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箱打开,其内满满当当堆放的大螺钞票立刻展现在众人面前,安家父母见状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脸上闪过大喜之色,对方迁临的态度也愈发谄媚起来。
“方少爷果然大气,和某些屌丝穷逼果然不是一路货色!”
“哈哈哈,方少爷快请进,您和小盛的婚事今天就定下了,我们进屋详谈细节!”
说罢,安家夫妇又一脸嫌弃的回头看了许天一眼:“小子,这没你什么事了,赶紧滚吧,我安家的女儿,不是你这种屌丝配的上的!”
许天闻言眉头一皱。
嫌贫爱富,在这对夫妇身上体现的真是淋漓尽致。
而看到方迁临一口气就拿出五百万来当彩礼,就算是安盛脸色也微微一变。
方迁临虽然不是江城之人,但方家可是江南大族,安盛也有所耳闻,这五百万对方家来说,恐怕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甚至只是方迁临带在身上的零花钱罢了!
安盛内心顿时有些后悔起来,面对方家和自家父母,自己其实半点拒绝的可能都没有……
强行把许天拉来,却只能让他平白被人羞辱。
自己,不该牵连他的。
安盛脸色闪过一丝黯然。
“小子,看懂了吧?”
对安家夫妇的奉承极为受用的方迁临朝着许天得意一笑,满脸轻蔑:“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像你这种贱民,也敢和我抢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方少爷说的没错!”
杨雪梅连声附和:“小子,没听到我让你滚出去吗,再不走,我就让下人把你扔出去!”
许天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毕竟是安盛的父母,他本来还想留几分薄面,但现在看来,这对夫妇愈发蹬鼻子上脸了。
“本少爷在这里,哪里用得着你们二老出手?”
然而方迁临却抢先冷笑道:“小子,我刚才说了,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我的人马上就到,今天不把你给废了,老子他妈就不姓方!”
安盛闻言脸色一变,连忙挡在了许天面前:“方少爷,今天的事情和许天无关,全都是因我而起,你要真想报复,那就报复我吧!”
“小盛,你疯了吗?!”
杨雪梅见状脸色一变,语气大急道:“还不快给我过来,这没你说话的份!”
然而安盛却一脸坚定,毫不退让的站在许天身前,一步不动。
方迁临见状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自己认定了的未来老婆,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挡在了自己面前?!
“小子,本来还想给你留条活路,但现在不弄死你,老子是舒坦不了了!”方迁临目光阴冷盯着许天,咬牙切齿道。
许天闻言目光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道危险光芒。
然而就在许天准备上前之时,一个安家仆从却一脸慌乱的冲进别墅大门。
“老爷,夫人,出大事了!”
“混账,没看到有贵客在此吗?!”
杨雪梅一脸不悦的呵斥了一声:“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仆从神情一慌,连忙低头认错,但旋即有焦急道:“外,外面来了大人物了,祁家的老爷子带着一家子人来拜访咱们安家了!”
祁家?!
听到这两个字,刚刚还在训斥下人不成体统的杨雪梅和安淮脸上也顿时闪过慌乱和失措!
这可是不逊色于林家的江城豪门,祁老爷子更是祁家家主,平素安家求着也见不到的大人物!
今天竟然会主动前来拜访?
这也太突然了吧,到底什么情况?
“哈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师尊来了!”
同样听到下人禀报的方迁临此刻却突然得意大笑:“他老人家竟然会亲自前来,想必是听说了我和安盛小姐订婚的事情,过来替我保媒的!”
说着,他一脸狞笑的盯着许天:“小子,今日我师尊亲自至此,你他妈死定了!”
“祁老爷子竟然是方少爷的师尊?!”
听到方迁临的话,原本疑惑的安家夫妇顿时一惊,旋即大喜过望!
只是和方家结成亲家,就够让他们夫妇兴奋惊喜的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和祁家搭上线,这可是双喜临门啊,看来他们安家是真的要走运了!
至于许天的死活,他们压根就不在乎。
一个贱民而已,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竟然是祁无道的弟子……”
同样听到这个消息的安盛脸色却愈发惨白,这次不是后悔,而是惊恐了,连忙回头对许天着急道:“许天,你,你快离开这里吧,不要再管我的事了,方家再加上祁家,就算是你也绝对招惹不起的!”
“哈哈哈,还想走?!”
不等许天开口,方迁临此时彻底得意忘形,满脸冷笑:“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小子,你现在跪下给我磕头谢罪,再乖乖叫声爷爷,我说不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许天目光微眯,闻言闪过一丝戏谑笑容:“好啊,那我就等着,看到时候谁死。”
“哈!”
方迁临以为许天在强作镇定,脸上满带嘲讽:“你也就现在还能装逼了,等我师尊来了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方迁临当仁不让,第一个出门前去迎接,安家夫妇也急忙堆满了谄媚笑容跟了上去。
“许天……”
安盛满脸担忧的看了许天一眼,刚想再劝说一番,却被许天伸手打断。
“放心吧。”许天嗤笑道:“一会你就明白了。”
说罢,许天也不多解释什么,负手转身走出了大门。
安盛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跟了出去。
她已经决定了,如果祁老爷子真要为难许天,自己就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牵连许天!
安家宅邸外。
方迁临和安家夫妇带着一种仆从下人,恭敬的站在门口,等待迎接祁老爷子的到来。
很快,只见小区门口,十多辆黑色路虎一排一排的开了进来,直接停在了安家宅邸门口。
很快,车门打开,一个神色焦急的年轻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随后车上的一众仆从又抬着一个担架缓缓走出车门。
担架上,一个面色苍白的老者正神情焦急的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