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小道士的神仙手段,这一家三口包括那小孩子,望着钱叙的目光都是满满的崇拜!
“咳,进去再说!”钱叙对这一家三口点了点头,直接牵着白芷进入观内!
直到一行人在厅内排排坐好,小道士目光在这一家三口的脸上顿了顿,然后轻轻的挑了挑眉毛“是从迁坟之后,开始出现问题的?”
“对!”那男子急忙点头“原本几年前就想迁走,毕竟老家也没什么人了,咱们过得好了,自然不能把祖宗留在那没人管……”
钱叙听着男子的话,抬手在自己掌心划了划,然后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师父,不好处理啊?”一旁的古乐小心的问了一句,钱叙还不待开口,那男子倒是急了!
“钱道长,你只管开价!”他一脸的急切,恨不能当场就转账,显然是被折腾怕了!
身侧那女子将儿子搂在身前,面上也是毫不掩饰的惊恐和担忧,为了配合自家老公,跟着连连点头“对,道长您只管开口!”
小道士无奈的望着这一家三口,抬手指了指外面的天色“今日太晚了,明日咱们开始!”
说完为了安抚这一家三口,小道士继续“你们且安心在观内在住一晚,那东西进不来!”
最后一句话让这两口子脸色大变,知道有问题是一回事,被挑明了是另外一回事!
“真、真有东西啊?”那男子不确定的望着钱叙,后者轻轻的点头“有,但问题不大!”
小道士这般说完,对着古乐使个眼色,后者急忙站起身来“几位,我师父坐了一天的车,需要休息一晚上,但是你们放心,今晚保管平安无事!”
这么说完,钱叙已经起身拉着白芷走了,于是古乐笑呵呵的继续开口“咱们先谈谈酬金的问题!”
回到房间的小道士,直接扑在床上,坐了一天的车她真心觉得腰酸背痛!
白芷望着她这模样,坐在一侧轻轻的为她按摩腰背“那家是怎么回事?”
“白姐姐看不出来?”小钱道长趴在床上,懒洋洋的打个哈欠,然后眸子里一片兴味盎然“你们应该比我们道士眼力更好呀?”
“我只能看出因果,这一家人身上似乎没有因果纠葛!”白芷作为善恶镜的镜灵,还真不太擅长看这些!
而且,他们地府都是有册子记录在案的,也不需要自己动手测算,所以白芷对小道士的能耐也十分好奇!
然而此刻的小道士不想给白芷普及,忽而翻了个身,抬手将白芷拉下来,笑嘻嘻的抱在怀里!
“明天就知道了,晚上不要想白天的事情!”某流氓小道士,望着身上的人,手掌顺着腰身开始往上摸!
白芷:……所以晚上就只能想这点事吗?
第二日,小道士神清气爽的带着白芷出门,徒弟们早将饭菜准备好!
两人慢悠悠的吃过早饭,那一家三口早在门外等得一脸焦急,见小钱道长终于放下筷子,那男子急忙开口“道长,咱们是现在去吗?”
“去哪?”小道士接过白芷递来的纸巾,很是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眼底带着满满的疑惑!
对面那男子也是一愣,半晌才试探着开口“不、不是去祖坟那边看看吗?”
“不去!”小道士淡淡的应了一句,将那纸巾随手丢在垃圾桶里,牵着白芷向前院走“在这观内就能解决!”
她抬步向前院走,徒弟们自然是哗啦啦的跟上,那一家三口也急忙跟上来!
才到了前面的院子,小道士站在空地上,轻轻的活动了下手腕,然后对着徒弟们和那一家三口弹出一道灵力!
众人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钱叙猛然对着道观的大门摊开手,接着手掌对着那大门一抓!
“呼……”一道阴气直接被她抓进来,众人不由的一愣,那一家三口更是齐刷刷的退了一步!
“这……”那男子震惊的望着那阴气,便见那阴气在空气中抖了抖,然后变成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
这老头面容有些消瘦,目光不善的盯着钱叙,对上小道士那不悦的眸子,急忙将目光转移,然后直勾勾的瞪着那男子!
小钱道长的动作还没完,挥手对着观外又抓了几下,然后数道阴气直接出现在这院子里,化出几道人影来!
有男有女竟还有小孩子,倒是十分的热闹!
做完这一切,小道士对着这一群男男女女摆了摆手“站好,不要吓到人了!”
声音明明比较温和,然而那群灵魂体乖乖的听话站好,而且还特别识趣的按大小个从左到右排得规规矩矩!
那男子:钱道长是真厉害!
他在这震惊于小钱道长的能耐,钱道长倒是淡淡的开口了,抬手指了指这一位灵魂体,再看了看这男子“认识吗?”
“不、不认识啊!”男子细细的打量了下这群“人”,确定自己是不认识的,所以面上很有些委屈!
钱道长还没开口说话,那老头倒是一脸愤怒“你TM不认识我,你把我搬城里做啥?!害得我清明节都没收到钱,我……”
暴躁的老头特别想给这男人一顿胖揍,但是顾及到小钱道长,默默的又退了回去!
“啥,啥意思啊?”那男人看了看自家媳妇,再看了看小钱道长,一脸的茫然!
钱叙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指了指那群灵魂体“意思就是,你迁错坟了!”
一众徒弟:……
那两口子:……
胳膊受伤的孩子,茫然的望着对面忽然出现的一群人,再看了看自家爸妈“爸爸,什么是迁错坟了?”
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头,看了看孩子那吊着的胳膊“那、那也不能这么祸害孩子啊!”
“我呸!”一位灵魂大娘不乐意了“你还好意思说,迁个坟你都能迁错,平白让我损失了一块风水宝地,大老远把我折腾到公墓里,左邻右舍一个熟人没有!”
大娘越说越激动,整个魂体都跟着狠狠的拧了拧“还好意思天天跑我那念叨:妈呀,你可得保佑我啊。保佑个屁,自己妈你都搞不清楚,你个不孝子孙……”
“就是,我十八就死了,结果跑去管我叫祖爷爷,我要有这么个败家孙子,我得气诈尸了!”一身西装的青年一脸愤恨,抬手拨了拨自己那酒红色的头发“你家祖爷爷能有我帅,我才死五年……”