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你们俩感情一直很好,他怎么可能乱来啊,是不是搞错了?”苗秀梅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这么长时间来,她看着这俩人关系亲密,早把杨潇磊当成了自己的女婿。
“是真的……那个贱人勾引他,他们……”夏芯芯说到一半停下来,因为她看到了夏姝染。
夏姝染被这哭声吵到,看到夏芯芯这个模样,不耐烦道:“他们怎样了?怎么不说下去?”
夏芯芯擦了擦眼泪,“是那个贱人勾引我家杨潇磊,他根本不上钩。看来他是爱我的,愿意为我拒绝所有暧昧!”
夏姝染好似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下楼后问道:“那女的多大年纪了?”
夏芯芯不解地看着夏姝染,听这个意思,夏姝染好像知道那个贱人的年纪?
她当即质问:“别告诉我,那都是你安排的?”
“我安排什么了?”夏姝染毒舌,“他那种裤腰带太松的人,随便一个人都能拽下裤子,需要我来安排?”
夏芯芯怒火中烧,指着夏姝染大声说:“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过的不好,见不得我幸福,故意找人来勾搭他!夏姝染,看不出你这么有心机!”
夏姝染整个人被无语住了。
夏芯芯趁胜追击,“你就死心吧,我跟他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不会被人轻易破坏。”
说完,当着其他俩人的面打给杨潇磊:“亲爱的,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们一定要一直在一起,幸福快乐下去,要那些见不得我们好的人看看!”
电话里,杨潇磊声音疲惫,“我累了,我们分手吧夏芯芯!”
夏芯芯慌忙站起身,走到一边去,小声道:“我知道我刚才太任性了,说到底这是被贱人给害的。我们得挺过这一关,因为我们才是最适合彼此的人……”
“我说的是真的,你老是这么闹,弄的我很疲惫……”
“我不要分手,死也不分……”夏芯芯感觉到他是真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哭诉。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从小到大,她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哭,父母会满足她的要求。
她忽略了,在一个滥情的男人面前,不爱,哭了只会让对方觉得厌烦。
苗秀梅被这件事弄得心情烦躁,她瞪了夏姝染一眼,“这件事真是你搞的鬼?”
“如果你想这么认为,那就随便你。”在这个家生活多年,让夏姝染清楚地明白自己的位置。
既然不是被善待的那个,那就没必要多说。
反正生气的不是她!
苗秀梅憋的火总算有了地方发泄,“你这死丫头,你想气死我吗?你自己过的不好,就见不得你妹妹好,你这个黑心肝的。”
夏姝染听烦了,“继续骂吧,请骂满我今日份功德为止!”
苗秀梅肺都快气炸了。
待家里安静下来,夏姝染明确感受到这个家的病态,她相信,很多人跟她一样,生活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之中。
她决定为此写一篇稿子,专门记录这一毁三观事件,让更多人听到夏芯芯的故事,并且引以为戒。
她回到房间,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
一个是来自于RC公司,应该是问她签约的意向。
另一个电话,是楚灿打来的。其目的,也是建议夏姝染跟RC公司签约。
第二天中午,夏姝染和楚灿一起跟RC集团的人见面。
签约合同分好几个档次,主要根据粉丝量、内容质量、转化率以及变现率等各项综合数据所决定。
夏姝染只有最近的几个视频大爆,后期数据不可知。因此,她只签约了最低档的合作合同。
不过,她提出了一个要求:公司不能随意干涉她的创作内容。
合约签的很顺利。这意味着,从今往后,夏姝染将会是个有靠山的人。
跟其他人不同之处在于,她拥有最大限度的自由。
当晚,夏姝染下班后直接回了夏家,然后在家里看到了夏芯芯和杨潇磊。
说来这俩人真是奇葩,之前闹的要死要活,一副日子过不下去的架势,一天的时间,又在这亲亲我我你侬我侬。
夏姝染都懒得搭理他们,大步上楼去。
夏芯芯叫住她,“姐,你先别走。我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门口那辆车?”
“没注意,怎么了?”
“那是杨潇磊新买的,要一百万呢!”夏芯芯语气颇为得意。
夏姝染对此抱有怀疑态度,“是他自己买的,还是哪个富婆送的?”
“什么嘛,你真是够了,见不得别人好也不需要这样吧!我家亲爱的一直很优秀,是吧?”夏芯芯大半个身体依偎在杨潇磊的身上,笑嘻嘻地问。
夏姝染讽刺一笑,“如果滥情是你所认为的优秀,那我无话可说。”
“诶,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夏芯芯气恼地说道,扭头对杨潇磊催促,“亲爱的,她都这么说你了,你怎么也不反驳一下子?”
杨潇磊表情倨傲,“跟她这种人有什么好理论的,她这是羡慕嫉妒!”
“就是,咱们开自己的车,让别人羡慕去吧。”
夏姝染盯着他们看了几秒,微微蹙眉。毒舌的话到了嘴边,还是被她给忍住了。
算了,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那就不叫。
夏姝染回到房间,让保镖先去休息,之后独自陪着小四月。
小四月此刻是醒着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夏姝染,摇晃着肉乎乎的小手,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夏姝染不停地跟她说着话,暂且不管她是否听得懂,至少,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沟通方式。
然后,陆隽深的电话打了过来。夏姝染出了房间,到外面去接。
通常,他打电话的时间不会太长,有一说一。然而今天,陆隽深先说起自己在外地出差的情况,说完了却没挂断电话的意思。
夏姝染着急回去看小四月,见他迟迟不挂电话,就问:“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我今晚吃到一样甜品,品尝到之后,不由自主想到了你。”陆隽深说道。
鉴于他这个人实在不适合温柔,所以,夏姝染压根没听出他话语里包含的柔情,而是问道:“嗯,叫什么名字?等我有时间学一下。”
“等我明天问问。”陆隽深道,“你对我,没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