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了来了精神,一个来历不明的侉子绝对能牵扯出很多东西。
以前他不懂侉子,所以从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他爸既然懂,把情况一说出来,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先不说能不能扳倒张成,估计至少和张成脱不了干系。
如果张成倒了,或者张成没时间了,王厂长的技术革新不就进行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一口干掉杯中的酒,显得异常兴奋。
“爸,事情或许有转机,我们跟上去看看情况。”
许伍德点了点头,也觉着或许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两人急忙把杯中的酒喝完,骑着车跟上侉子。
自行车哪有侉子跑得快。
不一会儿侉子跑远了,许大茂怎么也跟不上,好在远远地看见侉子拐进了轧钢厂。
立马想到以前见过几次侉子在厂里面经过,估计是放在厂里面哪个地方。
“旁边有个小门进出,我们能从那里进去,提前到达他们经过的地方。”
许大茂和许伍德来到厂内的一个路口,果然发现赵风浪开着侉子经过那里。
凭借着记忆,提前来到侉子经过的地点,在跟着侉子,发现侉子开进了小仓库。
赵风浪把侉子停好,一下车就对着李大爷嬉皮笑脸道:“李大爷,我买了酒和花生米,我们三人陪你喝一会儿酒。”
“别想收买我,明天王跃远会过来,油不加满到时候会被发现,你们免不了被他骂。”
李大爷见侉子上的油壶是空的,就知道赵风浪三人没去弄到油,心里有些不高兴。
“我们也想加油啊,但是搞不到油了,今天只是出去了一会儿,没烧多少油。
李大爷,只要你不说,明天绝对王跃远绝对发现不了。”
赵风浪把酒和花生放在桌上,并倒好了四杯酒,继续为为什么没加油辩解。
李大爷拿起一杯酒喝了起来,依然摇头道:“不行,王跃远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聪明的很,看事情比你们透彻。
你别想用酒和花生米收买我。”
“王跃远是王厂长的儿子,他现在又当了销售科的副科长,怎么算有钱人吧。凭他的能力一点点汽油还搞不到?
你又何必为难我们呢?到时候我出钱请王跃远买油总行了吧。”
赵风浪依然在劝说李大爷放过他。
小仓库外面,许大茂和许伍德听的真切,居然能发现这么大的秘密,越听脸上越兴奋。
觉得事情听的差不多了,许大茂和许伍德才偷偷离开。
许大茂来到四合院,直接跑到二大爷家里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脸色很是傲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讨债的。
刘海中估计许大茂为罢工的事情而来,不想当着家人的面谈这些事情,起身说道:“许大茂,咱们出去遛个弯?”
“走吧。”许大茂直接站了起来,神色漠然地走到外面。
四合院外面。
刘海中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我还问你呢?叫你组织人罢工,你怎么三下五除二就被人搞定了呢?”许大茂劈头盖脸地问。
刘海中眼神有些闪躲,辩解道:“人家是王厂长,我只是小小的组长,谁敢和他做对啊。
你怎么不说易中海,他溜的比我都快。”
许大茂摆摆手示意不想听这些,“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现在李厂长对此很生气。
我倒没什么,关键是你办事不力,李厂长要杀鸡儆猴,准备处罚你,估计你的组长位置都要被削掉。”
“为什么单单处罚我啊?”
刘海中有些急了,组长还没当过瘾呢。
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请范富强帮他弄到了这个组长,还没捞到足够的钱,怎么能把组长的位子给弄没了。
“我现在去李厂长家走动走动,你想要李厂长打消顾虑,必须给他送些礼物。”
“那要多少钱?”
“这个数。”许大茂伸出一个巴掌。
“五十块?”
刘海中试着问,五十块对他来说虽然多,但是给李厂长估计差不多。
许大茂摇摇头,“五根金条。”
“我哪有金条啊。”刘海中想起了某些事,眼中有些不高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们三位大爷抄我的家时候,一堆金条首饰你如数上交了吗?我可把一切都查的清清楚楚。
你私自吞了我五根金条和几个镯子。
几个镯子你要还给我,五根金条我要送给李厂长,否则有你受的。”
许大茂指着刘海中威胁道。
他早就想要回东西了,只是没有一个好的由头。
“你哪有这些东西,这些都是娄晓娥家的,要给也要给娄晓娥。”
刘海中可不想到嘴的鸭子飞了,想了一个办法想赖着不给。
许大茂可不管这些,早就看穿了刘海中的把戏,“你不给可以,今晚我就把这件事给李厂长说一下。
让他为我做个主,看看是你对还是我对。”
刘海中咬了咬牙,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给你就给你。”
刘海中和许大茂一起进四合院拿东西后,易中海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他刚上厕所回来,没想到居然听到了他们两人的谈话,自言自语道:“你们两个居然还私下交易,找个机会把你们一起收拾了。”
许大茂拿到了东西,悄悄地藏在床底下,只带上了一根金条骑车前往李怀德家。
……
张成早上迎着清风轻快地骑着车来到小仓库。
只见小仓库里面所有的机器和零件散落一地,被翻得乱七八糟,连李大爷烧饭的蜂窝煤都被弄散了一地,有些还被压碎了。
怎么一下子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李大爷见到张成,迈着颤巍巍的步伐,一把拉住张成的手,哭道:“张成,你怎么不早点来。
刚刚李怀德、严科长和许大茂带了十几个保卫科的人,不由分说把小仓库搜了个遍,藏好的侉子被他们搜出来了。”
张成顺着李大爷手指的方向,原本遮掩侉子的钢板和木板被扒倒在地,里面的侉子不见踪影了。
张成安慰李大爷,“你放心,等王跃远来了,我和他一起想办法。”
“哎,小王早就来了,正好碰见他们带走侉子,估计是怕你和聂锋受到牵连,所以承认侉子是他的。”
李大爷听了张成的话,反而更加伤心。
张成把李大爷扶到椅子上坐着,说:“你放心,王跃远的老爸是厂长,李怀德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要不然李怀德不可能过来。”
说实话,张成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李怀德抓王跃远摆明了就是针对王厂长,很可能王厂长自身难保。
不过为了让李大爷安心,只能以谎言稳住李大爷。
“没有啊,挺正常的。”
李大爷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昨晚赵风浪又偷偷把侉子开出去了,我们还喝了一瓶酒,这算吗?”
“也算吧。我先去找赵风浪问问情况。”
张成安抚好李大爷之后,急忙骑着车去找赵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