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好绝望啊,没有人真正的在意我,就连爸爸也是从来都没有理解过我,我没有做错,他和其他人一样,都不愿意帮我,我要自己走,我要自己走出一条路来,没有他们的帮助,我照样能够将颜初夏拉入到万丈深渊之中,即使最后的代价是我自己,我也心甘情愿。”
林雅雅的声音颤抖着,她将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困惑都倾诉了出来。她的眼泪悄悄滑落,伴随着对母亲的思念和希望。
虽然电话那头依然是寂静,没有母亲的回音,但林雅雅感到心灵上的一丝宁静,心中的恶魔也在悄然的萌生着。
她知道,只有将颜初夏打倒,才能有自己的一些生路。
林雅雅将手机放回口袋,重新大步向前,坐上出租车,飞驰而去。
出租车上。
车停在路口处,林雅雅一眼就看到了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颜初夏的商业广告。
她现在的生活算得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仅仅是粉丝们把她看做是宝藏,就连一些路人也对颜初夏大加赞赏。
“你也是在看这个颜初夏吧!”
司机并不知道女人的真实身份,看着窗外的广告笑嘻嘻的和后面的人说话。
或许是因为太晚了,为了解解困,男人一直在说着关于颜初夏的事情。
“她现在不仅仅是超级厉害的演员,更是我们盐城最优秀的女企业家之一,之前我还想着让我们家的女孩子学学唱歌跳舞,但是小孩子特别有志气,直接跟我说要和颜初夏学习,让我报了编程的课外兴趣班!”
林雅雅皱着眉头,她的手微微紧握着,终于红灯变成了绿灯,男人没有再说话,视线也是专注在了行车上。
可是,林雅雅的心中就像是怒火在燃烧着,她的心里极度扭曲,甚至就算是有人说颜初夏的好话,她都会发疯。
林雅雅的内心一片混乱,她感受到了强烈的嫉妒和不满。她曾经是家族的公主,拥有一切的荣耀和优越,但现在却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沦为彪哥的陪伴。
她看着大屏幕上的颜初夏,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为什么颜初夏可以拥有一切,成为众人追捧的焦点,而她却沦落到如此地步?
“她算什么?只不过是个演员而已!”林雅雅大声的咆哮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抚自己受伤的自尊心。
但是现实却残酷地告诉她,颜初夏不仅仅是个演员,她还是一个优秀的女企业家,拥有着自己的事业和财富。而林雅雅,却只是彪哥手中的傀儡,任他摆布。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像她一样成功?”林雅雅的内心充满了不甘。
司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些被李小贝现在的这个样子吓到了。
男人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情,只好停下了车,一点点的安抚着林雅雅的情绪。
“美女,只要你努力,你肯定也能和颜初夏一样成功的啊,不能这么否定自己,你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可是林雅雅并没有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放下心中的芥蒂。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可怕的气息。
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死死的看着司机,像是和平常的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好像刚才的那个人,只是司机的错觉一样。
林雅雅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狡黠。
她故意转移了话题,打算继续迷惑司机,让他不再怀疑自己的行为。“司机师傅,你别担心,我只是刚才有点情绪失控,现在已经好多了。我也知道自己的目标,我一定会努力的。”
司机还是有些担心,但看着林雅雅眼中的坚定,他相信她应该没有问题。“那就好,美女,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情绪啊,要相信自己,成功离你并不遥远。”
林雅雅点点头,虚伪地笑了笑:“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好好对待自己的。”
车子再次启动,林雅雅看着窗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阴沉的表情。
终于到了目的地,林雅雅打开车门的同时,又到了司机那边。
“师傅,其实我今天情绪很差,所以刚才谢谢你安慰我,不过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这个是我送给你的一个小礼物,谢谢你刚才的开导。”
男人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就是一个普通的安慰,竟然让林雅雅这么的感谢。
他笑着看着林雅雅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包没有拆封的压片糖,拿出了一个递给他,“这个糖能够解困,您要是开累了就吃一片。”
男人点点头,笑盈盈地接过,便直接拆开扔进了嘴里。
“谢谢啊,美女!”
林雅雅微笑着点头,转身准备离开。但当她走出几步后,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还在笑着的司机。
“对了,我刚才有点失礼,我叫林雅雅,你呢?”她问道。
“我叫李志豪。”司机李志豪疑惑地看着林雅雅,不知她为何突然又停下来。
林雅雅微笑着,目光中闪过一丝诡异:“李志豪,你应该是第一个吃我给的东西的人。”
李志豪有些不解,但见林雅雅笑意盈盈,便没有多想,只是礼貌地回答:“是的,感谢美女的压片糖。”
林雅雅的笑容更加迷人,她转身离开的步伐更加轻快,却在离开前低声自语:“李志豪,你应该知道,有些东西看似甜美,却隐藏着致命的毒药。”
随着林雅雅的离开,李志豪有些不解地看着手中的压片糖。他并不知道,林雅雅刚刚骗他吃下的糖里,竟然掺杂了一种致幻的药品。
回到驾驶座上,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头脑开始有些迷糊,周围的景物开始扭曲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发现越来越难集中注意力。视线模糊间,他犹如置身于幻境之中。
李志豪握紧方向盘,试图保持冷静。但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车子在高速行驶中失去了稳定,他挣扎着试图将车停下,却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