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肖雄峰开出了十张定心符的高价,但能够炼制绝品定心符的楚云天,其价值远高于十张定心符。
在赵炎看来,只要能招揽到楚云天,他和肖雄峰之间的约定连个屁都算不上。
“这世上,能让我臣服的势力还没有诞生。”楚云天淡淡道。
赵炎冷哼一声:“我赤火宗乃是北境顶级武者宗门,传承上千年,拥有一名神境强者、四名半步神境强者坐镇。如此实力,难道还不足以让你臣服?”
楚云天不屑地说道:“以赤火宗的实力,别说是让我臣服,就算是给我当仆人,我都看不上。”
虽然赤火宗实力很强,威压北境十一省,但也只是在北境而已。放眼整个龙国,实力在赤火宗之上的势力有很多。
楚云天若是想收仆人,只需放出消息,立刻便有无数顶级势力赶来,求着楚云天收下他们。
虽然楚云天说的是真话,但在赵炎听来却刺耳无比。
“你找死!”
只见他怒吼一声,掌心瞬间凝聚出一个炽热的火球,朝着楚云天轰去。
炽热的火球散发出剧烈的高温,将空气灼烧的啪啪作响。
这一击,就算是大宗师强者也挡不住。
但火球在距离楚云天不到一米时,突然被一股力量阻挡,直接爆炸开来。
“这是灵力!”赵炎眼瞳骤缩,“怪不得你能炼制出绝品定心符,原来你是修仙者!”
身为赤火宗的少宗主,龙国武者界四大公子中的火公子,赵炎的眼界自然远超常人,一眼便看出楚云天是修仙者。
听到赵炎的话,赤火宗大长老、二长老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武者在普通人中的比例是万分之一,而修仙者在普通人中的比例,则达到了恐怖的百万分之一!
虽然修仙者的数量十分稀少,但每一位修仙者的实力都强大无比,战力远超同阶的武者、异能者,甚至可以做到越一阶、越两阶而战。
赵炎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对楚云天道:“虽然我赤火宗是武者宗门,但对龙国境内的修仙宗门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也与个别修仙宗门有着来往。说出你的背景,本少若是认识的话,或许可以放你一马。”
赤火宗毕竟是北境顶级武者宗门,宗主更是神境强者,拥有极强的人脉。
楚云天淡淡道:“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背景。”
赵炎双眉倒竖,心中涌起滔天怒火:“狂妄!就算你是修仙者,今日也得付出代价!”
他转头对着大长老、二长老下令道:“一起上!”
知道楚云天是修仙者后,赵炎自然不会托大,他和赤火宗大长老、二长老同时攻向楚云天。
转眼间,四人便交手了数个回合。虽然赵炎三人皆爆发出了全力,但他们与楚云天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数个回合下来,他们不仅没有伤到楚云天分毫,反而自己身上挂了彩。
“不和你们玩儿了。”楚云天随手卷起一道暴虐的狂风,直接将赵炎三人轰飞。
对他来说,和赵炎三人交手就像是成年人和三个孩童打闹一般,就是在玩儿。
“最后给你们一次出手的机会。”楚云天淡淡道。
赵炎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其他两人的眼中看出了凝重。
通过刚才的交手,三人心中都明白,楚云天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若是不动用底牌,绝无胜算。
“布离火神蟒阵!”赵炎咬牙道。
赤火宗大长老、二长老犹豫了片刻后,皆用力点了点头。
《离火神蟒阵》乃是赤火宗的祖传秘法,至少需要三名化劲后期以上的大宗师强者才能施展出来。且每次施展,都会让施展者付出一定的代价。
虽然代价极大,但《离火神蟒阵》的威力无比强大。以赵炎、赤火宗大长老、二长老半步神境的实力,若是施展出来,足以威胁到神境初期强者。
只见赵炎三人按照特殊的方位站立,然后双手轮动,飞速结出十数个玄妙无比的手印。
随着最后一个手印的结出,赵炎大喝一声:“离火神蟒阵,起!”
“轰!轰!轰!”
三道骇人的气势从赵炎三人体内爆发而出,气冲云霄。
三道气势相互融合,化作一道通天威势。方圆百米内的火属性灵气仿佛受到了致命吸引,疯狂汇聚而来,化作一条体型巨大的火焰蟒蛇!
这条火焰蟒蛇栩栩如生,宛若传说中的妖兽一般,散发恐怖至极的威压。
仔细感知,这条火焰蟒蛇的实力竟然勉强达到了神境初期!
虽然只是勉强达到神境初期,但火焰蟒蛇并不是实体,感觉不到疼痛,甚至比普通的神境初期强者更对付。
“小子,本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的背景。否则别怪本少下手无情。”赵炎冷喝道。
楚云天掏了掏耳朵,一脸随意地说道:“这条火蟒的威力还算不错,但仅仅只是不错而已。想凭它威胁我,还差的很远。”
“狂妄!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别怨不得本少了。就算事后你背后的修仙宗门找来,本少也不惧!”赵炎眼中寒芒爆闪。
只见他大手一挥,天空中的火焰蟒蛇仰头发出一声长嘶,神境初期的威势横扫天地。
下一秒,火焰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楚云天吞去。
楚云天望着袭来的火焰蟒蛇,脸色平静,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食指,朝着身前的虚空一点。
“轰!”
四周灵气暴动,无数天地灵气汇聚而来,瞬间凝聚出一根擎天巨指,戳向火焰蟒蛇。
转眼间,灵气巨指与火焰蟒蛇在半空中相遇。
“砰!”
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在赵炎、赤火宗大长老、二长老惊恐的目光中,灵气巨指洞穿火焰蟒蛇的躯体,将其直接捏碎!
“怎么可能!”赵炎失声大喊。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突然脸色一白,口鼻溢血,气息瞬间变得萎靡。
不光是他,赤火宗大长老、二长老也一样,气息变得萎靡至极,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