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脸色一正,继续说道:“如果司徒远现在所做的商业模式是符合我们投资方向的,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够成为他们的股东呢?当然,如果他们自己不接受投资,自有资金比较充足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
“他们的资金有多大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们可以改天约司徒远聊一下,看看他的商业模式是怎样的,然后再做打算。”
“嗯!等他回来,我们跟他好好聊一下。”
“其实我在想,如果司徒远的公司是一个符合我们投资的标的,我们索性都可以找他们几个股东当面聊这个事情了,可惜的是,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他这个公司的基本情况,所以,还是缓一步再说了。”
“当初他出来创业的时候,妈就不太乐意了,但是后来他执意说自己有信心做好创业,我们也没有办法,除了在资金上给予一定的帮助之外,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司徒敏笑笑看了一下另外一边坐着的母亲。
陈秀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那不然有什么办法?我一个老太太,也不懂那么多,他说要去做这个事情,我除了表示一下我的反对之外,也不能说什么了,你说是不是?大智。”
“没错,妈,就让他年轻人自己去闯荡好了,他的条件比我好多了,起码他现在不用为了温饱和生存下去的问题去折腾,当年我不一样,我需要每天想着明天我的生存空间还有多大,每走一步,都要想着后面我能不能活下去。”
“所以我说,现在他的条件要好很多了,出来创业还有自己的家人给他支持和帮助,当时你爸也说了,只此一次,如果亏了,赔进去了,以后就回去找一份工作好好上班,不允许再想什么创业了,他当时口气可大了,说我大姐夫......怎么怎么的,他都能做得好,我为什么不行?!”
“妈!你怎么这么说?!”司徒敏没好气地说道。
“诶!其实妈是照直说而已,没什么,再说了,司徒远说的也没有错,他大姐夫我都能够做起事业来,凭什么他不行呢?我觉得这是实话。”
“这个话你可不要当着司徒远的面说啊!要不然,他的尾巴可就翘起来了。”司徒敏警告说道。
“嘿嘿!其实我觉得他有这样的信心是比较好的,再说了,拿我当成一个对比,最好不过了,他一定做得比我更加出色。”
司徒敏摇了摇头:“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不懂他呢!别说他了,一般人要想超越你也很难,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公我才这么说的,你身上那股韧劲,就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有的,我也不是看不起我自己的弟弟,说真的,司徒远来Z市创业,我比妈还要担心,我担心的是他的急躁和不够成熟。”
“嗯!这个问题确实会出现,而且就是出现在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身上,因为他们看到了外面世界的繁华和纷扰,当他们突然有了一个目标之后,会忽视掉所有的风险和顾虑,垂下头就往前冲。”
陈秀听到大智都这么说,不由担心了起来,说道:“那,那你们说,有什么办法去确定这个事情有没有在小远身上发生?”
“等他回来了,我和小敏去看看他的公司,大概就知道了,妈,你也不用过于担心,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我们的闲聊罢了,还未必就会出现这些事情。”
陈秀望着大智,说道:“我知道,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比较稳重的,既然你都有这样的想法,那这种风险,应该是存在的。”
“妈,我就是以事论事而已,现在这些事情完全就是我们的顾忌而已。”
“唉!你们说,我能够不担心吗?他从学校出来,就在企业里面上班,突然说要去创业,作为父母的,说不担心那就是假的了,钱亏了一点,倒还好,就怕惹上一些事情。”
每一个做父母亲的,都会对自己儿女充满担忧和挂虑,外面的人怎么说都好,他们都始终对儿女们有无止境的挂念之情,这就是父母亲的伟大。
也许他们会有许多的唠叨,但是他们的唠叨,始终都是对儿女们的关心和惦念,有些人厌烦父母的唠叨,可是当有一天,这些唠叨你再也听不到的时候,才会知道,当初令你厌烦的唠叨,竟然是那么地难能可贵,只可惜,再也无法听到这种唠叨了。
大智能够体谅到陈秀对儿子司徒远的那份担忧之情,这就像当初自己的母亲狠心地对自己说不要管明哲的事情,其实是差不多的,她的顾虑,就是害怕自己和阿敏的关系彻底闹崩,然后分道扬镳而散。
在第一时间劝说自己放弃明哲,并不是她的狠心,而是她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她是在关心自己和阿敏的感情问题,当时自己心里也很生气,可是后来想明白了,这些母亲对自己的自私,其实就是对自己的关怀。
“妈,你就不要担心了,这些事情,回头我和阿敏去落实一遍不就清楚了吗?很快就要到国庆节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G市,和爸见一面,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他知道你回来了,也很高兴,我说等你们休假了,我们再回去了。”
“嗯!自从我和小敏结婚以后,我还没有当面叫过他一声爸,感觉挺愧疚的。”
司徒敏轻哼一声:“好话都让你说了,你让我见到我爸的时候,我该说点什么呢?”
“你肯定有很多话可以说了,这是我应该要做和要说的嘛!”
“算你了。”司徒敏噘噘嘴。
“你妹妹的孩子之前一直有她的公婆帮忙照顾,春节前,她的公婆都要回乡下去了,到时候,我就不跟着你们回来这边了,慈恩就让你们来照顾好了,我要帮一下你妹妹看看孩子。”
司徒敏看着母亲,心里感触不已,想到自己的母亲这一辈子,都是为了照顾孩子而生活着,她的两鬓已经发白,而自己兄弟姐妹的孩子,还是由她在照顾着,想想真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