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起考地瓜。
何沐野这个有经验的人挖地瓜。
刘早早在旁边观看。
江直树和袁湘琴在生火,
袁湘琴:" 你怎么不钻木取火?"
袁湘琴:" 钻木取火多有意思。"
江直树:" 我们现在是二十几世纪的人,"
言外之意就是我们根本就不需要钻木取火,我们可以用现成的打火机,一块钱一个多方便。
那种可能会把熟给搓破了钻木取火可以直接pass掉。
袁湘琴:" 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我们还是要传承下去的。"
江直树:" 嗯,所以你要钻木取火?"
袁湘琴:" 我这细胳膊细手的。没有办法钻木取火。"
袁湘琴:" 我钻木取火就是在浪费材料。"
江直树:" 我也是。"
江直树:" 不过我可以教你用打火机生火,"
袁湘琴:" 不用不用。"
袁湘琴:" 这东西我也不会。"
袁湘琴从树上以来就和爸爸生活在城市里。用木头烧火煮饭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看得懂,但是做不来。
也就只能看看。
江直树用干草把我点着。然后加上一些木材货就着了起来。
袁湘琴:" 这样就可以了?"
江直树:" 应该是可以了。"
江直树:" 想要烤地瓜还要等一会儿。"
袁湘琴:" 为什么呀?"
袁湘琴:" 不是已经着火了吗?"
袁湘琴:" 着火了不就可以烤地瓜了。"
江直树:" 农家乐里面的烤地瓜和城市里面的烤地瓜有些不一样。"
江直树:" 这里烤地瓜并不是把地瓜放到火苗上烤好,而且用木材少一定的灰,然后把地瓜埋在火堆里。"
袁湘琴:" 哦。"
袁湘琴:" 听起来很有趣。"
袁湘琴:" 应该会很好吃吧。"
袁湘琴:" 纯天然的烤地瓜方式。"
江直树:" 应该不错。"
江直树:" 刘早早说这是农家乐每一位客人的首选项目。"
袁湘琴:" 我去看看地瓜好了没有。"
袁湘琴:" 我去帮忙。"
袁湘琴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你应该是太想要烤地瓜了吧,所以才会这么积极。
只不过袁湘琴急也没用,没有一定的灰是没有办法烤地瓜的。
江直树在后面无奈一笑。
袁湘琴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把自己的心情都写在脸上。
袁湘琴跑到刘早早他们那里。
发现她是真的不适合来这里。
因为……
刘早早:" 你到底会不会挖地瓜?"
刘早早:" 不会你让我来呀。"
何沐野:" 我会。"
何沐野:" 你这小没良心的吃过我挖的多少次地瓜。"
何沐野:" 再说我不会。"
何沐野:" 我挖的那些地瓜都去哪里了?"
何沐野:" 喂小狗了。"
刘早早:" 谁知道呢?"
刘早早:" 你的地瓜去哪里了你就去哪里找,"
何沐野:" 都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
刘早早:" 那你就到我的肚子里找。"
何沐野:" 刘早早你开始不讲理了。"
何沐野:"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让我怎么在你的肚子里找?"
何沐野:" 嗯?"
何沐野:" 你的肚子都不消化的吗?"
刘早早:" 你找不到就和我没关系了。"
何沐野:" 刘早早我还真的是……"
何沐野无语了。
他一直都知道刘早早的嘴厉害。想不到这么厉害,能耍赖,能颠倒黑白。
刘早早:" 怎么了?"
刘早早:" 你挖的地瓜被我吃了怎么了?"
刘早早:" 难道我不能吃?"
何沐野:" 是你老嫌弃我挖的地瓜不好。"
刘早早:" 你能昧着良心说话的好?"
刘早早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篮子里面的地瓜,每个地瓜都只有半个或者一个地瓜被分成三四个。
这个就是所谓的技术好。
好像和技术没什么关系吧。
闭着眼睛都能完成这个样子。
何沐野:"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何沐野:" 不要在意这些小问题。"
何沐野:" 我以前也这样。"
刘早早:" 你以前这样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
刘早早:" 当初正是热恋期,干什么都觉得很好。"
何沐野:" 现在分手了。"
何沐野:" 干什么都是错的。"
这一点何沐野深有体会。
以前刘早早对他有多好分手后对他就有多冷淡。
真的印证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
他就是里头的眼屎。
过期了的眼屎,
刘早早:" 你知道就好。"
刘早早:" 早一点认清现实。"
何沐野:" 我们两个不是快和好了吗?"
刘早早:" 谁说的?"
何沐野:" 你说的呀。"
刘早早:"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何沐野:" 就在刚才,"
何沐野:" 你说江直树和袁湘琴谈恋爱了我们就在一起。"
刘早早:" 哦,"
刘早早:" 你可能听错了。"
刘早早说这话的时候明天有些心虚阴间在四处乱飘,
手也不是觉得摸鼻子,
从心理学上来说刘早早就是心虚。
刘早早心虚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真的不记得她说过这样的话。或者说他不确信有没有和何沐野说过。
刘早早记得和袁湘琴说过可是何沐野……
何沐野:" 我知道了。"
刘早早:" 你知道什么了呀?"
何沐野:" 江直树和袁湘琴在一起之后我们两个就符合。"
站在后面的袁湘琴真的是进退两难。
她想不到自己只是来挖个瓜想不到还迟到了自己的瓜。
这种就叫瓜从天上来不得不吃呀。
袁湘琴闷闷不乐地回到江直树哪里,
江直树感觉袁湘琴走之前和现在的表情是不一样的。
现在的袁湘琴感觉就像背着一个大石头一样。
背的她透不过气来。
江直树:" 怎么啦?"
江直树刚才一直看着袁湘琴,江直树能肯定袁湘琴没有和刘早早有任何的交流,
袁湘琴:" 感觉压力好大。"
她和不和直树谈恋爱关乎着人家能不能复合?这压力能不大吗?
根本就是一座大山好吗。
袁湘琴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能决定到人家的事情。
这感觉怎么说呢?
亚历山大好吗?
江直树:" 怎么啦?"
江直树:" 姐妹闹不和?"
江直树:" 听到自己惺惺相惜的好姐妹在背后说你坏话?"
袁湘琴:" 早早才不会那么无聊呢,"
袁湘琴:" 她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在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情他不会做。"
江直树:" 到底怎么回事?"
江直树:" 你回来之后整个人的情绪变得很不好,"
袁湘琴:" 哦,这些变化你都知道。"
袁湘琴:" 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
袁湘琴还重复练习微笑才回到江直树这里。
结果现在人家告诉她,你不高兴我知道!
还很好心的问他是怎么回事儿?
江直树:" 你的表情都写在你的脸上。"
简单的人看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表情变化。
复杂的人认识多年也无法读懂他的表情变化。
而袁湘琴刚好就属于简单的人。有那么一丝的不开心都会表现在脸上。即使他的学习变好了,即使她变得漂亮了,即使她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她依旧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一个会把情绪放在脸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