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燕哥哥同意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请父皇下旨让我嫁给你。”
苏伊一很认真的看着燕霍泽,就在她以为燕霍泽不会同意时,他居然开口说道,“谢皇上圣恩。”
苏伊一做梦也想不到,那个从小就不喜欢他的燕霍泽居然会同意娶她,而且是当着大臣和富家小姐的面求娶她。
大婚之日
凤冠霞帔,苏伊一穿着制衣局给自己缝制的上好嫁衣,上面缝制的图案栩栩如生,穿在她的身上更衬苏伊一的肌肤白嫩。头上戴着凤冠给她增添了几似妩媚的样子,让人看到都垂涎欲滴。
举行完婚礼,苏伊一就被婢女带进了婚房。婚房内喜字正中她的眼前,苏伊一拿着团扇很激动,她盼着一天已经很久了。
就在苏伊一以为燕霍泽会来掀头盖时,却听见他说了一句,“公主,皇命不可违,公主金枝玉叶又再皇上和皇后身边长大,自然没法懂得微臣的心思。普天之下,皇上的一句话如同圣旨,作为臣子只能不得不从。微臣我说的话,公主懂吗?”
拿着扇子的苏伊一脸上此刻已经煞白,紧咬着下唇忍住要哭出来的声音。
她以为,他至少喜欢她,要不然为什么会娶她。
原来,是迫不得已啊!
原来,是她强人所难了。
这一夜,注定难眠。
清晨,按照惯例,成婚后的第二天就要回门。
苏伊一也在新婚后的第二天见到了燕霍泽。
“公主,还请在皇上面前不要提及我们发生的事情。”
燕霍泽劝道。
苏伊一咽下苦涩,勉强扯嘴一笑,“燕哥哥放心,我有分寸的。”
来往皇宫,皇上跟皇后看着女儿带着一脸的幸福,也没看出有多少破绽,就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的孩子嫁给燕霍泽是幸福的。
到了第二年,皇后因病去世。
同样的第二年,苏伊一被太医诊断出了怀孕。
摸着肚子,苏伊一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虽说嫁给他不喜欢自己,可给的礼数却很多,外人面前他给足了自己面子。
唯有一点,那便是不爱她罢了。
可苏伊一认为,至少他每天娶别的女子进府,整个府中只有她是燕霍泽的妻子。
就在苏伊一以为,她会平安生下孩子时,意外却来了。
那年,敌国突然举兵进犯,本该身为战神的燕霍泽应该保护苏国以及皇上和子民。可苏伊一却在敌国的人群中发现了她丈夫燕霍泽的人影。
站在城墙之上,苏伊一不敢相信的大声质问,“你为什么是敌国的人,你难道不是苏国的燕霍泽吗?”
另一头敌国的领头却告诉了苏伊一一个残忍的真相。
原来十三年前,身为燕家的将军燕志康带兵与别国的人打仗,救下了在废墟战争中遗落的孩子,将他带回家悉心教导。
因为做的保密工作很好,其他人都不知道燕霍泽是他从战场上捡来的孩子,连皇上都这么以为。
“他可不是你们苏国人,公主殿下,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那场战争中为什么独独会有一个孩子,实话告诉你,是我们故意留在那里的。他燕霍泽骁勇善战连年打胜仗可不是因为你们苏国,那是因为我们希撒拉人本身就有战斗的细胞,是你们太蠢。”
苏伊一看向燕霍泽,人群中,他依旧对自己刚才的话避而不谈。
“所以……娶我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对吗?”
苏伊一看着下面的士兵密密麻麻,她深知,自己这个国家保不住了。那个最疼爱她的父皇也因为自己已经自刎,整个皇宫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生机活力,有的只是四肢残骸,战争的气息。
有一瞬间,苏伊一想从楼上跳下来,因为她想看看这个一辈子欺骗她的男子会不会为她感到一丝的心痛,可最终,敌国拿着她父皇的尸首威胁她。
“公主,别想这从那里跳下来,你可是我们世子去的女人,如果你想让你的父皇一辈子扔在荒山野岭,被野狼啃食不得安息的话,您就尽管跳。死了你始终是我们世子的女人。”
那一刻,苏伊一想到了一个办法,狠狠地惩罚燕霍泽。
后来,苏伊士被带到的希撒拉国,被囚禁在了一间房间里。
因为肚子里怀着的是他们国家的血脉,对吃穿用度从不会克扣她。
每天,苏伊一都会站在窗前,透过一丝的洞看破整个地方。也是从那个时候,原本活泼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一夜之间变得沉默寡言。
*
“公主。”燕霍泽推门进来,看着身影纤细,肚子微微隆起的苏伊一,就连他也没察觉自己喊出那句话时浑身都是颤抖的。
苏伊一没有转身,这个房间除了燕霍泽谁还能进来。
一边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边是害她国破家亡的仇人,苏伊一现在已经快麻木了。
“世子,我可不是什么公主,我的国家可是被你带兵攻破的。所以别在叫我公主了,这个称呼不属于你,你也不要喊出这句话。”
公主这个称呼,将随着苏国的灭亡一起消亡。
“你还怪我对不对?”
燕霍泽想解释,却被打断。
“世子,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说几句只能增加我对你的恨。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也能让我父皇活过来了,整个苏国的人民能活过来吗?”
“你不能,所以你也没有权利管我原不原谅你。毕竟咱们这场婚约是我强逼的你,你不喜欢我我理解,但请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
苏伊一看向燕霍泽的眼神都是恨意。
“这个孩子,我会让他平安出世,但是我不会告诉我的孩子他的父亲残忍杀害了皇祖父,更不会让他知道他有父亲。”
苏伊一满眼的恨意。
燕霍泽看着她,“不行,这也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利决定他认不认我。”
苏伊一觉得他说的话未免也太好笑了些。
“燕霍泽,何必装出这么深情的样子呢,搞得你好像真的喜欢我一样,何必呢,你难道不觉得跟我这样的女子待在一起整个呼吸都是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