如今的他和小天使容遇融合在了一起,他也就拥有了情感。
“哼,你硬撑什么?我可以很清楚的察觉到你也很开心。”
小天使容遇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和容烬商量着去见季白沅的事情。
“容烬,你说我们今天晚上再去见宝宝好不好?”
只昨天那一小会还不够呢。
他想宝宝已经想到快要发疯了。
容烬回过神来,指腹轻轻摩了摩挲,琥珀色的眼眸划过一抹幽光。
的确,昨晚时间太短了。
仅仅那一点时间,根本不够。
所以,今晚他要再去一次。
-
别墅。
季白沅刚洗完澡,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两只粉白兔耳都被打湿了,看起来蔫了吧唧。
她胡乱擦了几下头发,又有些难受的把毛巾放下,耳尖顺着往上蔓延出一层薄薄的红晕,眼底渐渐泅出湿漉漉的水汽。
呜,有点难受。
垂耳兔的本能让她察觉出自己身体的异样。
她的敏感期,可能到了。
季白沅扔掉了毛巾,难受的咬着下唇,两只耳朵也有些躁动,不停扑腾的。
怎么会是这个时候?
她没有伴侣,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了。
季白沅起身去浴室,用凉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并没有注意到房间角落里隐藏的一双晦暗的狼眸。
“容烬,这味道,是宝宝的敏感期?”
小天使容遇声音有些迫切。
容烬压着嗓子,低声嗯了一下。
只是那一双晦涩的狼眸,始终不离浴室里的那抹身影。
小恶魔容遇罕见的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小天使容遇却清晰的感受到他异常波动的情绪。
“好了,你们都闭嘴。”
容烬心情有些阴郁,本来以前宝宝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可如今另外两个家伙他是赶都赶不走。
容忍他们看宝宝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房间里飘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儿让男人的心有些躁动,也为房间平添了几分旖旎。
他不敢上前惊动自己的宝宝,只能默默窥探着这一幕。
只是那敏感期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对他而言就是上瘾的毒药,让他有些难以克制。
凉水降下了几分燥热,只是季白沅的脸还是有几分绯红,她撑着走出浴室,只是双脚软绵绵的,浑身乏力。
脚下一个不注意,季白沅踉跄了几下,眼看着就要摔倒,一双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
容烬从背后扣住季白沅的细腰,喑哑的嗓音夹杂着几分诱惑。
“宝宝。”
季白沅抬起水润润的眼眸看向容烬,眼底仿佛燃起了一簇火,但是很快被她克制住了。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男人,可是浑身上下软绵无力,竟只能依偎在他怀里。
听他喘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酥麻顺着往下蔓延。
“你,你怎么又来了。”
季白沅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有些惊讶又有一些愤懑。
惊讶的是容烬又来了别墅,愤懑的是他们之间的动作居然如此亲密。
“宝宝,我想你了,所以就来见你。”
男人的嗓音喑哑又低沉,听得季白沅一阵口干舌燥。
她把这种症状归结于敏感期。
“你,你离我远点。”
季白沅凶巴巴的的瞪着男人,只是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不像是训斥,反倒像是撒娇。
容烬眼神更加幽暗。
他手上松了几分力气,虚虚搂着季白沅,只是她整个人还是被他环在怀里。
“宝宝,你敏感期到了,需要我。”
被男人如此直白的说出敏感期,季白沅粉嫩嫩的耳尖彻底红了。
她伸手猛的推开男人,自己则快速往外跑去,只是还没等她跑几步,男人便快步追了上来,轻而易举的从后面扼住他。
容烬环住季白沅的腰肢,再次像前天晚上一样伸出锋利的狼牙,在她纤细的后颈处细细的磨。
“宝宝要去哪里,是去找那条半人半蛇吗?”
男人的声音危险,压抑着几分薄怒,琥珀色的眼眸也渐渐蔓延起几分阴暗。
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句话,可落在女人眼中就莫名觉得他在凶她,委屈的情绪瞬间袭来。
季白沅凶巴巴的瞪着容烬,娇软的嗓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委屈的腔调。
“你凶我,你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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